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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198)+番外


耿执震惊的瞪大眼睛瞧着他,呼吸粗重,却不敢贸然有所动作。
江琉五闭上眼睛,在他嘴唇上咬了两口,然后就伸出舌头来,往耿执的唇缝里挤。
耿执呼吸更粗了,感觉全身都要着火了一样,异常的兴奋。本能的张开嘴,让江琉五的舌头伸进来。
江琉五死死闭着眼睛,他也是头一次和别人做这种事情,不过他到底不是那个呆子,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他的吻也略显得青涩了,舌头伸进去,小心翼翼的在耿执的口腔里扫动,不敢用力,四处碰一下就离开。
耿执被他折腾的到了极限,觉得这种亲吻实在是要人命。他忍不住了,紧紧搂住江琉五,忽然就含住了江琉五的舌头,然后用力的吮吸了一下。
江琉五脑子里嗡的一下,忍不住“唔”的呻吟一声,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要被吸干了,靠在耿执怀里大口的喘息,什么也做不了了。
耿执含住那又滑又灵巧的舌头,不断的吮吸,然后学着江琉五刚才的样子,开始在他的口腔里扫荡起来。
耿执可不像江琉五那样小心翼翼,迫不及待的开始品尝美味,亲吻变得急躁粗野起来。舌头用力的摩擦在江琉五的口腔里,然后缠住江琉五的舌头不放开,又在江琉五舌下的软肉里不断地顶弄,弄得江琉五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可抑制的呻吟。
耿执好像是发了疯一样,就这么一直亲吻着江琉五。江琉五想推开他,但是被吻得几乎没力气,他的嘴唇都被咬的肿胀起来,舌头都有点麻木了,不过耿执还是很兴奋。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江琉五已经站不住了。耿执赶紧搂住他,问:“你没事罢?”
江琉五脸色通红,被他问得只想咬掉他一块肉。
这么一通激烈的吻下来,耿执下面已经起了反应。江琉五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腿间去顶。
江琉五咬了咬牙,说:“去床上。”
耿执刚平稳一点的呼吸顿时就又变得粗重起来,抱起江琉五就进了内间,然后将人狠狠的压在床上,又是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隔壁的楚钰秧睡到半夜,皱了皱眉,然后睁开困乏的眼睛,说:“什么声音啊?”
赵邢端也醒了,看了一眼天色,刚过了子时,离天亮还早着,说:“没事,睡觉。”
楚钰秧支起耳朵,仔细一听,原来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刚要再睡着,猛的一下又醒了。
楚钰秧眼睛里已经没多少困乏了,亮晶晶的拽了拽赵邢端,说:“端儿,隔壁不是江琉五的房间吗?我好像听到耿执的说话声了呢。”
赵邢端的耳朵自然比楚钰秧好用的多,隔壁刚有一点动静的时候,他就醒了,然后听了个全程。
赵邢端有点无奈,说:“你不困了?”
楚钰秧嘿嘿嘿的奸笑起来,说:“哎呀呀,小五难道已经被吃了,真是不容易啊。我以为耿执和江琉五至少要拖十年呢。”
赵邢端:“……”
楚钰秧抱着赵邢端的腰乱蹭,说:“刚才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的声音,我还以为我做春梦了。”
赵邢端:“……”
隔壁听起来很激烈,江琉五虽然隐忍着,不过还是传过来一些呻吟的声音。
楚钰秧半夜醒了,估摸着兴奋的睡不着了,就拉着赵邢端天南海北的聊天。
赵邢端可没他那么大的精神头,自从他当了皇帝之后,就天天累得不行。这会儿听着楚钰秧喋喋不休的声音,竟然觉得有点催眠。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过去。
楚钰秧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安眠的作用,不过看到赵邢端眼底的乌青,又觉得实在心疼,不敢再吵他了,抱着他的胳膊也闭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赵邢端还要上早朝,起的就非常早。楚钰秧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没人了,爬起来一看,果然没瞧见赵邢端的影子。
外面天还黑着,赵邢端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就先离开了。
楚钰秧撅着嘴巴趴在床上,将纸条揉来揉去的,抱怨说:“也不叫醒我。”
他揉了一会儿纸条,就没有睡意了,干脆也爬起来,因为时间太早,小厮丫鬟还没起身。楚钰秧自己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洗漱,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
隔壁的江琉五和耿执还睡着,楚钰秧想到昨夜两个人那么激烈,就没有去打搅他们。一个人在院子里遛了一圈,然后往后山发现周公子尸体的地方去了。
尸体早就被抬走了,这会儿后山那地方很安静,粉色的桃花在昏昏暗暗的天色里也显得很漂亮。
楚钰秧找到发现周公子尸体的地方,然后就往地上一蹲,托着腮出神。
“楚大人?”
