路苹嘴角一僵,“不会吧。。阿耀他。。”
“老公。。”她以为李家鹤是急疯了才会口不择言,“你怎么能怀疑到阿耀头上。。他怎么可能这样加害自己的父亲。。”
“你是母性泛滥了是吗!”李家鹤怒道,“那王八蛋早他妈八百年和咱们没关系了!你把他当家人,他把你当仇人!”
“你记不记得上次他来找我们要阿文的抚养权,”李家鹤厉声道,
“当时我们都没答应,你记不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他说他一定会胜诉,他会用一切办法!”
“现在你看到了吧,”李家鹤气得浑身发抖,“这他妈就是那个不孝子想出来的好办法!”
“你别激动。。别激动。。”路苹也有点慌了,“阿耀他。。。”
“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打垮我,就可以拿走抚养权?”李家鹤一字一顿,“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老张。备车。”说着就要出门。
路苹见拦不住,也赶紧穿上外套,“我和你一起。”
这时,客厅的座机再次响起。
李家鹤和路苹双双同时定在原地,面面相觑,紧张不已。
管家指了指座机,看向李家鹤,“老爷,接不接啊。。”
李家鹤发愁地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先问问是谁,如果是警察,就说我不在。”
“是。”管家拿起听筒,“喂。。。”
李家鹤屏息凝神。
管家微怔,看着李家鹤,“是一位姓元的先生,说是大少爷的人,找您有事儿。”
李家鹤先是一懵,随后眼神锐利,大步向前,拿起了电话。
“喂。”
那边没有声音。
李家鹤有种被李文耀耍了一遭的耻辱感和落败感,“让李文耀听电话!”
“李总在家里。”元亓声音清凉,“在家等着老书记和老夫人前来拜访。”
李家鹤怒极反笑,“他还敢等着我们,行啊,你告诉他,竟然敢做就别躲在一个员工背后当缩头乌龟!让他自己跟我解释清楚!”
“我只是个传话的。。”元亓凉声道,“老书记有什么话,还是来了以后,见面再说。”
李家鹤砰得挂断了电话。
路苹问他,“怎么样啊。。阿耀承认了吗。。真的是他做的吗。。”
“八成错不了。。”李家鹤扯了领带,气急败坏地往外走。路苹紧随其后。
元亓手里拎着早已断线的手机,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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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鹤和路苹坐在车里,心神不定。
李家鹤的助理和律师坐在另一辆车上,紧跟着他们的那辆,路上,也时时向李家鹤报告最新情况。
“书记,魏局十分钟前来了电话,说在你办公室坐了一上午。”
“书记,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在区大院门口守着,都站成一堵墙了。”
“书记,刚才警察去了家里,发现没人,正拦着管家她们问话呢。”
“书记,林秘刚才问我您啥时候上班,说是王总提前召开紧急会议。。”
“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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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鹤头疼欲裂,坐在车里没有一会儿,便觉得眼前虚晃一片,全身发软,整个人开始冒冷汗。
路苹吓坏了,“家鹤!家鹤你还好吗!”
“是不是闷着了,”路苹说,“我帮你把窗户打开。”
“不行。。”李家鹤重重地喘着气,“被别人看到就。。”
“可是你这样。。”路苹急得发疯,想了一会儿,
“要不咱们跟刘助理他们换辆车,那辆车大一些,你坐的更舒服。”
李家鹤靠在路苹身上,点点头,“找个路口。。”
车子停了下来。
路苹搀着李家鹤,和小刘一起,把李家鹤扶上后面那辆越野。
车子重新开始行驶。
过了一会儿,李家鹤的手机响了。
路苹让他靠着自己休息,自己把手机拿起来一看。
是董承。
“喂小董,”路苹接通道,“我是你路阿姨。”
“师母!”董承声音急迫,“老师在你旁边吗?他还好吗?你们看新闻了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都知道了。。”路苹叹道,“家鹤急了一上午,我真怕他身体吃不消。。”
“师母你们别急,”董承说,“我现在去找你们,事情绝对有问题,我去找你们当面了解一下,你们现在在家吗?”
“谢谢你小董,难为你操心了,”路苹说,她看了看窗外不断后移的景色,
“可是我们现在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