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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第一皇后(251)+番外

苏婉没有做声,一缕轻纱,将她的面容遮盖住,只留两只眼睛在外,虽然现在不似刚看到自己面容时那么激动,但是,还是一想起来,还是会介怀难过。她不想见人,不想停留,若是这条路能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她也愿意。

七月初七,乞巧节到了,越往南走,便越能看到大家对这个节日的热衷,这一日,他们停留在了齐郡,已快傍晚了,他们决定先找个地方吃点方小说西,再去找客栈,她其实是最不愿意停留的,因为一走到街上,那些人对轩辕衍抱着她指指点点,看着轻纱遮面的苏婉,不断的猜测着,他全然不顾,只是目不斜视的抱着她进了酒楼。,

将她放到座位上,他去点菜,她静静等在那,尽量让自己想别的,不要管那些人过分的观望,然而身边一个布衣男子,却放肆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还对一边的人玩笑着说,“你们看,她是长的太美了,不能见人,还是长的太丑了,怕吓到人!”

那个丑字让苏婉的心里一颤,手不禁握紧了。

另一个人听了,哈哈一笑,“世上只闻丑不与人看,若是美,定是会大大的炫耀的,女人啊,就是这样!”

苏婉紧紧抿着嘴,心里难过的想着,是啊,她是丑的太怕人了,所以才会遮盖住自己。她想发怒,想去与那人争执,但是,她却发现她是无力的,他们说的是实情,她慢慢低下了头去,只想躲避来更多的人,从此后,不如就在马车里,不要见人了吧……

然而这时,却突然听见身后啪的一声,她诧异的回头,却见轩辕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他冷目狠狠的盯着方才说话的几个人,竟然暴怒的将手中的水壶都捏碎了。那几个人还在兀自谈笑,全然不看他,他却哼了声,上前对着那人就是一拳,那男人被打的倒在地上,嘴上鲜血直流,几个男人一齐拍案,一会儿,几个人便打了起来。

他们自然都不是轩辕衍的对手,一会儿,轩辕衍便轻易的将他们打倒在地,不住的呻吟,他却还不放手,走到了笑声最大,第一个说她的那个人面前,俯身拽起了他的一愣,对着他的头不住的打,那人的求饶声被忽略了,声音越来越虚弱。爱书 屋:

他似乎打的疯了,四周的人看了都疯狂的逃走了,掌柜的躲在柜台后,吓的瑟瑟发抖。

他是想彻底将那人打死,他还想一个重拳打下去,彻底结束了那人的性命,可是,突然一双柔弱的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回过头来,就见苏婉眼中带着恳求,看着他,他溅了血的脸上,血红的眼睛看起来如此怕人,她却是不怕的,他是为了她,才会这样疯狂的,她对着他,轻轻摇头,“别打了……他说的是实情,你做什么打人家,本来也罪不至死,饶了他吧!”

他喘息着,“谁敢说你,我便打死谁,让他永远也说不了任何话!”

她摇着头,“别打了,快走吧,惊动了官府……”

他还想说,官府有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然而看着她脆弱的样子,他还是放下了那已经满脸臃肿,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哼了一声,擦了擦手,回身便抱起了苏婉,“真是该死,还扰的婉儿亲自起身,别牵扯到伤口,我们走!”

他在那人身上甩下了一锭银子,便抱着苏婉往外走去。

马车继续前行,她在摇晃的马车里静静流泪,每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有时,甚至在乎到,比性命还重要,她想着瑞莲脸上只有一道疤,据说她便命所有人将房中的镜子都收起来,不再照镜子,不再看自己的样子,现在苏婉……

她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帘子赶车的轩辕衍,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他慢慢递进来一方帕子,叹了声,轻声道,“婉儿,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为你恢复的,那些不过是无知草民,一群莽夫,什么都不知道……”

苏婉故意用畅快的声音道,“谁想那个了,不过是想,你竟然为了我打架,为那男子不平而已,说了句话,就挨了那么重的拳头,他真是倒霉啊!”

说着还假装笑出了声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扔下了帕子,继续赶车。

李颉令赶到一个地方,便寻着这里的人吗,问可见着受伤的女子了,几天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暗想,若是轩辕衍救走了她,她也许会被带到了凡麓去,但是,暗人查的结果竟然是,凡麓的王上还未归国,那么就是说,婉儿应该也没去,他想起婉儿总是说,看见过画上的江南烟雨小巷,从此便对江南情有独钟,总希望自己能去江南,书尝烟雨,度过余生,若是她自己还能选择,她或许,会去江南吧,于是他便想先往江南去看,他暗想她既然受伤了,该走的不会太快,他也是一路走访各路郎中,可有人找他去医过一个重伤的人,可是他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轩辕衍找的是洛阳的名医,并不是路上的郎中。

这一日他在来到了酒楼中想坐下吃点方小说西,店家上了他要的几样小菜和馒头,他正安静的吃着,却听里面的人一起围着个人,听那人大声的吹嘘着。

“那日你们是没看到,我就坐在靠窗那里,就见那人抱着个遮着面纱的女人进来,一看就是外地来的,看那打扮,也定是非富即贵,大家都在猜测他们是何来头,王老二却不知好歹,恁大声的议论,说那女的定是奇丑无比,才会遮着脸不让人看,那女的倒是贤良淑德,听着也不说话,带着她的那个男的可急了,也没见着他怎么出手的,水壶在手里啪的就碎了,那水壶你们没见过吧,就是街南头卖那个用斧头打都打不烂的那一种,他捏了水壶,就过去一把拉住了王老二,他娘家哥还来拦着,那人上去一拳就打的他口吐鲜血,然后所有人都吓跑了,我还壮着胆看着,他一拳就打倒一个,比郡里李捕头还厉害,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倒了一地了,哼哼呀呀的起不来,要不是那女子拦着,他定是将王老二给打死了,现在命虽然保住了,可是还起不来身呢……”

李颉令心里一惊,反复想着他的话,一跃起身,过去便问道,“这位大哥,可能再说说,那男的怎样的模样?”

那人瞧着他不说话,他想了一下,拿出一两碎银,“这点钱请大家的酒!”

那人一看他如此大方,惊喜的接下了,立即换了个口气道,“那男的长的却不是虎背熊腰,看着很没力气的,可谁知力气那么大,几个人都打不过他,看他一身蓝色锦袍,定是很富贵的人,长的俊风流潇洒,貌比潘安啊!”

颉令一听马上问道,“他们往哪去了?”

那人道,“也不知道,他们赶着个青色大马车,往南门去了,该是往南走了吧!”

他心里一动,马上转身离去。

颉令一路往南,到了一个地方,就打听着,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两个人,惊奇的是,他们倒了哪里必定是引人注意的,那全是因为那男子长的十分美貌,那女子却十分神秘,总是被难男人抱在怀里走着,从不曾下地,还总是轻纱遮面,不知到底长什么样,加上他们总是挑那些小地方走,绕过了大点的城镇,小地方什么言论都流传的快,一打听便马上知道一二了。

七月初四,他打听到他们在某客栈里,因店小二没有注意,碰的那遮面女子一声闷哼,那男子便一脚将那店小二踩的瘸了,然后又扔下了银两给那小二,因出手大方,店小二竟然什么都没说,掌柜的也完全不敢得罪,住了一夜后,他们又往前走,七月初五,他们在南门镇,因有人碰掉了那女子面纱,看见了女子面容的一角,便被那男子扔进了水缸里,险些将他的眼睛挖出来。但是消息还是流了出来,有人说,那男子看到了那女子面容上可怕的疤痕,也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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