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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613)

........今天加更了一千字,阅读愉快啊,亲们,双休99要陪家人,爸爸第一次到杭州来,上周杭州下雨,呆在家,这周如果周末不下雨,99想带爸爸妈妈去西湖逛逛,听说荷花都开了。更新的事情,看情况了。希望亲们理解。

☆、466:申璇这是要跟他复婚

七月下旬的马赛,虽然最高温度将近三十度,可是海风夹着湿凉的水汽吹拂在皮肤上,竟感觉不到一丝的热。

来港口的这些人,都戴着墨镜。

此时霸道拥住女人的男人,和他拥住的女人,也都戴着墨镜。

他把她鼻梁上的架子往上推去,推到她头顶架着,接着他把自己的墨镜也推到了头顶。

如此一来,可以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看到碧澄的蓝天下,她无处可躲的眼睛。

阳光透过湿凉的水汽毫无波折的穿进她的眼里,把她的那些慌乱,胆怯,震惊,还有那种蠢蠢欲动并且冥顽不灵的固执,一一都刺破。全部呈现在他的眼底。

他一一收下。

而后用他的眼神展现给她,他的坚定。

坚定得一瞬不瞬的对视着他,阳光亲吻着他们的皮肤,裹着湿凉的水汽在不经意中慢慢综合,像极了他此时的唇舌,在她的嘴里变得温热。

他俯首而下的时候,阖上眼睛,攫住她的唇。

这一下,她反应了过来,之前被他的话震得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他温柔了一些,她才恍然回想起他的话,说她是红颜祸水。

呃。

这真是一个令人不会往好的方面想的词语,红颜祸水这种东西,在哪种门第森严的豪门其实都是不受待见的。

没有谁想娶个红颜祸水,只想娶个美丽的贤妻。

可偏生这几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她没有厌恶,她再回想一下,还是没有。

红颜祸水。

他的红颜祸水。

心下,就这样“嘭!”的一声,突然炸开一团烟花。

她本能的想要抵触这种情绪,本能的想要控制这种带有情素的情绪的滋生萌芽,碰到这个男人的手段,她惊怕得除了躲,便是逃。

不管这段时间以来,她有多怕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在他说出方才那一番话的时候,她还是隐隐的感受到自己快要沦陷了,快要再次沦陷了.......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隔一些距离。沦陷的过程中,害怕得想要退缩,无奈她就在无底黑洞的边缘,那里强大的吸力一圈圈的转着,转得比飓风的漩涡还要凶猛,她快要扛不住,分分钟掉进那个中心。

她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下是坚硬的肌肉,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呯呯呯!”的,一下一下的敲着她手心下的铜墙铁壁,震得她手心发颤,发麻,发汗。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抵着的是他胸膛本身,还是他胸膛下狂乱跳动的心脏。

只是慢慢的,她纤细的手指绻了起来,绻成无力的拳头,拳头攥紧的过程中,他胸膛前的衣料也被她收住,捏进了她的掌心。

手心里的面料被指腹压搓,麻麻的,十指连心。

心脏上麻麻的,她的呼吸开始不稳,甚至急促。

阳光没有在他们身上渡上什么奇异的色彩,只是将他们烘托出来,交给了众人的视线。

那年的金秋,他们在满是梧桐的街道上慢跑,那时候的梧桐街上的梧桐都泛了黄,像一整排金色的伞。

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梧桐叶缝中*,落在他们的发上,眉上,睫上,皮肤的绒毛上,一点点的,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那时候来来往往的人,无一不侧目去看那一对情侣。

他嘴里的糖,清柠的味道,通过他的唇舌,渡给了她味蕾,那该死的,一直在记忆中温柔缱绻的味道。

她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唇片被他弄得发麻,抬头看他的时候,他舔了舔唇,有意犹未尽的坏坏的笑意在唇角点点晕开,裹着笑意的声音带着揶揄,“八十块钱没有买花,买了一颗糖,味道是不是很好?”

她还记得,那时候他没有买八十块钱一朵的花,只买了一颗糖。他和她都尝到了那美好的味道。

记忆中的他和她,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即便是他们的性子热烈又高傲,那也是在自己的地盘才会激-情四-射。

在外面,她是懂得拿捏,矜持有度的裴家长孙媳,他是裴家沉稳内敛的裴家大少爷。

即便奢侈又浪漫的生日,也是出海。

众目睽睽之下的亲密,似乎就在海城那次。

这一次,同样的众目睽睽,她的心海却酸涩绵痛。

她终是逃不脱,终是无法将他从她的脑里心里挖除,因为他一个动作,她便开始回忆他们是否有过相同的事情发生过。

她无可救药,真是无可救药。

就算她认命过去受到的伤害,但她如今连对拒绝未来被伤害的能力都消失了。

女人,果然是成就不了大事的种族。

他wen她的时候,闭着眼睛,听见她呼不上气的时候,便松开她,松开她之后,她的眼睛也打开了,眼睑像一道闸门,拉开的时候,里面所有光都迸了出来,他的世界像是突然重见了光明。

每每他要跟她谈三年前的事的时候,她的情绪,她的眼神,全是处于崩溃的边缘,害他不敢继续。

而现在,他看到她眼里的光,虽然突然撞进他的眼里,却没有崩溃的情绪在里面,虽然迷茫,虽然不甘,虽然无奈,但是他看到了泪光,一点点的,泪光里有情感,是一下子就能绞进他心渊里的情感。

真是让他成疯成魔的女人。

他的手指描过她的眉线,声音卷着湿凉的海风,又缓又沉,“阿璇,我跟你耗,有我在这里,你这辈子都不能和别人结婚了。”

“为什么你不准我就不可以!”她声音很硬,很大,很愤怒!还梗着脖子,原本还算柔软了片刻的眸子里,也都冰凉一片!可却在这里,她的声音停下来,留下的全是急沉的喘息,像是溺水时候的拼力挣扎,她的声音再也高不起来,攥着他胸前衣襟的手也抖得厉害,她低下头,额面无助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无处可依之后不得不依靠的避难之所,她的确无处可依,四面悬空,她还有哪里可以靠?

她的声音本就不像南方女子那么甜婉细软。这时候的声音略略偏低,没了方才的气势更显凄寥,“凭什么你不准的时候,我就不可以!你不要我的时候,我就得像只流浪猫一样被遗弃!”

她质问,毫无底气的质问,绵绵的,像是已经气若游丝。说到流浪猫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敲得稀碎,那时候她,真的像一只流浪猫。

她本就骄傲,像猫一样有着自己的个性,纵使会讨好一下主人,她骨子里,还是有自己冷傲孤清的一面,可是后来等她在他的面前变得不像猫了,他便不要她了。

毫不留情的扔了她。

她不再是猫,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终日像只没有灵魂的猫,再也遇到不一个可以收养她的主人,或者有人愿意收养她,她却因为自己不再是猫,而不愿意让别人把她当成猫一样养。

她的灵魂被他狠狠的扭曲,剥离,最后变得,什么也不是。

他遗弃她的时候,她把自己也丢了,再也找不到了。

他的臂弯再次收得紧了些,紧紧的抱住她,她瘦削的肩骨都硌在了他的臂内,他的身体慢慢的摇,手掌在她的后颈慢慢的抚,脸侧着挨着她的发顶,怀里抱着的不似一个只比他小四岁不到的女人,而是他的孩子,像曾经抱在怀里的裴小单。慢慢的摇,像是在哄她。

他声音像是在哼着催眠曲一样低喃,“阿璇,我说过,不会了,以后,不管任何原因,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定不会,我再不会把你往外推。”

她的头,低垂头,头贴在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