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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126)

“锦程,这里有陪床,我可以在这里睡。”

“白小姐,这里的陪床是我的。”申璇的话也只是点到为止,她可不想说什么‘你还没进裴家的门呢,想干什么呢?’这样的话,这不是逼着人家快点进门嘛。

白珊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裴锦程,裴锦程本就疲惫,还要哄人,哪有这个心思,但白珊本来就比较文气,他也说不出来重话,只能敷衍的扯了一下嘴角,“快去休息吧,我也很累。”

白珊重重的咬了一下唇,裴锦程不挽留她,可这的确是自己不懂事了,但既然要休息,为什么申璇可以在,她却必须要出去?、

等白珊走了,申璇面无更表情的摸了摸裴锦程的额头试温,又仔细的对照药液袋上面的药品,眼睛一瞬不瞬专注的盯着滴管,把滚轮捏在指间,无名指上的藏青色指环纹身衬得纤指如玉盈白。

拇指在滚轮上轻轻滑动,将滴液流量调到合适的位置。

裴锦程的头枕在枕头上,偏着,静静的看着申璇做事,她是怎么出来的?

跑出来,也没有跑回海城去吗?看着女人时的眸子很清亮,清亮的湖面波光闪过,闪烁一瞬后看着天花板,舔了一下唇,唇又张翕几次才问,“你怎么来了?”

申璇看着输液表上的时间,轻冷的“哼”了一声,“你受伤了,爷爷叫我来的,他说处理好二爷那边的事,随后就来。”不然她怎么来?飞不出梧桐苑。

裴锦程有些莫名的炸火,这火苗子就是没有征兆的一下子窜起来的,原本看着天花板的眼睛又跳到了女人脸上,只是这时候眸里火光一片,烧得旺得很,心里又气,但又没力气发作,唇很干,声音都有点飘虚,“你的意思是,爷爷不叫你来,你还不来了?”

申璇的目光落到裴锦程的手背上,觉得应该给他揉揉,以前都是他一边输液,她一边给他揉,不然手背很容易发青发硬,可一想到刚才那两人不管手还在输夜,硬是将手拉在一起就一阵阵的不高兴,白了裴锦程一眼,没好气的说,“爷爷不放我出来,我出得来吗?我会法术变身不成啊?”

“不想来就别来啊,谁逼你啊!”

“你!”

“我这里有得是护工,谁要你来!”

“我来了防碍到你了是吧?”

珊忧说的两。“……”裴锦程伤口不疼,感觉被气得一阵阵肝疼,“知道你还来!”

“呵。”申璇心里一抽,脸上却是得意的笑了笑,“我偏要来,你还不能赶我走,有本事你让爷爷发话,爷爷叫我走,我立马走!你?乖乖的给我躺在床上!”

裴锦程气得不轻,眉山就皱出了褶子,麻药的劲头这阵一过,腿上,腹部,后背的疼痛都开始慢慢往外钻了,开始是眉山,现在是眉眼一起蹙了起来。

男人哪有动不动就疼得哼哼的?

所以他也只是低低沉闷的呼了口气。

申璇一听这气息不对,再看裴锦程的脸色方才还算相对正常,现在是逐渐转白,干燥的唇是隐忍过后的颤抖,“锦程?”伸手压在他的额头上,用掌心轻揉,“是不是疼?”

被子里的手伸了出来,力度不够,但也拂开了申璇的手,转过脸不再看申璇,“走开!给我叫医生!”

