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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308)

楚峻北这才发动了车子,“没呢。”

车子里陷入一阵沉默,这个话题似乎有点难以进行下去。

楚峻北和邱铭俊,从小到大就是对杠着的,也不是天天见面就打架,就是各自看对方都不顺眼,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峻”,一个“俊”,符合那个年代的长辈给孩子取名字的习惯。

但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音同的问题,两个人也可以仇恨一番。

小学在一个年级,两个班,各自领着一帮子人,打架。

中学好多了,一学期打一两次。

高中就玩智商了,反正两个人轮流着被点名批评,全是拜对方所赐。

到后来读军校,虽不再给对方挑事,但是也不往来,说不清有什么仇,就是不对路子。

邱铭俊性格偏痞,抗旨从了商。

楚峻北性子刚直,也喜欢部队生活,遵旨从了军。

军商不搭界了吧?还是不对路,不对路归不对路,但双方都不在背后说对方的不好,所以北京城这帮高门子弟,纵使知道这两个小太爷不是一路的,也很佩服他们,总觉得真男人就该像邱铭俊和楚峻北这样。

看不顺眼可以,对方的优点你得承认,你不能背着去败坏人家,也不能因为单方面看不顺眼,就去给人家使绊子。

其实他们就是两国为王的皇帝,相互防范,却又有惺惺相惜的默契。

偏偏这次,他们的默契被打破。

楚峻北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

裴锦程也是一夜没睡,到现在,都没有睡。云烨那天在车子里说的话,裴锦程是记得的,当时楚峻北问云烨,“我就奇怪了,邱家那小太爷不是在G城混吗?你们怎么没跟他混熟?”

那时候云烨的回答是,“几百年前就知道你跟他不对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我还能跟他去熟,来得罪你?我跟你什么交情,对吧。”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楚峻北和邱铭俊不是朋友。

所以后来他有问过云烨关于邱铭俊和楚峻北之间的事,解释出来概括一下,就是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安,也从不主动挑对方的事。

北京跟G城不同,这里到处都是政治的味道,是权利的中心,而且关系比G城更加错综复杂,随便粘一个,怕都是惹都惹不起的人物。

楚峻北和邱铭俊两人各自为安,可以说惺惺相惜,但也有可以说成是大家都知道对方的实力,两败俱伤的事情,聪明人都不会去做。

可是平衡的格局都在昨夜被打破了!

明明外面到处都是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但车厢里却安静得只听得见偶尔拨动转弯灯时“特”的一声。

车子在金融街的丽斯卡尔顿酒店停下来,裴锦程看了一眼二楼的位置,又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早了一点点。”

楚峻北腕上的表带是皮料的,很内敛的感觉,他看了一眼时间,熄了火,“我父亲去请了邱伯伯,估计还有一阵。我们先上去。”

裴锦程有些沉郁的呼 一口气,拉开车门,下了车。

....还有一更,晚上十一点左右。今天年终奖的名单报上去了,按等级最差也有两千块,不过99十一月才上班,也不知道有没有,如果到时候名单下来有99的名字,就给亲亲们加一更哈,庆祝一下萌萌买新衣的节奏,哈哈。

☆、270:申璇是我的妻子,到底谁抢了谁的人?

申璇下车之时,跟开车的士官道了谢,Amy已经等在了楼下,一见她来,忙过来替她关上车门,申凯的电话这时打了进来,申璇赶紧从旋转大门走进去,突然间暖气扑在脸上,整个人都舒服起来,外面实在太冷。

手机的铃声依旧是那首歌,没有换,此时听着,却不觉得伤感,接起电话来,夹在肩膀上,搓着手往电梯那边走去,“喂,哥。”

“小五,中午一起出来吃饭吧,我和江钊在外面约了人,你也见一见,晚上有个饭局,你来跟我一起参加,牌照的事情,估计这几天就能下来。”

申璇心里一乐,感觉真是喜事连连,脚下的步子也迈得快了起来,“好的好的,哥,对方什么年纪?有没有什么喜恶?有没有忌讳的颜色?”