楚钰秧听到沙沙的声音,知道有人走过来了,不过还以为是早起打扫的下人,不过没想到却听到了顾长知的声音。
楚钰秧回头一瞧,果然是顾长知。
顾长知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连腰带都没有系上,头发只是很随便的系了一下,比披头散发的倒是强一些,整个人显得慵懒又不羁。
楚钰秧眼睛一亮,想要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不过他蹲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儿才觉得双腿实在是太麻,根本站不起来,反而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动不了了。
顾长知一瞧,忍不住大笑起来,说:“天都还没有亮,楚大人怎么在这里?”
楚钰秧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顾长知说:“睡不着觉,到处走一走。”
楚钰秧说:“好巧啊,虽然我不是睡不着觉,不过我是被人吵醒了,所以到处走一走。”
顾长知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问:“楚大人,案子有进展了吗?”
楚钰秧坦然的说:“还没有。”
顾长知说:“虽然我不介意如梦院里多些客人,但是如果我如梦院里再死人,恐怕要惹人非议了。”
楚钰秧说:“我还以为顾公子并不关心命案。”
顾长知笑了,说:“我的确不关心命案,我关心的是我自己。”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顾公子真是诚实。”
顾长知多瞧了他一眼,发现楚钰秧眼中并没有不屑,倒是有点惊讶,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诚实的人,他们会觉得这叫自私。”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顾公子不要担心,我喜欢啊。”
顾长知说:“我连自己都顾不了,怎么配去担心其他人?这不是个大笑话吗?”
楚钰秧说:“话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有的时候帮一帮别人,或许在自己麻烦的时候,就有别人帮你呢。”
顾长知说:“真是可惜,我还没遇见过这样的好人。只瞧过太多落井下石、忘恩负义的小人。”
楚钰秧笑眯眯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这种好人啊。”
“哦?”顾长知挑眉,似乎是不信的。
楚钰秧眨眨眼,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顾长知笑了,说:“没有人能帮我。”
楚钰秧说:“顾公子不愿意说,不如让我猜一猜好吗?”
“楚大人自便。”顾长知说,
楚钰秧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搓着自己的下巴,忽然双手一拍,说:“顾公子恐怕是在担心有人会杀你罢。”
顾长知一愣,脸上瞬间有一抹惊讶,不过很快就退去了,说:“楚大人很出此言?”
楚钰秧笑嘻嘻的说:“我猜那个人是你的兄长,礼部尚书顾大人的嫡子。”
“你……”顾长知狭长的双眼迷了起来。
楚钰秧说:“顾公子说没人帮得了你,语气中有几分无奈,我就猜测恐怕是顾家的家事,那恐怕真是外人不便插手的了。顾公子有两位兄长,大哥是嫡子,二哥是同母的庶子。听说你二哥没成年忽然就死了,当时你还年纪不大。后来顾公子因为行为过于放荡不羁,被礼部尚书厌弃。你在郊外修了这座如梦院,整日流连几乎不回家。本来我也觉得顾公子或许就是个纨绔子弟也说不定,不过……”
“不过什么?”顾长知听他不继续说下去了,问。
楚钰秧一拍手,说:“不过顾公子长得太好看了,我就想会不会是有隐情。我虽然住在这里没有两天,不过还是能瞧得出来的,顾公子的确并非表面上那么纨绔。”
顾长知大笑,说:“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笑罢了,脸上露出一些恼色,说:“也对,恐怕若不是我长得好看,我身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也不尽然。”楚钰秧说:“我偶尔也观察一下心灵美的。至少纨绔子弟不会天没亮,一脸心事的到处转,你说是不是?”
顾长知没有说话。
楚钰秧说:“你故意装的纨绔不羁,还不回家,说明家里有让你不能回去的理由。恐怕就是你那位大哥了罢,当年你二哥死的蹊跷,他是凶手?你觉得他也会杀了你吗?”
顾长知看着他,说:“楚大人果然厉害,这都是你推理出来的?”
楚钰秧搓着下巴,认真的说:“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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