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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一只鬼(96)

揉了一会儿小姑娘这个“温柔贤惠”的剧本演不下去了,手也酸,蹲得腿也有点麻,试探着问余亦燎:“你好点了么?是不是都不疼了?”

能不疼吗?你都快把我按成毛细血管爆裂了。

但是余亦燎肯定是不能这么说,见唐哩玩够了,温声说:“好多了,上来再躺一会儿还是吃早饭?”

唐哩有点犯懒,看看时间才6点,黏黏糊糊地又爬了上来,打着呵欠:“再躺一会儿吧,我腰有点酸。”

余亦燎把人搂进怀里:“再睡一会儿,晚点我叫你。”

妈妈,这个男人太温柔了,我觉得我一会儿起床就可以跟他去民政局领证!

为爱鼓掌这个事情吧,确实是个耗费精力的事儿,唐哩原本是想跟余亦燎躺着聊聊天什么的,结果没躺两分钟又有点迷糊了,她用最后清醒的一丝神志看了眼余亦燎,他眼角的淤青还是很明显呢。

唐哩支起头凑过去吻了吻余亦燎的眼角,嘟囔着:“余亦燎,我这是有魔法的吻,一会儿就好了。”

余亦燎勾起嘴角回吻了一下唐哩的鼻尖:“药到病除,已经好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9点多,余亦燎把唐哩叫醒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被他抱着去浴室洗脸刷牙,又把她抱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唐哩看到桌上的早餐有点懵:“你做的吗?不是说今天我来煮粥么?”

余亦燎笑着把昨天放在床头上的那枚钻戒帮唐哩戴上,逗她说:“喝那种黏在锅底的黑色的粥吗?”

卧室里唐哩的手机响了,唐哩瞪了余亦燎一眼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去吧我手机拿来。”

“是。”余亦燎挑起眉毛看了她一眼,把唐哩的手机拿了出来。

看了眼来电人,啧,孟启译。

余亦燎举着手机走到唐哩面前,拄着桌子俯身看她:“先给报酬。”说完把脸微微偏开,凑到她眼前。

唐哩是个非常上道的可爱的姑娘,刚吃了一口煎培根的油乎乎的小嘴就这么往前一凑,响亮地亲在余亦燎脸上:“Mua!”

余亦燎眼里带着笑意,把电话递给了唐哩。

这个孟启译也是个有耐心的家伙,电话铃一直在响着,唐哩又吃了一口培根才接起电话,含糊不轻地问:“怎么啦?”

孟启译听到唐哩这个语气,先是笑了一声:“大鲤总今天心情很好嘛。”

“非常好!”唐哩爽快地应着。

余亦燎坐在唐哩身边,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小姑娘最开始还语调上扬着,偶尔夹两口吃的送进嘴里,后面就停手了,最后连脸色都凝重起来了。

挂了电话唐哩哭丧着脸沉默了几秒,扭头跟余亦燎说:“怎么办啊,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哦?”余亦燎意外地扬起眉毛,“为什么?”

唐哩其实想法挺简单的,她也不知道余亦燎有多少钱,但她觉得肯定是不会很多,一个警察,能存在来多少钱啊?

这阵子买了新车又买了一堆钻戒,没准儿都败光了,她是想着如果结婚的话,怎么也要去国外玩个一个月两个月的,花销自然是她来的付。

结果孟启译这个电话一接玩,她意识到自己有那么一段时间会穷到卖铁。

婚可怎么结呢,唐哩有些苦恼。

看唐哩不说话,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余亦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逗她说:“之前楚叙跟我说,你跟孟启译是隐婚?”

“啊?”唐哩茫然地抬起头,反应过来余亦燎说的是什么之后赶紧解释,手都摆成了尔康手:“不不不,不是!隐什么婚!谁跟他隐婚!”

余亦燎好笑地看着唐哩,等着她说说为什么不能结婚的事儿。

唐哩鼓了鼓嘴:“孟启译不想做明星了,他不喜欢拍戏什么的,我跟他说好他退出之后我开一家‘鲤’的分店,然后他来主唱,这店开起来稳赚的。”

“跟结婚有什么关系?”余亦燎问。

“他合约还没到期呢,毁约的话要赔挺多钱,前期可能分店的租金啊装修什么的都得我花钱,我可能手里就没有余钱了跟你去蜜月旅行了。”唐哩蔫哒哒地说着。

余亦燎没忍住笑出声音来,托起唐哩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蜜月旅行又不用你花钱,我的钱留着生虫子吗?”

得知余亦燎有很多钱之后唐哩喜滋滋地盘着腿坐在床上玩着钻戒:“余亦燎,我觉得我赚了,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富翁!”

余亦燎宠溺地捏了捏唐哩的脸:“爱我还是爱我的钱?”

唐哩小下巴一扬:“当然是爱你的钱!”

余亦燎哈哈大笑,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之前别在他车的雨刷上的“洗车行开业大酬宾”的卡片,配合着唐哩递到她手里:“我的黑卡都给你,但是你的人得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