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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219)+番外

“睿哥哥……”向晚绵绵的唤了一声,面对江睿的愤怒,她只是低下头,温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没有动作,头发铺开,小手滑进T里,柔软的掌心,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游走,时不时的指尖轻轻掠过,撩得他一阵轻颤。

当向晚慢悠悠的滑到江睿边上睡下的时候,江睿愣了一愣,“喂,向晚同志,干什么?”

向晚扑哧一笑,干脆衣服也不给江睿脱了,也不趴江睿身上了,这个贱男人,明明已经紧硬如铁了,还跟她耗着,他能忍,好,她倒要看看他有多能忍。

江睿嘴角扬起胜利的喜悦,“斤斤计较?小气?向晚,我跟你说,我可是个生意人,我不但斤斤计较,我还两两计较,钱钱计较,分分毫毫都计较,懂不懂什么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这不是小气,这是原则。”

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的胸膛上,响响的,江睿揉着小心肝:“做错了就做错了,还死不认错,向晚不是个好同志。”

向晚知道,其实他也是忍得难受,就是要在这种时候跟她拼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来吧,我来全套。”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已,以江睿的毅力,怕是折腾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罢休,要是换了昨天,他肯定把持不住,昨天吃了顿饱,今天定是能忍好一阵的。

咬牙:“向晚,这就是你给我的全套?!”他的T还在身上穿着,没脱,这女人自己的裙子也还没有脱,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呢。

她故意的?

“向晚,你匡我。”江睿的声音微沉,低哑,有点幽怨,还有些不满,但最终收尾的音是无可奈何。他的全套没了,但是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真是太不争气了。

“向晚,你真没意思,每次这时候你就耍赖,你除了会耍赖你还会干什么?”江睿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压住向晚开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这次向晚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打开江睿的手,尖酸的说道:“江睿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点,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快到高点之时,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懒懒的说,“下次别在这种事上面耍心机,要吃亏的。懂么?”

她吧,是他挑衅她的。

“江睿同志,我一个伪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废什么唇舌了,不如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

“江睿是个好同志,你来!”

江睿一愣,“向晚同志,你居然说你学习能力差?依我看,未见得啊,你学话学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

向晚本来就被江睿搞得兴致掉了不少,脱江睿衣服的动作也很是粗鲁,马上就被江睿捉住了手腕,“向晚同志,你给我说你这个是全套?向晚同志,脱衣服怎么脱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夸下海口要给我来个全套?”

“不是正在给你脱嘛!”骑在江睿身上的向晚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在脱衣服吗?脱还要按规矩吗?全套里面包括了怎么脱衣服?

向晚被江睿的理论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准备从江睿身上下来,却被江睿一把摁住了腰。

“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哪有匡你,其实我又不懂。”向晚双肘撑在江睿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散开,遮住了所有羞涩的春光,灯塔路灯过来的微弱的光,在车里显得稀薄,但江睿依旧可以看清向晚那双纯净的眼瞳。

错必须得认,而且必须认得很虔诚,用行动表示,温柔的吻他,额头,眼睑,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触及到的肌肤,都认真的吻过去,直到他满意。

“嗯,我说的。”

想要他不给,他的力气比她大,她想自己争取,他却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动不了,打他也没有,他说她这是在给他搔痒。

“咦!!”江睿牙痒啊,他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爱杂杂滴?没听错吧?

“脱?拜托你,虽然车里现在没开灯,但是灯塔和路灯过来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向晚同志,拜托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点,拜托你的动作再温柔一点,OK?”

她连连点头,不停的说,“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的手,于她而言,永远都是带着火种并藏有魔法的,那一双手,可以将她无辜清纯的眼神在顷刻间捏碎,碾成末,化成烟。

江睿挑眉,得意道,“来啊,怎么不来,全套啊,我等你来脱。”

向晚抬的,五指一并,“停!打住,我败给你了,行不行?我给你脱,行不行?爷!”

疯了。

“咦?向晚,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如此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记得了?你想抵赖?我可跟你说,别想在我面前抵赖,我可是你的录音笔,马上给你来个情景重现你信不信?”

“你说的?”

江睿这一听,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向晚:“向晚,你的全套呢?”

“小人,你说谁是小人?”

呶起的嘴,无辜的眼神,他刚要责备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却猛的抽动了一下,江睿又是一口凉气吸上来,再次看着向晚的时候,她的眼神依旧无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江睿双手枕在脑后,晃了晃脑袋,音态慵懒道:“皇后甚得朕心,宽衣吧。”

皮带被弹开的声音,裤链的被拉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响,小内内被扒下,向晚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江睿摁下。

江睿最擅长惩治向晚的办法,又派上了用场,如江睿所料,前一分钟还趾高气昂的向晚,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

连衣裙被撩高,她不脱他的,他也不去脱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拨,衣料下面的小红梅变成坚挺的花骨朵。

这海边又没人,怕什么?

女人心想着这下折磨够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总算是熬到头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男人脱了裤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复复的也只是在她的身体外画着圈。

他听着她的惊呼,看着她逐渐变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为她在上面就可以占个主导地位,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变态好了,他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变态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

195:没事,安全期

是向晚把他骨子那些喜欢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出来,别人他还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欢折磨向晚,被他折磨得越可怜,他越高兴。

白色的卡宴在海岸边上一阵阵的晃着,很有规律和节奏,江睿准备到高点放到体外,却再次被向晚用双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带,喘着娇弱的气息,“没事,安全期,前天刚结束。”

这种事,没人愿意在体外释放,被向晚一说,下腹一紧,“嘶”的抽了一声气,低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头,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

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在江睿耳里,那是最优美的乐章。

向晚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快迟到了,蒋小姐可以快一点。”

现在,他们就像暗不可见天日的地下情人,索取或给予,都小心翼翼,不敢声张。

她喃喃道:“好孕,好孕。”

正是因为如此多的悬念,才迫使一大帮白领都等在电梯外想听听正房是指挥狐狸精勾引人家老公的。

手机闹铃枯燥的响起,向晚赶紧撑起了身子,理了理裙,江睿也揉了揉眼睛,醒来。

恍记得多久以前,她乞求他,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只要不公开就好,他当即反对,即便是后来应了她,也很快反悔,他说他要锁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