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斑(91)+番外

“......柱间。”她叹息了声。

千手柱间只告诉了她未来。

九喇嘛却说他从未来回来。

而他应该也知道她已经了解这一真相了才对。

结盟、和平、制定规则——

这些都是他已经做过的。

他已经做到了。

而他现在想做得更好。

但对她而言并不是。

这些对她而言尚且遥不可及，甚至......于那幻境之中，她看见了更加糟糕的、甚至称得上无法挽回的未来。

“为了所有人才追求和平，这是正确的，却是不可能达到的。”她说，“有人幸福，就必然有人不幸。”

“.......嗯。”千手柱间点头，“我意识到过这一点。”

“你已经到达过了，应该更清楚才对。”她说，“为什么总要一直和我说这一点——”

“因为这一次更多的是为了斑。”

“——”

千手柱间知道她想说什么，因此这样开口。

“——为了与斑共同到达未来。”

“——”

这个人总是说些漂亮话。

宇智波斑渐渐以为自己快习惯了，却一度感到动摇。

“斑。”他继续说着，“我曾认为这次的时间有许多，但现在想来......你刚刚是想这样说吧？我在这件事上过于高傲了。”

......过于自以为是了。

无论是对结盟，还是对未来。

宇智波斑陷入沉默。

她的确有这样的感觉。

但千手柱间在她面前虽然性格没有什么改变，却在某些方面小心翼翼——因此这份高傲几乎不会展露出来。

然而存在就是存在。

「我已经做到过一次了。」

这便是高傲的来源。

但很有意思的是，他并不认为这一切是理所应当。

与她成为朋友、结盟——

这一切他都是在争取，而非挽回。

其中的意义有微妙的不同。

“斑，我们想要的有微妙的不同，但「我杀死了你」这一结果......比起黑绝，更多的原因大约是因为我自己。”

「大爱与小爱是对立的。」

这其中并非指他与宇智波斑——

而是他自己。

“......我曾被称作「忍界之神」。”他说。

“......”

“可在那之后，我认识到，就算被这样称呼，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人罢了。”

人无法做到完全的「大爱」。

爱所有人......另一种说法，便是不爱任何人。

......为了所有人，他可以牺牲任何人。

“我想守护我们的村子。”他说，“奋斗一生，就是为了它，我无法忍受它被践踏，它就像......”

「像我们的孩子。」

“......柱间。”

“可......它是我们的。”

「本末倒置了，柱间。」

挚友最后的话语仿佛诅咒的低吟。

“柱间，我从未说过你是错的。”宇智波斑语调平静，“我已经知道一切了，可我从未说过你是错的。”

“......嗯，我知道。”

没有谁是错的。

但为了村子，他手刃挚友。

为了平衡，妻子成为了人柱力。

「无论是我的兄弟、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他的确这么做了。

这些非黑即白的选择，对他来说——

“柱间，我曾不止一次觉得你很了不起。”宇智波斑说，“这样就足够了。”

“......斑。”

“正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才有这样的渴求。”她说，“此刻你立于此地，便有无数的机会去创造未来。”

“——”

千手柱间笑了。

刚刚脸上的阴霾顷刻消逝，余下的只有笑容。

“斑，请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旁边的艾基修特：“......”

两个人仿佛自带特效。

虽然感觉大多数话都听不懂，但他觉得这一定是狗粮！

然而听见这句话宇智波斑像是刚刚对接上的信号「啪嗒——」一下就断了。

紧接着——

“我不。”

——张口就来。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

“我理解你、我认同你，也有与你相同的想法，但柱间，你不要搞错一点。”她扬起嘴角，“我凭什么非得站在你旁边？”

“——”

“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找到能够走下去的路。”她漆黑的眼眸闪闪发光，“看着吧，柱间，你不是想看见立于颠覆的我吗？”

——你会看见的。

她没有开口，可双眼却这样告诉他。

“轰——！！”

体育场内的巨大爆炸稍微吸引了宇智波斑的注意。

她神色收敛，看向体育场内，不再和千手柱间谈论这个话题。

骑马战中的少年也察觉到了观众席中她的归来，朝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