“六十三岁,衣服的颜色端庄素雅为主,淡妆。”

电梯前,申璇刚刚伸手,Amy已经替她摁开了电梯,她走了进去,Amy摁了数字“25”,她道,“好,我换好衣服,再打你电话,你把饭店的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申凯就道,“嗯,好。”

申璇刚刚想说那么先这样,就要挂电话,申凯那边又道,“记住,中午的时候不能提牌照的事,晚上的饭局很微妙,你最好是少说话,但是今天中午见的人,一定要给他留个好印象,说话的语速,要慢。”

“我记得了,哥。”申璇答应好了,这才挂了电话,她知道申凯所提点的意思,官场本来就很微妙,所以一直不太懂怎么去把控,以前没有涉足过,这次一定要谨言慎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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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大酒店的包间里,上的菜,喝的酒却均是与酒店星级并不匹配的菜肴,普通的梅干菜扣肉,冬瓜炖排骨,炒虾仁,炒田螺,苦瓜肉片,丝瓜炒蛋,凉拌黄瓜,海苔脆蚕豆,椒盐花生米,等等小得不能再小的菜。

酒是一个陶坛子装的,连商标也没有,由服务生倒出在玻璃的容器里,分成几份摆在桌央。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菜品放在这样的豪华大桌上有些寒酸。

上座的两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虽然军帽已经端正的摆在整洁的高几上,但身上军装套在他们身上,依旧虎虎生威,他们各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举箸夹起花生米,扔进嘴里,再一碰杯,抿一口酒,“啧!”

邱父朝着楚父竖了个大拇指,“酒好得很,老早就想去楚家讨点酒喝,哈哈!”

楚父笑道,“我已经从母亲的地窖里弄了两坛出来,等会你带回去。”

“那我可不客气了!”

桌上的气氛其实分外尴尬,两个中年战友聊得正欢,一点小酒也可以喜上眉梢,可是桌上几个小辈,均不说话。

邱铭俊一直都沉着面,不管几两个长辈说着什么事,他依旧面不改色,吃着自己面前的虾仁,一口一个。

饭店的地址是楚峻北订的,楚父邀请邱父之时,邱父当即否决,那么高档的地方一桌菜钱便贵得令人咋舌,不可以做这等浪费的事,一定要带邱家的厨子到酒店,烧点家常菜,带自家的酒去喝。

楚峻北哭笑不得,他们这样一搞,怕是人家也不敢收最低消费了,然而谁都明白,邱父不过是摆高姿态,要拿主动权而已。

昨天晚上的事,闹得半个北京城都惊动了,因为楚峻北出面,替裴锦程从邱铭俊的手里抢了一个女人。

说是晚辈,其实桌上的人大抵都过了年少轻狂的岁数,名人说,一个人,到20岁还不狂,是没有息的,到了30岁还狂,也是没出息的。

但是昨天晚上,阵势弄得那么大,为了抢个女人,还是一帮过了二十五岁,直奔三十岁的男人,没出息吗?个个都是有出息的。

偏偏就狂了!

裴锦程自是不愿意和邱铭俊说一句,是看也不想看,若不是因为这是北京城,又让楚峻北做了祸头,他是绝不会来吃这顿饭!但这事情自己心里纵使再不舒服,到了这里,都不能让楚家人难做,虽然和邱铭俊结下梁子的是楚峻北,但人是自己从邱铭俊手里夺走的,这帐怎么算,都该算到自己的头上来。

两个长辈一直议论着酒菜,其他人自然不能说话,要说也得由楚峻北起个头。

这顿饭吃得如同嚼蜡,一直吃到末,都没有晚辈插嘴的份。

这时候邱父将酒杯一放,看着楚峻北,“峻北,昨天晚上的事,你们哥几个有误会,就要当面说清楚。申璇昨天晚上应酬的那拨人,我查过了。”他一沉气,眸色凝重的缓缓道,“药是申璇那个叫马志忠的客户下的,他自己也承认,看到申璇的时候,起了歹心,所以去夜总会外面的小店里买了药趁着申璇出去的时候,下在了她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