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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76)

转身过去,搂着申璇就走,“走啦,回去了,锦瑞想锻炼,说咱们河里的水游了之后感觉强身健体!”

申璇哪里会信他的鬼话,拍打他的手臂,“裴锦程!明明是锦瑞掉进河里了。”

“他就是想游泳而已,什么叫掉在河里?”

申璇一早就觉得兄弟俩的气氛不对,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游泳,推开裴锦程就要去河边想把裴锦瑞拉上来。

才跑出两步,整个腰身都被男人大力的固住,一勒,她便紧紧的贴在裴锦程的腰上,却身子后仰着,裴锦程的脸放大了,越来越近的压向她,邪肆而阴沉的笑道,“申璇,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食指戳在她左胸的心口,冷“呵”一声,“心……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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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为夫妻,还是为敌?

申璇深知裴锦程虽然现在是实际年龄为29岁,而他真实心理年龄还保留在三年多前的二十六岁,他有很浓重的大少爷脾气,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无论他大少爷脾气有多重,裴锦瑞现在在河里,“锦程,你知道的,我们宅子里的水,很冷!”

裴锦程的手指原本戳在她的胸口,这时候压着她后仰的身子,手指沿着心口,一路上移,指尖有他的温暖,指尖上的皮肤细软而温热,指端掂在下颌,稍稍用力,她的脖子便被拉得更长。

她在跟他商量,所以不再反抗。

而他却说,“申璇,这件事,你别管,你跟我回梧桐苑,不一阵会有佣人过来,而且河岸这么低,他不会有事。”

他说得慢条斯理,并不像在无理取闹的大少爷,他的口气,也是和她商量,但似乎同样彰显着他的耐性已经到达了极限。

“锦瑞是你弟弟!”申璇进宅子那天起就没看裴锦瑞游过泳,晚上宅子里本来就不热,这水里的寒气站在岸边就能感觉到,就算不会出事,也肯定会生病。

而他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话,把她的身子放直,伸手理了理她的衬衣,束裙的腰完美的裹着她的纤腰,他迷恋着她衣服内包裹的胴0体,手指在她的脸上滑动,缓缓道,“你跟我回去,我当今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锦程!就算今天你不高兴,这三年多,锦瑞也照顾你不少,好多次,他都帮我照顾你!他……”

她的话被他沉声打断,重重的,“申璇!你跟我回去,我当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你从此后还是我裴锦程的妻子!”

“你不拉锦瑞上来吗?”她完全想不到,他会这样对待锦瑞,那是给过她三年多照顾的男人,那是一种比恩情更难以言表的东西,不是一顿饭,几句话可以回馈的,可是她的丈夫……

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也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吧?

裴锦瑞在河里并没有上岸,而是像体虚似的趴扶着河岸石,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扬起一抹诡谲的浅笑。

“申璇,你跟我回去,你就还是我裴锦程的妻子!”他再次重复,似乎一句也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固执的自说自话。凤眸里华光烁彩的是璃色飞舞,那些瞬间迷醉人眼的华彩中一闪而逝的妥协和让步。

“我必须要把锦瑞拉上来!或者你让我去找下人过来,让下人拉上来!”她的心里钝痛数秒,她是他的妻子,他却要她做不仁不义的决定,她做不到!

“如果你跟我回去,你就还是我的妻子,如果你硬要去拉他,那么我们从此是……敌!”他绝决说出最后一个字,那声音里的不容置喙让人不禁心惊胆寒。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他可以当晚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不过当成她一段未斩完的情丝,一时间的意乱情迷,然而就在现在,他不能再纵容她。

他的弟弟要阋他的墙,那么就已经不拿他作兄长,而是视他为敌,如果她去拉救,就说明她愿意让在那一方,而与他对立!

裴锦程松开申璇,他转过身,伸手随便拍掸了裤子,背影里绝然而不甘,抬动了步子,他还是淡淡重复,“你跟我回梧桐苑,我们还是夫妻,你去拉他上岸,我们就是,敌人!”

敌?敌!

申璇娇躯一震,脚下一崴,差点栽倒,刚要追上去,后面的水中扑腾之声响起~

裴锦程走出一段距离后,听到后面的女人焦灼轻喊,“锦瑞,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把手给我!”

男人停顿步子后,深呼吸后,吐出一口气,轻晃了一下头,苦笑,那句后来者居上,一定是骗人的。

阿璇,你居然情愿和我为敌。

步子再次抬起,夜里有风起来,他猛吸一口,想风吹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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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璇拉起裴锦瑞,将其拖上岸来,裴锦瑞喷嚏不断,“阿璇,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我送你去医所,你等等。”

申璇拿起电话给物管打电话,让其派电动车过来。

“你回去吧,等会电动车过来,我自己去,你再不回去,大哥又要误会了。”裴锦瑞刚一说完,喷嚏又再次响起来,他知道申璇大概是喜欢上了裴锦程,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让她远离了。

申璇看着裴锦瑞一身湿透,方才拉他手上来的时候,手感已经冷得吓人了,哪里放得了心。

所以申璇一直把裴锦瑞送到医所,裴锦瑞这是第一次受申璇照料,那么心细。

她在坐上电动车前就给翠竹轩的佣人打电话,让人送干的衣服到医所,带一个吹风机。

这样他人一到医所,佣人的衣服就已经送到了,马上就可以换上。

裴锦瑞心想,裴锦程享受了三年多申璇的照料,他才不过得了一次……

申璇问值班医生,能不能提前输个液,省得到时候回去睡一觉就感冒了。

裴锦瑞却站起来,说自己的身体好,不需要输液。

“阿璇,你快回去吧,大哥的脾气,等会你又要受苦了。”

申璇轻叹一声,“锦瑞,晚上的事,抱歉。”

“抱歉什么啊,没关系。”裴锦瑞无所谓的淡淡笑道,“快回去吧。”

“嗯。”申璇点点头,叮嘱裴锦瑞记得吃药,才离开了医所。

回到梧桐苑,小英站在一楼走来走去,有些焦虑,申璇过去的时候,吓得小英差点叫起来。“少奶奶,您就不能有点声音吗?”

申璇把高跟鞋脱下来,小英已经把拖鞋放在她面前,申璇哼一声,“我穿的是高跟鞋,当然有声音,你自己不长耳朵,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

小英担忧的往楼梯顶端望了望,回过头来对申璇说,“少爷回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表情也没有,吓死我了,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给叫个医生过来给少爷看看。”

申璇心里不禁一提,目光往楼上睨去,有些心虚的问,“他怎么了?”

“心情很不好似的,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大事啊?”小英问到这里,便马上收了嘴,“少奶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没有想要打听公司的事。”

“嗯,没事,我上去看看。”申璇趿着拖鞋,转身,步子行至楼梯口,她手扶在木质的扶梯上,望着楼梯尽头吸了口气,不紧不慢的朝上走去。

与其说是不紧不慢,不如说步步思量。

他生气了,为了晚上的事,但她觉得不至于如此,有些小题大作,辛甜说,女人,不能喜欢一个男人就完全的失去自我,那种方式几乎形同于自焚。

她并非一味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失去自我,但是她不能因为喜欢他,便把同样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抛于不顾。

这本是不冲突的事。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他的门外,房门紧闭,轻轻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伸手压在微凉的门锁把手下,往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