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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346)+番外

闪身一躲,刀刃堪堪落在他本能搭手护头的腕上!

“当”的一声响!

“非言!”

江钊也是没反映过来,前后都防不过,小娅还要冲过去抢地上菜刀,背后突然伸出两条长臂将她圈住,这时候被身后的男人一勒,小娅才伤恸的大哭起来,“庄亦辰!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要杀了那个禽兽 !”

庄亦辰紧勒住小娅,“你杀了人就去坐牢,谁管你妹妹?她过两天一出院,上哪儿去找你!”

秦非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明亮的表面已经被落下来的菜刀的利亦刃击破,另一手抬起摁着额头。

江钊觉得这气氛的节奏不动,伸手拉了拉,“非言。”

秦非言打开江钊的手,抖了抖肩,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砸在地上,抬脚踩碎,“少管闲事,邱小娅把我的表面砸碎了,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

庄亦辰一直都知道秦非言戴着一块假表,所以他自己收藏的那块表从来都不戴出来,至少和秦非言碰面的时候从来不会将那块表戴出来。

“非言,这事情就算了,小娅砸坏你的表,我来赔,我那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谁稀罕你的!”秦非言一步步朝小娅走过去,小娅也像正在准备战争的斗鸡一样,竖起了她的毛。

江钊知道秦非言的性子,就喜欢装斯文,生怕别人觉得他不够有涵养,他总是戴着各种各样的无镜片的眼镜框,说是戴着这玩意,显得人比较好相处点,做生意容易些。 眼镜框就是他的斯文外衣,可他却狠狠踩碎!

这是怒了!

秦非言是怒了, 今天的事,不是他挑起的,但每个人都指责他,让他觉得心里窝火 又委屈,说来也可以再忍忍,毕竟如邱小娅说的,现在躺床上昏迷的是夏浅,不是他。

但是邱小娅砸了他的表!他忍无可忍!

秦非言抓起一条凳子,举起来就朝小娅砸去!

庄亦辰从未见过秦非言对朋友及朋友的女人动手,现在这样子却是最严重的一次!

这一圈朋友中,个个都懂忍,要整人那也是背地里来,若已经被逼到明面上动手了,那就已经火山爆发了!抱住小娅一转,凳子砸在庄亦辰的背上!

小娅一呆,看到庄亦辰为她挡下一凳子,眼睛一红。

庄亦辰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秦非言的目标是邱小娅,没有伤到她,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举起凳子意欲绕开庄亦辰的背,去击小娅。

江钊见秦非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光劝是没用了。

开始还忌讳他那句,“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现在是也管不了了。抱住秦非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太难控制!

秦非言一想到自己的表坏了,鼻子一阵阵的发酸,酸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今天若不是戴着这块表,手碗都被邱小娅给缷下来了。

秦非言发狂似的要找小娅报复。

而小娅也被秦非言的样子吓呆了。

江钊一个劲的劝,“非言,哥把你的表拿去修,换一个一模一样的表盖,行不行!”知道秦非言戴的是假表的除了庄亦辰,还有江钊,江钊知道,这块表秦非言戴在身边十来年了。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是不会买这样大这样多钻的金表,而那时候的秦非言就已经开始戴着了。

有人说少年戴着显得俗气, 他也不在意。

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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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阿妈……”

夏浅的哭声,嘤嘤的,像一粒微弱的炸弹在房间里炸开.

小娅挣开庄亦辰,顾不得秦非言要报复她,跑过去趴在满身贴着冰袋的夏浅床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泪一滴滴都落在冰袋上,“浅浅……浅浅。”

“阿妈……我要两颗……水果糖。”

小娅捂着嘴,看着夏浅一边梦呓一边流眼泪。泣不成声,“水果糖,水果糖,浅浅,你是桔子味的吗?”

