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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恶毒寡夫[穿书](177)+番外

陆适打了一个冷颤,陆花注意到了,她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原来石膏雕像里埋着的人是上一届失踪的学姐,而石膏雕像都是美术老师的作品,美术老师被抓了,说是情杀。”

陆适叫道:“你这个肯定是在哪个鬼故事里面抄来的吧?”

陆花不高兴道:“没有抄,是真的,罗南和我说的,你们自己百度石膏雕像藏尸案就知道了,罗南和我说案件是真的,但是那个女孩子是不是真的看见鬼了我也不知道,大家都这么传的。”

陆适查了一下,还真的有这个案子,他讪讪地放下手机,说:“行吧,算你过关。”

而后目光又落到了常清身上,陆适脸上带上了几分激动来,他对常清抬了抬下巴,“轮到你了。”

常清慢吞吞地说:“我倒是有很多,让我想想,看看讲哪个。”

过了一会儿,常清开了口:“以前我做过跑货司机,去过新疆收一种石锅,用来炒茶叶,炒出来的茶叶成色很好,一口锅能卖到一千块,但是要去一个村子里收,我就和我师傅去了那个村子,那村子很小,人口估计一百人都不到,而且大多都是老人,但每户人家的门口都要绑一柄撑开的黑伞,无论晴天还是下雨,都不能拿下来。”

他的语气很冷,又慢悠悠的,带着一股阴冷,陆花已然很害怕似的,搂紧了他和陆怔的手臂,他们俩的手又触碰到了一起。

常清已然有了先见之明,早早就将手指握成了一个拳头,让陆怔没办法下手,而陆怔这次却也丝毫无所谓似的,干脆就握住了常清的拳头。

常清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收了石锅,我和我师傅进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到了晚上看不清路,容易出事,打算在当地住一晚上,村长让我们睡了一个偏房,也在门口撑了一柄黑伞,而且用线绑着,让人告诉我们不能把伞拿下来。”

“门口一把黑伞撑着很不方便,也没有门,只有帘子遮着,我当时也不懂当地风俗,晚上睡觉前觉得不舒服,把黑伞解了下来。”

“然后呢?”

“然后……”常清脸色有那么一丝僵硬,他吸了一口气,说:“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头上一直有水滴下来,冰凉冰凉的,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女人的脸,模糊的,带着水汽,脸上属于眼睛的部位都是空洞洞的。”

陆花吸了一口冷气,恨不得将他和陆怔两个人都抱到自己怀里,常清没有抽出手,所有人目光都在他身上,虽然没在阴影里,但是他们要是做这是动作,还是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呢?”陆适催促道,“别总是停顿啊!”

常清从陆怔手上炙热的温度中回过神,声音都有些发虚,“还有什么然后的,我当时马上就爬起来,把伞重新挂了回去,再睡就没有看见那个女人,早上起来问了我师傅,我师傅说没有看见那个女人,但他去问了村长,村长说挂黑伞是因为有个支教女老师被丈夫按在水盆里溺死,之后变成了鬼会每家每户问她老公在哪儿。”

陆怔却皱了一下眉,问:“你和你师傅睡一张床?”

常清顿了一下,看了陆怔一眼,他的脸庞隐没在阴影里,看不见表情,但常清总觉得他应该已经皱起了眉,他没由来的一阵心烦,嘴里却已经开始解释道:“条件差,哪注意得了那么多………还有我师傅有老婆孩子。”

众人对他们的对话当做没听见,尚书呵呵笑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经历居然这么多。”

常清说:“还不止,我还去深山里收过药材,也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往这些地方走,遇到的事情又怪又多,胆子小的人做不了。”

陆怔听他说这么多,胸口微微有些堵,他没想到常清以前过得这么艰苦。

之后又讲了几个鬼故事,轮到阿坚的时候,他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众望所归的抽牌,也是很巧,陆怔抽到了国王。

但是这个国王必须惩罚没讲出故事的人,其他人就算遭殃也只是顺带,陆怔看着阿坚的目光渐渐幽深。

阿坚表示自己很惶恐。

陆适性子很急,已经忍不了了,催促了一声:“你快点啊,别总是浪费时间。”

陆怔沉吟了一声,说:“要不然学一下鸡叫。”

阿坚:“………?”

见陆怔不像开玩笑,阿坚只好“咯咯咯”叫了几声。

见陆怔点了点头,阿坚觉得这个要求简单得有点不可思议。

又过了一轮,又轮到了陆怔,陆怔表示自己依然没什么可讲,是个没有故事的冷酷男人。

陆适已经兴奋地打起鸣来,他让大家抽了一次牌,终于抽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