“好好好,我马上叫医生。”

裴锦程看着护士护药袋,再看申璇在一旁唯唯诺诺的样子,紧张小心的记着医生说的话,心里觉得这女人这时候才像个女人,咋呼的时候多难看,这时候多可爱。

医生出去后,裴锦程依旧没有话。

申璇小心伺候,一个劲问他哪里不舒服。

裴锦程端得是处变不惊,牛-逼轰轰。

他轻叹一声,喉咙挤了挤声音,挤出来的声音却是干咳,右手捏着喉结处,像是使了多大的力气一样攥扯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唇片被他的舌尖一舔,立时上了水色,诱人得紧。

申璇脑子通道被他舔唇这个动作搞得突然追了个尾,造成了片刻堵车,目光一抬时,正对上裴锦程憎愠的眸色,心里一惊,“锦程,你要不要喝点水?”

裴锦程眸色一闪,迅速转开,因为他已经感知到自己有了尴尬之意,看着头顶墙面相接的直角处,淡淡一句,“喝一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申璇想踢床。

装你妹装!

想喝水就是想喝水,偏要说得好象她求他喝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医院里给术后病人喂水的方法基本上都是拿棉签沾在唇上,而且裴锦程在床上躺了三年的时间,申璇都是用棉签在他唇上涂水的。

所以,当申璇坐在护工椅上给裴锦程的唇上涂水的时候,某人有些凌乱了。

他这是要渴死的节奏啊,输的液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渴得很。

她这是要干什么?

要吊死他吗?

唇上一点点水,他得舔,他很想把她手里的杯子抢过来,自己喝,可是他又不能错过了奴-役她的好机会。

但是折磨一下可以忍受,反复的折磨又怎么让人受得了。

更何况面对生命之源这么珍贵的东西,这女人是要克扣到底是吧?

“申璇!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喂,我就不喝你的水了!”

裴锦程的声音,有些恶,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水,有了点劲,所以比方才白珊在的时候声音大了些。

申璇忍了忍,她惹不起动不动疼得脸色发白的病人,要收拾他,也要等他身体好了再说,“锦程,你想怎么喝啊?”

“什么叫我想怎么喝?你连照喂水都不会!”

申璇默念,病人的脾气都大,理解,就像他初醒的时候也是这样,脾气比前段时间大多了,整天都是闹腾,这位爷若是真那样折腾,伤不起的人是她,挑了秀水一样的眉,好生好气的询问,“那喝一大口?”

裴锦程“嗯。”了声。

一大杯水是喂进去了,裴锦程也喝舒服了,有了水,又输了液,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很快睡着。

临睡前,裴锦程冷冷的命令,“爷爷既然叫你来照顾我,你就不要乱跑!”

“我怎么可能会乱跑?”

“哼,我可不信,别以为爷爷把你放出来了,你就敢偷偷溜回海城去,我跟你说,做梦!”

申璇飞快的点了点头,且不说裴锦程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不喜欢有人忤逆他,就说为了申家矿地他受了伤,她也不可能说走就走,“睡吧睡吧,我哪敢惹你啊,跑回海城去,等你去收拾我啊?话真多,更年期啊你?”

“你!”

两人的声音终于慢慢的停下来,不一阵便听到了裴锦程均匀的呼吸声,绵绵的,极舒适放松的那种。

看着男人的睡颜,申璇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面对一场一个活人和一尊蜡像的婚礼,她一个人起誓,她对神父起誓,对自己起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不离,不弃!

还有什么没有经历?

她可以对他不离不弃,可他呢?他未曾宣过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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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和申老爷子还有申凯均到了D市,省委书记的秘书都一并安顿好。

申老爷子到病房本看到申璇欲言又止,再睨一眼病床上躺着的孙女婿,老脸都皱成了苦瓜。

这个社会,就没有什么事是人可以百分之百控制的,走的时候也没说几句话。

申凯一直都比较沉默,这种沉默跟申老爷子想的问题不一样。

这次矿难发生过后,他非常自责,自己是海城市长,却要妹夫出面保他地位。

并非他自尊心强受人恩慧觉得无地自容。

而是他在想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申家当时遇到瓶颈,他一门心思扑在仕途的周-旋上,申家的生意他几乎不过问,甚至放开手脚的连财政报表和矿地的关系也不曾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