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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118)+番外


赵邢端看他皱着眉,又好像很舒服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发痒,说:“不舒服?”说着又在他后颈处来回的揉捏。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麻软了,就是太舒服太暧昧了,让他不只身体软了,脑子里都不能思考了。
赵邢端捏着他的后颈,一只手一推,就将半开的门给掩上了,说:“别出声,小心别人发现。”
楚钰秧气得翻白眼,说:“你不乱摸,我就……”
话没说完,楚钰秧就闭了嘴巴,不然喉咙里的呻吟声就差点溢出来。
赵邢端微笑着,低头在他颈侧上啃咬,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来回挑逗拨弄,用牙齿细致的研磨。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耳朵比脖子还要敏感,腿一下子就软的站不住了。
赵邢端还犯坏,并不伸手搂住他的腰,任由楚钰秧靠着门不断的往下滑。
楚钰秧站不住了,只好伸手勾住赵邢端的脖子,防止自己坐到地上去。这么一来,就好像楚钰秧主动邀吻一样。
赵邢端瞧他一脸通红,目光迷茫又水汽弥漫的样子,蛊惑的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我吻你吗?”
楚钰秧早就晕头转向了,仰着脖子去找赵邢端的嘴唇,不过他身体疲软,仰着头嘴唇也只够到了赵邢端的下巴,就在他下巴上胡乱的亲了两下,然后还伸出舌头来乱舔两下。
赵邢端被他挑逗的呼吸粗重了,楚钰秧还越舔越往下,他手上没有力气,本来勾着赵邢德脖子,已经出溜到勾着赵邢端的肩膀了,正努力的仰着头,在他喉结上来回舔着。
楚钰秧忽然轻呼了一声,差点就出溜的坐在了地上,赵邢端搂住他的腰,不至于让人摔倒,不过软趴趴的楚钰秧还是被他压的半躺在地上。
赵邢端立刻吻住了他的嘴唇,狂风暴雨一样的吻一下就席卷下来。吻得楚钰秧彻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就要窒息晕过去。
楚钰秧迷迷糊糊的被赵邢端放开了,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喘气,半天才醒过梦来,顿时羞耻的脸色通红。
赵邢端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说:“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怎么勾引我的?”
“呸呸呸!”楚钰秧立刻炸毛了,说:“是你又用美人计!是你勾引我的!”
“嘘——”赵邢端用手指在他嘴唇上一点,说:“声音太大了,会被人听到的。”
楚钰秧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路过的人听到自己的大喊大叫。
赵邢端说:“还要吗?”
楚钰秧气哼哼的别过头,说:“我可不是每次都会中计的。”
赵邢端笑了笑,说:“我拉你起来。”
楚钰秧说:“我自己能起来。”
他觉得如果让赵邢端知道,自己被吻得太舒服,以至于都没有力气了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不过其实赵邢端早就知道了,不然两个人也不会从站着变成坐在地上了。
楚钰秧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忽然动作一顿。
赵邢端问:“怎么了?大腿还疼?”
“呸呸呸!”楚钰秧说:“我是觉得这块地有点奇怪。”
“先起来,地上太凉。”赵邢端将人拉了起来。
楚钰秧说:“刚才我的玉佩掉在地上,就觉得声音有点奇怪了,结果你……咳咳,刚才我往地上一撑,更感觉到了。”
赵邢端立刻蹲下来,伸手敲了敲,说:“有空层。”
宴厅的地板全是木地板,实木地板刷了一层漆料,看起来大气又美观。宴厅是新修建之后就没有用过的,所以地板没什么人踩,漆料保存的都很完好。
楚钰秧也像模像样的敲了敲,说:“快刨开我们瞧瞧。”
赵邢端将自己的佩剑解下来,然后在地板缝隙间一划,“卡”的一声,就将那块地板给翘了起来。
“有东西!”楚钰秧立刻说。
赵邢端也看到了,地板打开,有一块是空的,空间并不大,里面的确有东西,而且是复杂的东西,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都没有贸然的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
楚钰秧探头瞧了瞧,说:“好像是机关一类的东西啊,做的还很精巧,端儿你懂这些吗?”
地板下的空间就这么大,里面的东西也很小巧,感觉是用铁片和铁丝组成的,铁丝连通着铁片,另一端埋进了旁边一块地板里,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前连通。
赵邢端说:“的确是机关,这里应该是机括,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楚钰秧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说:“原来是一个开关!”
