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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83)

男人说周澎归长得不错,在大学里挺受欢迎的,不过他似乎对交朋友没有兴趣。

他们知道周澎归家里就一个哥/哥,全靠他哥/哥挣钱,家里条件不太好,周澎归平时都回去打工,所以没那个时间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起那位孙小/姐来,”男人又说:“你们说她是什么系来着?金融系的?”

谢纪白点头,说:“对,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说:“这个人我倒是没有印象,但是当初金融系挺腥风血雨的。”

“什么意思?”唐信问。

男人说:“你问问郑缚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两个人,是两个女生。一个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个是跳楼了,好像是压力太大。”

在学校跳楼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过那多数是在高中,有的高中专门安装了很多防护栏,就怕学/生心理压力太大,情绪不稳定会有冲动举动。然而大学出现这种现象的很少见,上了大学,多半就开始放松了,远不如高中的压力大。

谢纪白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说说吗?”

男人抱歉的说:“时间隔得有点久了,况且我当初也只是有所耳闻,是高年级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不在一个院系,没有特意跑过去打听过。不知道郑缚修还记不记得,你再去问问他吧。”

那人还跟他们说了一些关于周澎归的事情,不过没有更多发现。在他的口/中,周澎归就是个普通的人,没什么稀奇的。

他们回到包间,唐信就把郑缚修又给叫出去了。

曹龙维也要跟着出去,毕竟这里都是郑缚修的朋友,他又不认识,所以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太舒服。

他们四个又去了休息室。

唐信问:“听说你们学校当时有跳楼的,还有出意外事/故死的?”

郑缚修皱了皱眉,说:“好像是有,记不清了。”

“赶紧想想,跟命/案有关。”唐信说。

曹龙维正在喝水,差点喷/出来,说:“怎么回事?又有命/案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点,怎么命/案没完没了的在他身边转个不停,就没消停过!

曹龙维忍不住叨念,说:“不行,改天我要去庙里拜一拜才行了,太晦气。”

郑缚修实在是想不起来细节,说:“我和金融系也不是一个院校的啊,还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记得当时就忽然听说学校死了个人,好像是放假的时候出事/故死了,不是死在学校里的。当时班导让我们放假都注意安全,少去聚会什么的。后来好像没过多久,有个人跳楼自/杀了,就在宿舍楼,也是金融系的,是不是一个班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纪白问了郑缚修一些问题,大约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曹龙维坐在一边,也没事干,屁/股下面跟坐了钉子一样,一直不安稳。他看了一眼时间,都十一点多了,觉得肚子饿。

等他们问完了,曹龙维立刻殷勤的说:“谢警探,十一点多了,不如我请你吃饭?”

谢纪白还没开口,唐信却说:“好啊,正好我有点私事,还要跟郑缚修再说说。”

“我请谢警探吃饭,也没说要请你。”曹龙维不爽的说。

郑缚修走过去,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早上没有喂饱你,这么快就饿了?还很淘气呢。”

曹龙维听到他暧昧的话,瞬间脸上通红,立刻将人推开,说:“滚滚滚,你离我远点。”

最后还是决定四个人一起到楼下去吃个简餐。

到地方之后,谢纪白和曹龙维点菜,唐信和郑缚修去洗手间了。

唐信得了机会,问:“你们发展挺迅速的?”

“我可不是喜欢磨磨蹭蹭的人。”郑缚修笑着说,一脸很得意的模样。

唐信说:“不打算分享一下经验吗?”

“唐家的少东家,你也需要经验吗?”郑缚修问。

唐信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感觉。

郑缚修说:“你和谢警探不是在同/居?多好的机会。找个不错的时间,直接把人骗上/床去不就行了?”

唐信听他这么说,忽然觉得自己肋骨疼,谢纪白可不是曹龙维,曹龙维是二世祖,手头上没什么真把式。要是唐信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谢纪白压到床/上去,估计第二天就要断三根肋骨了……

☆、77|四朵红玫瑰16

谢纪白和唐信只是吃了一顿简餐,很快就开车离开了,倒是郑缚修和曹龙维不紧不慢的。

曹龙维瞧见他们走了,还有点不舍得,目光追着谢纪白的背影,一直到谢纪白彻底走出餐厅的门,看不到了为止。

“看的很专注?”郑缚修说。

曹龙维回过头来,就看到郑缚修笑的意味不明的脸,顿时打了个寒颤,觉得餐厅的冷气开的太足了!

