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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268)

裴锦程法语不错,“她。”伸手指着申璇,“是我的太太,我从中国过来找她。”

警察腆着大肚,下巴抬高,“为什么要发生冲突?”

“那个男人在我太太的屋子里,居然还想把我关在外面!”

邻居们纷纷表示惊讶得连连摆手否认,“不不不,Chriyl的伴侣是Yang,这个男人。”邻居指着裴锦程,“他今天才出现,我们都不认识!他对Yang和Chriyl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严重的伤害!”

警察不耐的皱了一下眉,走过去拍了拍申璇的肩,问,“谁是你的伴侣?”

申璇抬起头,她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棉球,颜色殷红的棉球,看到了那头那个身影,有点模糊了,模糊得认不出来了。

他问她有没有良心,良心吗?

没有心的日子过起来舒服多了,那种煎熬,她再也不想要了,没有痛的人,才有资格说--勇者无畏。

她畏,害怕,没有人知道是水深火热,还义无反顾。

就当她自私吧。

她拉起韩启阳的手,指了指,用简单的法语对警察说,“他是。”韩启阳望着申璇,就算他知道不是真的,也依然为了她说的这个“他是”而感到心慰。被她握着的手撑开,然后反握住她的,紧了紧,看在外人眼里,是默契,是恩爱。

申璇眸光清冷,指了指裴锦程,又是简单的单词,“不认识。”

裴锦程没有叫,也没有喊,他只是舔了舔唇,然后再舔一次,舔了三次后,他笑了,笑着笑着,他眨了眨泛红的眼睛,然后别开头,吸气,咬着唇点点头,“好得很。”

他吸喘着气,终于感觉到自己活不久了,心脏都在衰竭一般。

她看着韩启阳时,担惊受怕的样子,看着他时,冷漠厌恶的样子。

原来最大打的打击不是她绝然出走,而是当他翻过千山万水终于找到她时,她拉着另外一个的男人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又冷漠的看着他,说她的伴侣是另外一个男人,而她,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便从未认识。

四年前,她从未到过G城,从未认识过他……

他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打开后,大头贴的照片还贴在内卡面上,隔着警察,他朝她晃了晃,“阿璇,你说你不认识我,那这是什么?”

申璇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专注的给韩启阳用棉球处理伤口,冷冷道,“看不清,就算看得清,天下长得相像的人很多,那不是我。”

裴锦程收回钱包,拉出脖子里遮在毛衫里的链子,链子上套着一枚戒指,8克拉的大钻戒,捏在他的指间,声音到了悲怆的边缘,“那这个呢?这个戒指你也不认识吗?我给你戴上去的,可是戴上去的戒指,怎么可以摘下来?”

申璇瞥他手里的戒指的目光更短,但声音依旧很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申璇怒的看向警察,这次,她的法语说得很快,“我不认识他!”

裴锦程低下头,他甩了甩脑袋,用力的,然后将掌打开,再把戒指握住,使力往下一拽,铂金的细链拉断,颈上一条血痕。

这房子朝阳很好,厅外就是一个大阳台,很舒服。

空旷急了。

他举起拳头,将手中的戒指用力的往外掷去!铂金的链和大钻戒随着众人的惊呼声,抛向了窗外,裴锦程收回目光,然后眸色一冽,挺了背,狠辣的怒视着申璇!

.119318****开头的那位亲亲,乃鸡不鸡道,每次看你的评论,99的头发都一戳一戳的掉,咱还是把标点符号都整出来吧。咱以后别干这么残忍的事了哈,乖。

☆、239:立刻回国!

“好。”裴锦程说完这个字,展了一下背脊,双手捂在脸上往后一抹,再怎么邋遢,他的气势都升了几分,他谦逊的跟警察道歉,说自己喝多了,走错了房间,的确是走错了,现在被风一吹,感觉醒了,希望对方能接受他的道歉。

韩启阳看了一眼一直埋头替他清理伤口的申璇,坐起来后,对警察说,他没事,既然是一个误会,他不追究了。

裴锦程依旧因为闹事被带回了警察局。直到覃远航赶到,找了旧港船泊公司的总裁出面保释,裴锦程才算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警察局。

覃远航一直跟在不愿意坐车的裴锦程身后,说个不停,“锦程到底怎么了,一来就打架,这不是你的作派啊。”

“在G城你们裴家就够牛了,以前也没见你在外面惹过什么事,也不主动打谁,虽然别人不惹你是一方面,但你一向肚量还可以。”

“喂,到底怎么了?说是你喝醉了打错了人,你怎么会喝醉?我记得你不那么爱喝酒啊,怎么应酬也不会让自己醉得打错人这么离谱啊?”

“锦程,你说你在G城自己的地盘都不惹事,你跑到一个裴氏没有业务的国度来惹什么事?”

“锦程,你脑子那么聪明的人,什么事都算得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犯这种傻?”

裴锦程越走,越显得精神,他方向感很强,一路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并没有走错,在覃远航说完这一句的时候,他笑了笑,“远航,你真聪明,我就是犯了傻。”

犯傻?裴锦程会犯傻?覃远航愣了一下,巴黎?马赛?

难道是因为申璇?

可是不管他怎么问,裴锦程都不曾回答他一个字,愈发的沉默起来。

裴锦程到了酒店,便开始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刮胡子,剃须刀在脸上跑叫着,他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一直倚着卫生间门框的覃远航说,“远航,帮我个忙吧。”

覃远航没有迟疑一下,便脱口道,“嗯,你说。一定尽力。”

看着脸上的伤痕,裴锦程自嘲一笑,脖子上空空的,那条勒痕让他紧皱了一下眉,猛的一阖眼,脑海中又是她的那句冷漠无情的“不认识!”,原本看似闲适放在身侧的手突然撑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大手紧紧的卡掐住漱台边沿。

他大呼几口气,好不容易在覃远航面前平静下来,才又道,“你们覃家跟这边旧港的好多老板都熟,让他们找这边的媒体,不管是纸媒还是官媒,将国内海城申家破产的事,用一种评析的方式发布出来,不要太刻意的发布,直到申璇自己看到回国为止。”

覃远航看着裴锦程的样子,心头有些乡疑惑烦闷起来,“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这样借别人的口让她知道,她也不会感激你。”

裴锦程把剃须刀放下,正要拿起须后水往脸上涂,可当他的手拧开瓶盖的时候,生生忍住,每次他都喜欢涂这个须后水,因为她总会攀上他的脖子,来嗅他脸上的味道,说,好香。

须后水被他扔进垃圾桶,打开水龙头,随便掬一捧水泼在脸上,扯了条毛巾,沾着脸上的水渍,“我不会再跟她碰面了,但是她若不回去,一定会自责一辈子。你这样做就行了,能办到吗?”

覃远航已经感觉到裴锦程心情很糟,在他的眼里,裴锦程若真暴躁愤怒时候,说明事情还有的说,可偏偏是一副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又让人感觉到他情绪波动颇大的话,就说明了他现在的境况,不仅仅是糟糕,而是糟糕透顶了。

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压抑,他便扬起了笑,拍了拍裴锦程的肩,“在马赛办这样的事,分分钟的事,以前咱们小时候有年不也在这边过的暑假吗?那时候我才多大,还不是在马赛玩转了,放心吧。”

“行,这次的事,谢谢你。”

裴锦程是很少对他们几个发小说谢谢的,这“谢谢你”三个字,让覃远航怎么也自在不起来,但还是为了照顾裴锦程此时的说话方式,别扭的说了句,“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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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裴锦程养好伤,覃远航开车,送裴锦程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