楚钰秧跳起来,就往宴厅里面跑去,然后开始搬凳子,落了一个又落一个,看起来要蹬梯爬高的样子。
赵邢端眼皮一跳,觉得楚钰秧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两个凳子一边大,落在一起还没对准,这要是踩上去不掉下来就奇怪了。
赵邢端赶紧抢过去,将人给拽了下来,说:“要干什么?”
楚钰秧指着头顶,说:“要上去看看吊灯上面的屋顶,我觉得那个开关根本就是连接着吊灯的,吊灯根本不是巧合砸下来,而是有人当时踩了机关。”
赵邢端说:“抱紧我。”
楚钰秧立刻双手抱住他的腰,赵邢端纵身一跃,展开轻功就带着楚钰秧跳上了房梁。吊灯本来就是固定在房梁旁边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瞧得清楚。
“果然是这样……”
楚钰秧露出了然的神色,又让赵邢端带着他下去了。
两个人下来之后就把宴厅的地板全都刨了,那机关做的很隐蔽,开关设置在了门边,就是门边那块地板。只要轻轻一踩,地板收到重力凹陷下去,就会触碰到机关。
宴请客人的时候,大门势必要全都打开,这样一来,那块带着开关的地板就会被掩藏在门后,不会有人轻易就能踩到。
而机关最终连接的就是首席座位头顶上的那个吊灯,开关开启,吊灯就会掉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精心布置的。
他们将地板全都刨开了,确定了机关最终联通的的确是吊灯。
赵邢端说:“是谁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大的手脚?”
赵邢端虽然这么问,不过心中似乎已经有答案了。
楚钰秧说:“恐怕就是江东儒吧。”
江旬义曾经说过,这个宴厅是第一次使用。平时请客摆宴都是在前面的花厅。这里修好了,一直没有用过,其实就是准备以后做喜宴用的地方,所以之前才翻修了一下。
而翻修的事情,是江东儒包揽下来的,当时还划拉了不少油水,不过后来宴厅修好了,整体看起来还不错,江旬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有说什么。
楚钰秧说:“要在整个地板下面做手脚,不可能是谁都能做到的。将地板都翻起来,大动干戈,不被人发现就奇怪了。只可能是江东儒趁着翻修宴厅的时候,找人做了手脚。”
赵邢端是同意这个说法的。还有那个吊灯上面,江东儒留下的指纹。当时大家非常奇怪,江东儒是被面朝下砸死的,怎么可能留下一个指纹在吊灯上,而且指纹上落了很多灰土。现在想起来,恐怕根本就不是江东儒死的时候才留下的,而是江东儒在这个房间动手脚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指纹。
楚钰秧说:“江东儒大费苦心,其实是想要弄死江旬义吧?”
不论江旬义是否娶了男妻,这间宴厅就是用来给他办喜宴的,那张动过手脚的吊灯,设计好了就在主桌上方。江东儒设想的很好,在江旬义大婚的那天,偷偷的踩下机关,江旬义就会死于一场意外,甚至他刚过门的妻子也会跟着一起死掉。
这么一来,江家没了江旬义,那些个财产难道还能便宜了外人,只可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赵邢端有些不敢置信,说:“可是江东儒最后,是把自己给弄死了。”
楚钰秧瞧着门口面机关的位置,说:“那天,站在门口踩了机关的是苏玲。”
当时江东儒忽然瞪大眼睛,惨叫一声,然后吊灯吊了下来。他惊恐害怕的并不是门口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瞧见了苏玲。准确的说,是瞧见苏玲巧合的躲在了门口面,恰巧踩中了那个机关的开关。
当时苏玲突然出现,苏桦絮和江旬义看到她都离开了主桌,而唯独在那里做白日的梦江东儒被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关弄死了。
赵邢端说:“怪不得当时江东儒那么震惊害怕,好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一样。”
楚钰秧说:“其实他就是预见到了。”
的确如此,这恐怕要比不知不觉在意外中死去还要痛苦,当时江东儒恐怕是害怕到了极点。然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赵邢端皱眉,说:“苏玲的出现……是个巧合?”
楚钰秧摇摇头,说:“不知道。如果苏玲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踩了开关,那么就是江东儒咎由自取,意外杀人并不需要偿命不是吗?”
赵邢端点头,说:“的确。”
楚钰秧说:“如果她是故意踩的机关……其实一点区别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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