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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222)+番外

秦非言独自上了楼,进了江钊的卧室,再一打两人的手机,都在屋子里响,还在脱下的衣兜里装着,确认了没带手机便下了楼。

只要不是故意不接家里人电话,就说明还没脆弱到收拾不了的时候。

云世诚基本上是被秦非言吓着一直到秦非言离开,心里着急也没敢说去局子里看看,人走了才发现,他都没问问秦非言是被哪个区的局子关了?

……

江钊听着云世诚说的小流氓?进局子?好家伙,非言可真是亲兄弟,这下朵儿脸上的伤有出处了,搂搂朵儿的肩,“爸,下次不会了。”

朵儿很配合的贴在江钊怀里一动没动,江钊笑了笑。

云世诚站在原处,“进去吧。”冷冷的说。

江钊看着云世诚瞪着朵儿的神情似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愠色,换了平时,他得解释一下,得护一下自己老婆。

但如今他自己势处低谷,朵儿也有心帮他掩盖,而掩盖的目的他再清楚不过,云世诚希望朵儿幸福,朵儿也怕云世诚担心。

不是他不仁不义,而是此时他也没有办法,朵儿现今是有心跟他死扛,他得想个办法不搬才是,走到鞋柜边准换鞋,一弯腰, 眉山痛苦的皱在一起,嘴里溢出一丝难压的闷哼。

朵儿从回来的路上就跟自己说,一定要对他狠一点,反正这顿鞭子算是吃过了,又没人继续打他,伤口留着,让他有个教训也好,所以当江钊用声音呼痛的时候,朵儿装没看见,换上鞋子,上楼了。

江钊知道朵儿不会理他,也没觉得意外,但云世诚正中他的下怀,过来问,“江钊,怎么了?”

江钊有些难为情的说,“爸,没事。” 说完,不自然的挺了挺背,故意想把背部和衣料隔成一个空间,胸前的大翻领让胸口露着,这样子真没形象又滑稽得很。

云世诚一直知道江钊这个人很重仪表,家里的东西放得很规整,分类很明细,沙发前的大茶机下面有些小抽屉,哪个抽屉放什么东西,都是分好的,摇控器全放在一起,不能乱扔。

穿衣虽不新潮却也从来都是一丝不苟,今天这番凌乱又毫无边副可言的样子,让云世诚有些隐隐的担心,“你的背受伤了?”

在云世诚的眼里,江钊弯腰又起来背向后仰,就是怕碰到背,眉山皱成的纹路不可能无缘无故,是秦非言说的小流氓?还是亲家公的鞭子?

“没,没,没,哪有的事?”江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做出一副被人猜中的慌乱,而后又趿着拖鞋像是要快快逃离的躲闪。

云世诚是长辈,江钊叫他一声爸,对朵儿也很关爱,云世诚是看在眼里的,女婿对女儿好,他还有什么好求的,对江钊必然也是满意的,这时候的躲闪,分明是怕他担心。

“江钊,你把外套脱了。” 云世诚不肯放江钊走。

“爸,脱衣服干嘛啊,这么冷的天。”

“家里是恒温,还有地暖,哪里会冷?”12IEO。

好一阵“僵持”,江钊“极不情愿”的把外套脱了,露出实而不肥的完美半身,又在云世诚的要求下“极不情愿”的转过背去,把皮开肉绽现在糊着血的后背露给云世诚看,听到云世诚跑到厅里楼梯口中冲着楼上怒声喊道:“云朵儿!你给我滚下来!”时,嘴角漾起一丝歼计得逞的诡笑。

云世诚这个人,鲜少对人用“滚”这个字,这时候是气极了。

江钊慢悠悠的准备穿上衣服,反正这家里就云世诚治得了朵儿,也不怪他拿云世诚来阴她。

谁叫她不跟他和好?

谁叫她凶得要命?

谁叫她口是心非,心是口非?

谁叫他就想跟她和好?

