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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46)+番外

刚想一缩,膝盖却教男人有力的大手捉住。

朵儿坐在凳子上,任着桌布下面一双贱手为非作歹,脸涨得通红……

恩佑选择同江钊他们同桌,时不时还跟朵儿和江钊寒暄几句。

闵之寒似乎也不甘心,想跟朵儿同桌却被闵妈妈阻止了。

这桌上依次坐着江钊朵儿,秦非语,秦非言,恩佑,江睿向晚。

曾婷婷来的时候,可以用人过生风来形容,昨天晚上她是死活要来,被曾-伟国勒令在家不准出户,因为曾婷婷扬言绝不让江钊顺利完婚。

这下好了,结婚证也扯了,她是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了。

今天大寿,她打电话给秦荣方说想来祝寿,越级上报,秦荣方岂能不同意?还把曾-伟国说了一通,哪能这样管教孩子,一定要带婷婷来吃饭。

秦荣方也是没办法,即便知道今天要闹些动静也必须同意,做人总不能那么小心眼。

曾婷婷说来祝寿,也只是跟秦荣方道了几句吉祥话,就接着到了江钊那一桌,“啪”的一声将手包扔在桌上,也不管旁人的眼光,直当当的就在江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朵儿倒真是一点也不担心曾婷婷,她直觉上能感觉到,江钊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虽然在外面装得很淑女,但是耐不住寂寞,忍不了多久,不像她,一忍就忍到底,让江钊没话说。

可曾婷婷太凶残,报复性反弹太严重,这样的女孩不招江钊待见。

要防也应该防着外公旁边那个贤惠得滴水不漏的城北金丝鸟。

曾婷婷的确如朵儿想的那样,耐性不足,在外面名声好,那是出场的时间不长。

这会子又带着小姐脾气,又带着对江钊和朵儿的怨气,开始说是订婚,这才一天,结婚证都扯了,气死了人了都。

说出来的话愣是尖酸刻薄得很,桌子是圆桌,只要一侧脸,微往前倾就能越过江钊看到朵儿,没好气的说道,“云朵儿,你以为爬上枝头就能当凤凰啊?你没听过拔毛的凤凰不如鸡吗?”

恩佑眉头一皱,低垂了睫,不让旁人看出来他的情绪变化,身旁的拳缓缓握起来,云家的家事他知道了,也能理解那时候她躺在草地上跟他说“卖.身”是什么意思了。

除了心疼便不再有其他。

若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容许在这样的场合被旁人羞辱了去。

江钊脸色一沉,侧脸启唇便要喝斥,哪知手被桌下朵儿的手捉住一扯,示意他不要讲话。

朵儿这时一脸明艳的笑容,挽住江钊的胳膊,干脆有些亲昵的靠上去,对曾婷婷说,“我知道,我是不如曾小姐,从来不否认的。”

一时间,这桌上的人,喷的喷酒,喷的喷水,嘴里有什么喷什么了,只是都匆忙扯过餐巾挡住。

全都齐刷刷的“噗~~”

恩佑当即就笑了。

朵儿若是拔了毛的凤凰,那曾婷婷不就成了鸡?

江钊捏着朵儿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去,嗯,他的女人就是该这样,哪能教人欺负了去?他欺负可以,别人不行。

不管男女。

朵儿旁若无人的挽住江钊的臂,看着曾婷婷跟江钊说话,“老公啊,凤凰拔了毛,你可得多买点什么霓裳羽衣给她穿,弄不成凤凰,也至少得像只孔雀嘛。”

江钊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穿更好,省得脱。”

朵儿听到江钊这种流氓话,顿时泄了气,低头轻轻说,“饿了。”

刚刚说完,耳朵里又传来江钊低低的声音,“晚上再回去喂你,一定喂饱,别急。”

朵儿开始装聋。

曾婷婷气得直呼呼,她被人骂了,结果所有人都看她笑话?

江钊根本不当回事?

