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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192)+番外


楚钰秧已经被迷得晕晕乎乎的了,差点就点头如捣蒜。不过赵邢端手一落在他屁股上,楚钰秧顿时打了个一哆嗦。
他今天早上才从宫里头出来,昨天再加上今天早上,被蹂躏了好几次,现在屁股还难受,腰也有点疼,如果再被折腾下去,恐怕明日就爬不起来了。
楚钰秧赶紧抱着赵邢端的腰求饶,说:“好汉,我明天还要查案,不能趴在床上一整天啊。”
“查案?”赵邢端用凉飕飕的声音说:“就是大半夜往顾长知屋里摸?”
“我冤枉啊。”楚钰秧觉得情况不太妙,说:“我只是说说玩的。你瞧那顾长知长得一副妖孽诱受的模样,最多只能瞧一瞧,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啊。”
赵邢端说:“你很惋惜?”
楚钰秧立刻抗议,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赵邢端双手摸上他的胳膊,然后快速的一捋,就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上,然后抽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住了。
楚钰秧大惊,连忙打挺,不过赵邢端动作太快,他的两只手已经分不开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
楚钰秧可怜巴巴的说:“好汉,怎么又绑着我。”
赵邢端说:“确保你乖一点。”
楚钰秧继续可怜巴巴的说:“我很乖的。”
赵邢端挑眉,说:“那需要考验你一下,才知道你乖不乖。”
楚钰秧做出一副乖巧又听话的模样,还用脸颊往赵邢端的脖子处蹭了蹭。
赵邢端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压低了声音,说:“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自己坐上来。”
楚钰秧身体抖了抖,说:“我双手绑着,坐不上去。”
赵邢端搂着他的腰,将人拽了起来,然后把他绑在一起的手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两个人立刻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挨得非常紧。
赵邢端搂着他的腰,说:“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很乖?”
楚钰秧气得磨牙,两条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往前一抬头,就往他脖子上咬,一边咬一边含糊的说:“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赵邢端不甚在意,反正用领子挡一挡也就是了,挡不住也没什么关系,他敢露出来还怕没人敢瞧。
楚钰秧这么不轻不重的咬着,嘴上虽然说得凶,不过实在不敢用劲儿,万一真留了印子就不好了。
咬着咬着,赵邢端的呼吸就变粗了。楚钰秧听到耳边粗重急促的呼吸,心里还挺有成就感的。
于是楚钰秧就玩上了瘾,坐在赵邢端的怀里,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咬的,来回来去的吮吸,屁股下面也挪来挪去,感觉很快就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了。
房子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楚钰秧也不敢叫出声来,怕被隔壁的江琉五听到,忍的实在是辛苦。而赵邢端好像越来越鬼畜恶劣了,看到他咬牙隐忍的模样,竟然越发的有兴致,反而变本加厉的使劲儿刺激他。
楚钰秧最后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赵邢端问:“要不要洗澡?”
楚钰秧摇头,喘了好几口气,伸手搂着他的腰,不让他下床,说:“不要了,还要出去叫人,万一被人瞧见你从宫里头偷跑出来,就不好了。”
赵邢端笑了,说:“那我给你用帕子擦一擦身上。”
楚钰秧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睡着了。
赵邢端给他擦了擦身体,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也就没有再闹他了,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搂着人就睡了过去。
赵邢端是从宫里头偷偷出来的,一大早上还要回到宫里头去,不然被人发现了,恐怕还以为皇帝被绑走了,那就误会大了。
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多一会儿,外面的天也就要亮了。
赵邢端睁开眼睛,起身穿衣服,尽量不把楚钰秧给弄醒。
不过身边少了个热乎乎的抱枕,楚钰秧很快就发现了,伸手一摸,果然没人了,努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赵邢端在整理衣服。
楚钰秧挪到床边上,然后就抓住了赵邢端还来不及系的腰带。
赵邢端说:“怎么醒了?”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看起来还没睡醒,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而且听起来比平时要软了很多。
楚钰秧含糊不清的开口了,说:“感觉你好像跑出来偷情呢。”
赵邢端无奈的弹了他的额头一下,说:“眼睛都没睁开,继续睡罢,别撒呓挣了。”
楚钰秧实在是很困,手上也没劲儿,抓着赵邢端的腰带晃了两下,然后就松手了。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说:“今天不忙了进宫来找我,听到了吗?”
