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217)+番外

有人说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在她看来,执念这枚盾的克星是时间这柄矛。善变的根源是人性的本质。

说到底,日星月异,斗转星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不会变,她讨厌此时自己的冷静和成熟。虽然心口钝痛还是依然清晰存在,但是发现自己这两年别的没学会,学会了一样,就是心狠,对自己心狠。

从父亲出事后,她做的许多事,都不给自己留后路,遗余地。好多次都把自己往死里逼!

恩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路,可以走出来,有脚的地方就有路,所以人不可能无路可走。

她把自己逼到海边,敢以为自己会游泳便淌过去。

她把自己逼到森林,敢以为里面有野果便闯进去。

她把自己逼到悬崖,敢脱下衣服当降落伞跳下去。12nX4。

她没有不敢做的事,包括狠狠打自己耳光让自己清醒,包括打欧阳妍发泄心中的屈辱,她没有打他,只不过是……虽恨却舍不得。

江钊停顿数秒,把她的话嚼来嚼去好几遍,突然觉得气血攻心!

他现在是无论如何表白如何解释都没有用,她直接把心门关上,不跟他交流,是不愿意,不愿意跟他浪费口舌。

她现在不需要再婚?现在不需要?以后就需要了?她还想嫁别人?15345066

等大家都淡了再说这些?她说爱他,现在说要等淡?爱就爱了,然后说不爱就可以不爱了吗?

这个字说出来好容易的吗?“云朵~”

江钊坐起来,“你要怎么打算跟我淡?我不会同意跟你分居的。”

朵儿也随着他一起坐起来,人靠在车门上,睨着他,“ 江钊,讲点道理好不好?”

江钊缄默时,只管吸气呼气,气息重重的笼着整个车厢,朵儿却分外倔强的与他对视,抗拒他的垂死挣扎,男人的唇因为吹了一夜空调有些发干,舌尖伸出来浅浅的舔了一下,“我现在还有道理可讲吗?我不是已经没理了吗?我现在不就只剩下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了吗?”

若是以前,没出这事之前,她要说点什么离婚,分手的话,他还有心情跟她鬼扯一下,但这阵他不敢跟她瞎扯,他只要有一点点妥协,就正和她的心意。

他知道她虽是年纪小,却是一点也不怕事,她现在连云世诚的事情都想好后路打算自己一力承担了,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

他没有可以要挟她的筹码了,所以,他只能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了。

“嗯,你还想跟我睡一张床?江钊,你这是什么道理,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我不跟你睡一张床,可以,但是你不能跟我分开!”

“你!”

“云朵,我们大家都让一步,我们还是住九号公馆,我们还是对双方的长辈好,二楼有两家房,以后你睡大的那间,我睡小的那间,我保证不碰你,但是你不要提出跟我签什么分居协议的话。”

“江钊,那样我会觉得没有自由,我以后不想再讨好你,我不想过得那么累,我想搬出去,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我可以去找个舞蹈老师的工作,收入不会差,其实我之前就有问过,可以养活我弟弟和我爸爸。爸爸的事情我会跟夏浅商量,让她教我一些如何利用舆论来推波助澜……”

“不!”江钊沉脸打断,“你现在还是我老婆,我们还没有离婚,你的事你凭什么去跟夏浅商量而不跟我商量?好,我依你,我不管你,你要自由,你要去当舞蹈老师你就去,但是以前的定的计划都不能改变, 爸爸的事,读书的事,开舞蹈室的事,全都不能变!”

江钊笃定得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他不能停,他必须把他的想法一股脑的倒出来,他不能让她去作主,像什么?她这是要跟他彻底划清界限!这是他不能允许的,如果他们以前订好的计划都要改变了,他这段婚姻就真的完蛋了,她本来就年纪很小,要忘记一个人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如果她什么都脱离他的掌控,她就会越来越独立。

女人太独立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她想脱离他,先从单一角度,到最后全方位的脱离,他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开舞蹈室,他会找人帮她选址,他会出钱,他可以经常给她提些经营上的意见,这样,她就会依赖他。

读书,他可以给她补课。

云世诚的事情,他可以加快脚步帮她处理好,他也不等了,付出代价也要处理了,只要处理好了,她就会感激他。

所以,这些所有的事,都不能跟他无关!

必须有关!

..............................................................................

欧阳家的老宅火药味极重,欧阳妍在楼道转角一直在听会客厅里的人的对话,捂着脸,哭都哭不出声音。

她不知道老太太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总之她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这件事情老太太掺和起来要给云朵儿讨个公道,非要将这事情闹大,还允许云朵儿报复江钊的话,这将是一个什么局面。

全海城都会骂她和江钊是对狗男女,云朵儿再嚣张点再跳出来闹她会怎么办?

江钊到时候来一个为保家庭回头是岸的金不换的汉子的话,她该怎么办?她更要受人唾弃!

唾弃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唾弃了也得不到江太太的位置。

江家人似乎很不喜欢她。

可当初老爷子还专门从江州过来给她说好话。

欧阳妍握起拳头,脸上的一片片的青色,淤紫,看不出来脸型和肤色,一双眼睛本来清淡如水慢慢染上了怨毒。

向晚扶着老太太,老太太一直不肯坐下,欧阳生比老太太个子高,站有隔了一方茶几的对面,仰着脖子,霸道得很,老太太不愿输了气势,小身板撑着拐杖,倒有了点老太君的威仪!

“老四,你应该把妍妍叫出来,我们当面问个清楚,孩子总是能把一切都说清楚,我们大人在这里操心都是空事。”老太太其实心里门儿清,她闹就是要跟欧阳生打场心理战,年轻时候她也遇到过无数次敌人,女人家打是打不过的,有时候全靠机智和装腔作势。

她怎么可能任人抹黑自己的孙子,怎么可能亲手毁了孙子的仕途?

欧阳生那个老狐狸就是想仗着江秦两家害怕江钊仕途被毁在这里嚣张,她倒要看看,谁输得起底本!

很明显,欧阳生输不起欧阳妍的名声!

江钊不从政还可以做生意,以江秦两家和江钊自己现在两家公司的势力,有的是前途,就算离了婚,以后最多在男人的花名史上多记上一笔风流帐。

欧阳妍在检察院也可以不做,也可以做生意,但是以后呢?走哪里出去人家都会记得她被前任江太太打过耳光,打得脸都肿得跟瓢似的了,而且江家还不准她进门!

男人的风流帐可以叫多-情,女人的风流那就叫下贱了。朵不来欧那。

到底哪个吃亏, 欧阳生分得比谁都清楚,当江家要摔罐子狠狠砸的时候,欧阳家敢跟着江家一起抱着欧阳妍这个罐子砸 吗?

显然是不敢的!

“妍妍受了伤,不方便不出来见客。”欧阳生拒绝了。

“我也听非言说过了。” 老太太长长叹了一声,显得犹为婉惜。

她不是听非言说的,而是听秦荣方说的,但此时她告诉欧阳生,她是听非言说的,非言是第一目击证人,见证了当时的盛况。

欧阳生果然眉色微沉。

老太太拍拍向晚的手,“向丫头,你和妍妍都是年轻人,交流起来没有代沟,你去看看她,朵儿那丫头年纪小,冲动不懂事,但你是嫂子,弟妹伤了人,你得去赔个不是,这丫头也真是,自己老公也做错了事,光打人家女人算什么事?她应该往江钊脸上也招呼几耳光过去!这样子男人被打怕了,以后再不会敢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