秦非言震了一下,他拧紧眉,静静的看着小娅抚着夏浅的额头,安慰式的询问。

小不他去。江钊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手。

“ 浅浅,是不是要那种像桔子瓣瓣一样的啊?浅浅,现在水果糖都改良了,姐姐有更好吃的糖,给你更好吃的糖。”

“阿妈……我要……两颗,桔子瓣瓣的。”

秦非言晃了一下,头开始疼痛,他推开江钊,出了病房,一边走,一边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他有些压抑的吐出一口气。

抬头看着天空,白色的云开始急速的变成阴云,一团团的开始发黑,越压越低,压得人站不稳。

夏浅一个劲的喊着阿妈,怎么也不肯接小娅的话,小娅急得跪在床边,看着夏浅裸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绯红得发乌,哭得声音都哑掉,“冰蛋儿,冰蛋儿,姐姐喊你呢,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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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直接驱车回了秦宅。

“少爷今天这么早……”老妈子乐呵呵的去接秦非言手里的公事包。

“爷爷呢?”

老妈子神秘兮兮的笑着说, “在书房,写字呢。”

“我过去一下。”

“少爷晚上想吃点什么?”

“您做的,我都喜欢。”

老妈子最爱听的就是这话,喜得眼睛眯成了缝,“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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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推开了秦荣方书房的门,脸上又挂上了他一惯的笑容,“爷爷!”

“回来了?”

“嗯,今儿没什么事。”

“你今儿倒是太阳打东边落山了,下了班居然不打电话就过来吃饭?”秦荣方仙风道骨之姿,没有抬头,一手提着袖管,握着毛笔正在给自己绘的山水土题字。

秦非言走到黄花梨的书案边,墨砚就摆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砚捏在他手里,更显得他指节白希修长,磨墨的时候,慢悠悠的,“爷爷,当年绑架我的人真的全部都抓到了吗?”

秦荣方眉头一锁,笔停在半空,再没闲心落下,把毛笔搁在架子上,看着有些落寞的秦非言,“当然!敢绑架我孙子的人,我还不得一个个拆筋剔骨?”

“爷爷,我觉得应该没有一网打尽吧?”

“你不相信爷爷的手段?”

秦非言摇头,“总感觉什么事情有点不对。”

既然说到十年前的绑架的事,秦荣方就不可能放松警剔,下颌支了支,“你今儿这么早回来,就为了这事?喝杯茶,慢慢说。”

秦非言放下手中的墨硕,扯了张湿巾擦手。

茶香四溢,秦非言却并不喜欢喝茶,他喜欢咖啡,不管是苦还是放奶和糖,都比茶的味道来得浓烈,他喜欢比较鲜活得撞击得激烈一些的滋味。

他的喜好秦荣方就算有意见也不会过多干涉,了不起嘴上说说他崇洋媚外,今天看着喝冲了伴侣的咖啡都有些蹙眉的孙子,秦荣方泡茶的动作更慢了些,“ 非言,你想说什么?”

“爷爷,当年参与绑架我的案子的人,一共有多少?”

“九个。”

秦非言又道,“但当时您给了赎金,人抓完了,可赎金却凭空没了,您不觉得还有漏网之鱼吗?”

秦荣方微一沉吟,道,“赎金据说是被当地的村民拣走了,谁也不肯说,也查过,的确是这样。”

看着若有所思的秦非言,秦荣方问,“非言,当年你也瞒了爷爷一些事吧?”

秦非言没作声。

秦荣方又道,“从你回来后,我就发现你有些怪。”

“我哪里有怪……”

秦荣方呷一口茶,“爷爷问过你多次,你都不愿意说,我也怕那次的事情对你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所以也不问,你收购一个小糖厂,机器都是老的,配料也是原始的那些,工人嘛就那么几个老的,厂量小,又不创新,工人的工资开得不低,相当于养了几人在那里吃白饭,你从来不喜欢吃糖,要吃也是偶尔剥你自己糖厂生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