曹龙维翻了个大白眼,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不舒服,说:“当然了,谢警探长得那么好看。”

郑缚修被他逗笑了,很认真的说:“那我长得呢?”

曹龙维一愣,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不过忍不住多看了郑缚修几眼。郑缚修不愧和唐信是朋友,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臭不/要/脸。曹龙维在心里吐槽着,全都一看就是衣冠禽/兽衣冠楚楚的败类。

不过说实在的,郑缚修/长得的确不赖,正经一点的时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曹龙维深刻怀疑郑缚修脸上动过整容手术,不然怎么会长得一点毛病都没有?简直就是反/人/类。

别看郑缚修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穿着白大褂的时候更具有欺/骗性。但是他只要一脱衣服,准保让人下巴都掉地上,那八块腹肌结实的直膈人。

曹龙维当初一看到郑缚修那八块腹肌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绝对打不过他。

果不其然,郑缚修扛着他好像一点也不费力气,感觉特轻/松似的。

总而言之,郑缚修的确算是无可挑剔的帅气,但是,曹龙维心里又开始吐槽了。

曹龙维说:“你那叫好看吗?人高马大的,长得比我还帅气,我要来干什么用?跟你一走出去,我不就成了陪衬吗?”

郑缚修这回是真的笑了,笑的格外爽朗,感觉曹龙维这几句话其实听着挺舒服的。

他低头凑到曹龙维耳边,快速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曹龙维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耳朵,左右四处的看,幸好他们坐在把角,没有别人注意到他们。

曹龙维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又抽什么疯?”

郑缚修低声说:“你要我来,不就是为了干/你的吗?”

曹龙维:“……”

好想把手里的热咖啡直接泼在郑缚修的脸上……

唐信和谢纪白出了餐厅,去取了车,唐信开车,谢纪白坐上车就开始给陈艳彩打电/话。

谢纪白说:“帮我查两个人,和孙雪玲应该是同系的,上学的时候就去世了。”

陈艳彩立刻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就开始查。

这个并不难查,他们开车还没到第二个目的地,陈艳彩已经把那两个人的资料发到了谢纪白的邮箱里。

唐信问:“怎么样?”

谢纪白说:“都是和孙雪玲一个系的同学,有一个和孙雪玲是同班。那个女生是在周末参加一场联谊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第二个是自己跳楼的。”

唐信说:“出了意外?”

谢纪白说:“是被烧死的。”

陈艳彩调了资料,那位女同学是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去联谊,正巧遇到了火灾,没有逃出来就被烧死了。那场火灾是由于电器过热引起的,是个意外事/故。

后来第二个跳楼的女生,也参加了那次联谊会,不过她跟着其他人逃了出来,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据说后来那个女生也看起来没什么情绪失常的举动,但是就在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她从寝室开窗户跳了下去。

那天和她同寝的女生正巧不在,去校外找她的男朋友了,所以寝室里就那个女生一个人,那天晚上她就跳楼了。

尸体是第二天一大早,被晨练的学/生发现的。就在宿舍楼后面,那片空地上,当时尸体已经早就凉了,没得/救了。

唐信皱眉,说:“难道和以前的事情有关?”

“我也不清楚。”谢纪白说。

周澎归和孙雪玲都是参加过那场联谊,并且活下来的人,他们很自然的就把很久之前的火灾和跳楼事/件和周澎归孙雪玲联/系了起来。

谢纪白说:“还有那个在国外的男人。陈艳彩说已经联/系上了他,但是他说最近有很急的合同要谈,不能回国来。”

唐信说:“他也参加过那场联谊?”

谢纪白点头,说:“是。”

“那或许,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唐信说。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谢纪白他们到了吴先生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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