楚钰秧已经闭上眼睛了,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哼唧了一声还点了点头。
“真乖。”赵邢端又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刷在他的嘴唇上,有一丝痒,让他心里跟小猫挠了一样,不过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赵邢端给他盖好了被子,就转身离开了。
楚钰秧累了一晚上,这两天被接连的折腾,好像有点吃不消了,等赵邢端走了就一直在睡觉。
天亮之后,江琉五就醒了,然后起身出门看了一眼,发现楚钰秧的门还关着。
他这一出门就遇到了耿执,耿执昨天送了鸿霞郡主回宫又赶回来,实在是很晚了,他是没有瞧见皇帝赵邢端偷跑出来的,不然早就吓得大喊出来了。
耿执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看起来精力十足,说:“楚大人怎么还没起?”
江琉五摇了摇头,等了一会儿不见楚钰秧起身,就和耿执先去吃早点了。
如梦院是顾长知用来享乐的地方,自然吃穿用都很讲究,早膳丰富美味极了,只是除了耿执和江琉五,好像其他人吃的都不怎么高兴。
毕竟之前刚死了人,而且周公子死的略有些诡异,所以大家心里都有点不安害怕。
尤其是岑公子,每次出现都神神叨叨的,没吃两口就开始说:“我,我又做那个噩梦了,看来是老天爷让我去死啊,我是躲不过的了。”
江琉五奇怪的看了岑公子一眼,耿执也好奇的望过去。
岑公子并不介意别人瞧他,估计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发现不了别人在看他。
岑公子神神叨叨的继续说:“我躲不过了,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周公子死了,就该我了。”
“岑兄……”
坐在岑公子身边的是一个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这位公子姓汪,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不过听说有些才华,为人又豪爽大气,顾长知颇为欣赏他,所以这次如梦院的宴请里面也是有汪公子的。
汪公子听到岑公子的话,就说道:“岑兄,那只是一个游戏罢了,当不得真的。我想周公子的死是另有原因的,和那个游戏无关,岑兄不要想太多了。”
“不不!”岑公子大叫起来。
那位汪公子显然是好心安慰他一下,不料他反应这么大,看起来也吓了一跳。
不只是汪公子被他吓了一跳,其余的人也没他吓了一跳,全都看向岑公子。
顾长知仍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分明是坐在椅子里的,不过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他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有点困乏的样子,抬眼皮看了一眼岑公子,不过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庄莫站在他身边,俯身低声问道:“公子,可是累了?”
顾长知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说:“困。”
庄莫说道:“公子,那就回房休息罢。”
顾长知点了点头,就在岑公子大喊大叫中翩然离开了。
庄莫跟在他后面,出了厅堂就送他回了房间。
顾长知进了屋里,就将外衫解开,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爬上床去。
庄莫将他的衣服捡起来,整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顾长知在他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就靠了过去,像是藤蔓一样,伸手抓住庄莫的手臂,然后勾住他的脖子。
“公子?”庄莫问。
顾长知说:“我喜欢你的体温,脱了衣服躺在我身边。”
庄莫迟疑了一下,还是脱了外衫,翻身躺在了顾长知的身边。
顾长知靠过去,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胳膊搂死了他的腰,说:“真是暖和。”
庄莫说:“公子累了,快休息罢。”
顾长知忽然笑了一声,仰起头来,伸出舌头在庄莫的下巴上舔了一下,说:“我为什么累了?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庄莫被他挑拨的呼吸有点粗重,他伸手按住了顾长知的头,将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让顾长知再乱动,说:“公子,快休息罢,你身体要吃不消了。”
顾长知倒也没有再挑逗他,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说:“我的确是累了。我如梦院里死了人,真是晦气。”
庄莫说:“公子不必担心,想必凶手很快就能被查出来。”
顾长知说:“我自顾不暇,别人的生死我哪里顾得上,凶手是谁我也不在意。只是人死在如梦院里了,恐怕我那好大哥又要来找茬大做文章。”
“公子是思虑过重了。”庄莫说。
顾长知离开之后,岑公子大叫大嚷了一会儿,然后神色慌张的就离开了。他情况看起来不好,汪公子本来想陪着他的,不过岑公子一副这里所有人都是凶手的模样,谁也不让陪,急匆匆的就回了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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