云世诚刚一喊完,转脸看到江钊正拿着大衣欲穿,立即制止,“江钊,你干什么?不要穿,瞧你后背那么大块已经全糊了,衣服已经脏了,会感染的。”

江钊“哦” 了一声,说,“没事。”

老婆都不管了,感染了就感染了呗。

朵儿听到云世诚那么大声的喊她,马上从楼上跑下来,说真的,这时候都中午过了,还没吃饭,饿都饿死了,可一点没觉得晕,真是奇怪。

跑到楼下看江钊光着上身,愕然后一派清明,“江钊,你干什么?”

“云朵儿!你自己去看看你丈夫的后背!”云世诚气得不轻,他知道朵儿闹了脾气,不理江钊肯定也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上次跟她谈话的内容是白说了吗?纵使闹脾气,自己的丈夫,一家的顶梁柱受了这么重的鞭伤,她能这样跑上楼?

江钊很是“难为情”的说,“爸,我都说没事了。”

云世诚没回答江钊,而是看朵儿,冷声道,“云朵儿,立刻带江钊去医院,不然会感染!”

朵儿看到江钊那副死样子就来气,真的,一副可怜相,装可怜谁不会?她也会,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再说了,今天因为她,他的伤已经很轻了,再去医院一弄,哟,他还不得马上就活蹦乱跳了?看着就糟心,“不就是两鞭子吗?又不是十鞭子,家里弄点药涂涂就是了,还上什么医院?”

江钊其实知道后背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后背湿濡濡的,血腥味都有,父亲的马鞭是真皮编的,紧实得很,两鞭子都抽得又重, 纵使现在年纪大了,皮厚实了,但马鞭甩下来,还是会伤得不轻。

他是个男人,两鞭子是没啥好叫的, 他也没想叫,但是不叫的孩子没奶喝,哼总要哼两声的。

“云朵儿,你敢再这样冷嘲热讽的试试!”云世诚吼了朵儿。

朵儿绝情的话,江钊并不在意,她恶毒是该,他被骂也是该,如果现在跟她置气,自己就真太不是东西了,江钊拿起衣服, “没事,现在大冬天的,哪有什么感染不感染的,干了,结痂就好。”

朵儿其实一直都在回避看江钊的伤口,不看到会舒服点,就像当时,鞭子一下子,血口子马上就拉开了,反正不看到她就狠得下心,等会看见了,一准心软。

刚要转过身去,江钊的动作比她还快的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个狰狞的背影给她。

血糊得满背都是,现在伤口还是湿呼呼的,因为一直没处理,在衣服上磨来磨去,根本没有欲干的迹象。

心里骂了声,你狠!

朵儿,云世诚送江钊到了医院。

若换了平时,云世诚不会跟去,可现在他不放心,他担心自己女儿不体贴丈夫,他得去监视着,上哪儿找这样好的女婿?

医生一直嘟囔,“天哪,这伤口真是,太吓人了。”

医生说如果嫌自己弄麻烦,可以每天到医院来换药。

最后江钊领了些药回家,他跟云世诚说,“还是领药回家,家里反正有镜子也方便,到医院太浪费时间。”

云世诚瞪了一眼朵儿,“你每天记得给江钊换药。”

江钊别开脸去,装没看到朵儿想吃了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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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吃饭,找了家饭店把饭吃了了,然后回家。

回到家,江钊被朵儿赶到了另一间房。

“换药的时候叫我。”朵儿说完就替江钊关上了门。

江钊笑了笑,反正现在可以不用搬了,老-丈人会盯着,只要他不提出来说要出差,朵儿也拿他没有办法。

手上有牌好办事。

所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是至理名言。

江钊没去缠朵儿,朵儿终于可以松口气,太累了,想睡一觉。

江钊趴在床上,拈着手机在指腹间转着圈,玩了好一阵,滑开界面,找到庄亦辰的电话拨出去。

庄亦辰在“星辰”大厦,一个紧急的会议开完,会议室的大门刚刚推开,四十多岁的李涌便拿着庄亦辰的手机走过来,递到他跟前,“少爷,电话。”

步履间沉而有力的气势总是张弛有度,这样的男人,只能看,不能摸,因为不笑的男人虽酷却很凶,秘书想搞暧昧的已经被换了好几十个,现在办公室氛围良好,没多少人愿意再冒着掉饭碗的危险去给这个冷酷的男人送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