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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376)

“阿璇,裴家的家谱于你来说,还重要吗?”

“重要!”

“既然重要,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一声不吭,连我也不说?”

申璇突然怔怔的看着裴立,看到眼前的老人苍眸泛红,她心口一疼,“爷爷,我……”

裴立苍眉紧蹙,眸底已有痛色,“你可知道‘申璇’两个字要写进裴家家谱有多难?那日宗祠里写你名字的情形,你是知道的,那些人反对成什么样?可是我要让你当裴家的人,不让裴家的人欺负你,最后只能拿出家主的权利出来压住他们!硬把你的名字加上去!你可珍惜过你在家谱上的位置?”

申璇内疚愧歉,“对不起……是我辜负了爷爷。”

裴立叹声道,“我一直记得你的承诺,你说过不会离婚,哪怕锦程在床上躺一辈子,你都会照顾他,你离开的理由在你的承诺面前,有多苍白,知道吗?”

“爷爷!”申璇松开扣住案角的手,快步走到裴立身边,拉住他的手,“爷爷,以后我不会再离开锦程,我向您保证,不管任何理由!”

裴立的目光刺破申璇的目光,望到她眼底的坚韧,“当裴家的主母,会很辛苦。”

申璇不住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比你以前在裴家照顾他的那三年,还要辛苦。”

“我知道,要平衡各房之间的关系,要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做事要顾全大局,不能莽撞,凡事要深思熟虑,万事都要精密细算……”申璇的肩都忍不住抽动了起来,她握着裴立的手,一边说,一边泣哽,说一句,背后就像被拍下重重的一板。

那日禁园里,裴立声声“你知不知错!”都让她一生无法忘记,因为她的错,害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若她早些明白那些道理,她便不会犯那个错误,一生无法忘记的--教训!

裴立听见申璇说话,当时禁园里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那一滩血水,让他的手不禁颤了起来,绻指背在身后,紧紧捏住佛珠,他深吸一口气,“阿璇,锦程兴许并不值得你付出什么。”

申璇突然间眸静如水,连心都静了,淡淡说出三个字,“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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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谁提离婚,谁净身出户(补)

裴立在申璇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申璇用力点头,她记得,她说裴锦程值得她付出,哪怕爷爷说兴许他不值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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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是在主宅外面和申璇分开的,申璇说她要去找一下锦悦,有点私事要聊,于是他便先一步回到了梧桐苑,按照跟白立伟的约定,晚上给爷爷看过那些材料后便电话联系,有威胁,必然要讲条件,他想知道对方的底牌。

同爷爷的谈话中,裴锦程只感觉老人平静得过份了些,要知道拔掉一个帮会那么大的案子,换了是谁,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要不然就是爷爷太过强大,已经没有多少事能让他动容了。

电话打过去,白立伟接了起来,“锦程,吃过晚饭了?”

“是的,吃过了。”

“资料给老爷子看过了吗?”

“看过了,想问问您的意思。”

白立伟悠悠的叹了一声气,“锦程,不怪爸爸想得多,爸爸也老了,珊珊年纪不小了,她也跟你结婚这么久,你们应该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那些什么十九年前还是二十九年前的事,都不是大事了。”

裴锦程听着白立伟的语重心长,眸色越来越冷冽,直至寒光如刀迸出,终是应道,“好,这件事情我同珊珊商量,准备要孩子,自然要调理一下身体的。”

白立伟一听,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觉得成果显著,“那好那好。珊珊怀了孕,我就让文珠过去照应着。”

裴锦程挂了电话,心底升腾起来的恶念一阵阵的凶猛起来,十九年前,爷爷拔掉永泰会,是因为永泰会企图吞并裴家,爷爷说那个时候他不能不反抗!不能眼争争任别人踩着!

如今呢?如今的裴家又和十九年前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分别就是永泰会是帮会组织,是黑恶势力。

而白家却有政要背景,比黑恶势力威胁更大!

孩子?

裴锦程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现在是要孩子,下一步呢?

申璇已经从身后抱住了裴锦程的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女人却跑到了他的跟前,搂住他的脖子,“锦程,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的过日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活像只从枝头上飞下来歇在他身上的鸟儿一样,虽然是极普通的话,却听得他心神俱荡,不由得笑开,“刚刚不是说去找一下锦悦吗?她跟你说什么了?”

申璇耸了下肩,“她跟我说,你是个好哥哥,让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就没说点别的?”

“她跟我说,你有很多缺点。”

裴锦程有些警惕的问,“什么缺点?”

申璇皱着眉,想了又想,瘪了一下嘴,道,“就是这里缺一点,那里缺一点,啥都缺一点。”

“嗯?”

“啥都缺一点,简称傻缺。”申璇心情突然大好,松开裴锦程,转身便往主楼里跑去。

裴锦程一脸菜色,抬腿朝着那女人追去,“申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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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里,衣柜柜门上,唇齿纠缠的两个人呼吸一阵阵的接不上来,就是勾了魂儿似的就那么的想要咬住对方的唇片,吸食对方嘴里的那些津液,不够似的想要啃食。

男人捉住女人的肩膀,也不敢大力,俯首吻着她的下颌骨,声间沉噶低哑,“会捏疼你吗?”

“不会。”申璇吁着气,仰着脸任男人在她的脖颈处袭卷,纤指绕住他的衣摆,绞着,扯着,“锦程,我就喜欢这样,被你紧紧的捏着。”

听着她呼哧呼哧的出着气,那声线都发着抖,一股子强烈的占有欲便冲了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知道吻那里意义非凡,他还是吻了。

曾经他跟她说过,“阿璇,我一吻你的耳朵,你就会哼哼,听着你哼哼,我就想要你。”

虽然他知道不能要她,她在养伤,但他还是吻了她的耳朵,他只是想听她哼哼,并不是想要她,并不是……

然而他如愿听到她逍魂噬骨的哼哼声,却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折磨之中,最后只能冲进卫生间里。

从卫生间里冲了凉水出来,一碰到床上睡着的女人,又忆起了方才的旖旎画面,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她的睡裙里,身体又开始躁热,但摸到她后背伤口的印子时,心里一紧,那些躁动的温度便慢慢的降了下来,长吐一口气,把女人搂进怀里,拉过身上薄被,替她掖好被角,“伤口还疼吗?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申璇摸着他的手,“没有了,创口虽深,但创面不大,已经恢复了。”

他强行压下浴火,“再养两天,不急在这两天……”

她明明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渴求,但还能忍住,心里不禁一暖,“嗯。”

“阿璇……”

“嗯。”

听到她应了他,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后,他突然又冒了一句出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好。”她伸手窝住放在她胸前的手,人又往后挪了挪,紧紧的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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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裴立出面,召集裴家有发言权的长辈聚在宗祠,要将申璇的名字重新录入家谱。

申璇再次目睹了因为一个名字而爆发的战争!

裴立被推到了负能量的边缘,家主做事的远瞻性和权威性受到强烈质疑。

指责裴立看人不准,出尔反尔!把裴家人当猴耍,毫无一个家主该有的果敢睿智,简直浪得虚名,不配为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