江睿和向晚装没看见在说着什么。

恩佑愈发喜欢这样的朵儿了,既然爷爷不准明目张胆,那么他就要她终有一日,心甘情愿的到他身边来,心甘情愿的离开现在这个男人。

很好,一个曾婷婷。

相较于曾婷婷,欧阳妍倒是安份很多,并不挑衅,也不过来自找没趣,很多人给秦荣方敬酒,欧阳妍都在一旁比亲孙女还要体贴的应付着。

秦非言看过去,无奈道,“哥,真不合适,妍姐还没姓秦呢,在那里张罗,我过去帮帮忙,你新婚燕尔,慢慢享受。”

“大哥大嫂,我先去爷爷那里看看。”秦非言站起来跟江睿和向晚打了招呼,江睿道,“去吧。”

秦非言又将手拍在恩佑的肩上,“恩佑,招呼不周啊。”

恩佑摇头笑笑,“言哥总是这样见外,你忙吧。”

秦非言屁股一抬,非语就坐到了恩佑边上,小姑娘眼睛眨巴眨巴的,“你就是席爷爷的孙子啊?手好些了吗?哎呀,怎么没包扎啊?”

恩佑见非语要伸手过来,便顺势将受伤的手放在腿上,礼貌却带着点疏离,“我不习惯包着纱布,闷得不舒服,刚才医生已经给我消了毒,血止住了就行,让小语担心了。”

朵儿这边听到忙转过头,看着恩佑,站起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恩佑受伤了?”

恩佑把放在腿上的手伸出来,往朵儿面前一递,无所谓的笑笑,“刚刚被碎玻璃割了一下。”

朵儿伸手捧着恩佑的手,看着白晳修长的食指关节处一条口子,但没有流血流得厉害,可是感觉湿湿的。

恩佑闭着唇,缓缓的呼吸,感受自己的手,就这样呆在她的手心里,本来他不用如此,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拉着他的手去闲逛,体会那种心情随她的欢声笑语而起伏带来的快乐。

那些他十几年也未体会过的感觉。

错过一时,绝不可以错过一世。

他看着自己的手,鼻心里钻来的都是她的香水味。区别于她脸上薄薄脂粉的香气,幽幽的,一丝丝的往他脑子里绕。

“不包扎怎么行?肯定得感染,怎么这么任性?”朵儿的口气,像是在对着弟弟司杰的语气,担心,生气,责备,说着便要离开,“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包扎一下,你等着。”

江钊却走到朵儿身边,将她拉回到自己位置让她坐下,叫住一个佣人,“麻烦张医生过来一趟,帮恩佑少爷包扎一下。”

恩佑心下一思量,这次并没有拒绝,自己刚才沾沾自喜,竟有些得意形了。

江钊又怎么会逃过刚才恩佑的小动作,非语要帮他看的时候,他缩了手。可是朵儿只是问了一下,他的手就自己伸出来了?

朵儿还对他这么关心?

正在江钊心思慢慢往下的时候,恩佑“哧”一声笑,道,“包扎一下也好,若是明天教女朋友看见了,又是一顿叨扰,真怕她。”

此时的她,不就是这般叨扰吗?嫌他任性,怕他感染,女朋友就是这样子的吧?

谁都听得清恩佑嘴里的语气,若是那女孩就在他的边上,他一定会很宠很宠的揉她的头发。

这个平时对谁都一样眼神的男孩眼里,竟多了些绚丽的光芒。

江钊都有些以为看错,再一看朵儿,一脸放心和释然。

他果真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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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散人去这是定律,但权贵之家,客套拉关系的人特别多,已经十一点过了,人还没散尽。

江钊的应付自然更多。

男人找上男人聊大事的时候,便把自己的太太支去陪另一个男人的太太,或扯八卦,或打麻将。

找朵儿的,聊八卦的比较多。

朵儿本就出自豪门,自然知道话不宜多。聊什么都点到为止,其实她对江钊的事情了解不多,而跟她套近乎的,大致都想知道点什么政策。

朵儿回避得也是滴水不露,“李太太哪里的话,男人那些事,哪是我懂得了的,怪不得从政的女人少,听听那些新闻我都嫌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