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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58)+番外

作者: 火花萝卜 阅读记录

彩音脸色不由更红了:“公子,你又打趣奴婢。”

“我说真的。”沈愿正色道,“欸,你觉得林熙怎么样?”

彩音撇撇嘴:“榆木疙瘩,不解风情。”

“哦~原来小音喜欢风流一点啊?”沈愿阴阳怪气道,“不过咱们太子府,算得上风流的,怕是只有管家一人,难道小音喜欢管家?”

彩音松了给他捋正衣襟的手,撅起嘴,拍了他一巴掌:“公子——”

“好好好,我错了。下手真重啊你。”

沈愿佯装痛地揉了揉胸口,便听门前响起了男子的嗓音:“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沈愿瞥见彩音眼眸一亮,好像体会出了点什么,指了指门外,低声道:“看上他了?你这动作够快的呀,昨个我刚领回来,你便看上了?”

彩音赧然地瞪了他一眼,步伐匆匆的迈出了门。

沈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也迈出了内室的门,坐到了外屋的桌旁。

不一会儿彩音便把面端了上来,还端了两份。端正摆好后,她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温珩一眼。

温珩握拳咳嗽了两声,彩音便嘟起嘴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沈愿让温珩坐下,吸溜着碗里的面条,瞥了他一眼:“你不吃?”

温珩摇了摇头。

“哦~”

看样子是没看上?也是,这个温珩前世眼里可只有沈言之,一辈子也没为旁人动过情,让他看上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哎……小音同志,你怕是还有一段非常艰难的路要走啊。

沈愿叹了口气:“你方才说有话与我说?说吧。”

“是!”温珩站起身,“我们的人传来线报,匈龄的人偷偷潜入齐国国都,暗自约见齐国皇上。”

沈愿长眉一挑:“哦?匈龄?就是那个与许国合谋意图攻打大晋的那个匈龄?”

“正是。不过那也是传来的风声,他们至今也无所动作。”

沈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之前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参与到这些争斗当中。

也许他选择要留下温珩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得不这么做了。这是他答应沈言之的,也是答应魏殊的。

要在他身边一辈子,就不得不做。

温珩是齐国三品前锋将军,但他私底下的身份是原主的母家“萧家”的暗卫军统领。

萧家虽没落,可暗卫军还在,他们潜伏于世,实力不容小觑,这也是大齐皇上不敢直接处置瑾贵妃的理由。

齐国有三大世家,三大世家皆是前朝功臣,更是为齐国先祖打下了一片江山。

齐国先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帝王,登上皇位那一刻也不忘了三位功臣的恩德,便把虎符一分为三,分给了他们。

可最后这三大门阀世家,大多都被帝王的后世子孙削去了兵权,仅有萧家让人挑不出错处。

然而,他们也在这一代没落了。

萧家虽没落,可手底下的势力仍旧不容小觑,他们的人宛如黑暗中的影子一样,散步在各个角落。他们审时度势,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他们便可千里之外取敌方首级。

这个消息是沈言之告诉沈愿的。

以前他只知道萧家很厉害,完全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条条框框的关系。

这简直是免费送他的一个金手指,简直帅呆了!

见沈愿面泛愁容,温珩道:“不知殿下对此事怎么看?”

沈愿修长的指尖敲打着桌面,抿了抿唇,故作深沉道:“我也不知,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盯紧他们的动向,若是确定了他们所为何事,再派人告知于我。”

“是!”

说罢,温珩抬眼,瞥见沈愿颈上的印记时,他微微眯了眯眼,接着便称有事退了出去。

沈愿还在吸溜着面条,见他确实不吃也没有留他。待他用完早膳,魏殊也回来了。

第57章 (二更)

沈愿刚转过身, 便被魏殊抱了个满怀:“孤好想你。”

林熙见状面上一红, 默默的退了出去。

沈愿起初一愣, 随后听到他可怜巴巴的语气,不免嗤笑:“才分别了一个多时辰, 你至于吗?是不是把你拴在我腰带上,你才开心?”

“那便再好不过了。”魏殊又搂得更紧了些。

沈愿感觉有些奇怪,掰开他的身子道:“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魏殊点点头,叹了口气:“柳州一百姓,前几日上京告御状, 遭遇暗杀, 被孤的人所救。”

“于是今日孤便做主,让他将状纸呈于殿上, 殊不知, 其中牵扯了四五位朝廷官员。本来这件事应该由刑部查办。可父皇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不仅这几日对我躲躲闪闪, 此次竟然还派我前去查这个案子。你可知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不留神便会牵扯出更多的人, 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去了吗?太过分了!”

沈愿摸着唇,将信将疑:“哦?太子殿下向来一身孤胆, 还怕这些?”

魏殊呲着牙:“孤自然不怕, 孤怕的是见不到你。柳州离樊城颇近,孤这一去至少要三月,我们成亲以来,孤还没与你温存几日,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阿愿难道不会想孤吗?”

沈愿轻嗤一声:这浮夸的演技,啧啧啧,看着还怪可人的。

可还是想逗一逗他:“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去吗?直说不行吗?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叫别人听了去,怕会认为太子殿下才是下面的那个。”

魏殊闻言不禁一阵肝疼,他是下面的那个?阿愿还真是一块梯子都不给他搭呀。

也罢,就是看他好欺负罢了。那他这次便不忍,也与他计较计较。

于是他佯装发怒,木着脸二话不说便要往外走。

沈愿赶忙拉住他:“干嘛去?”

“阿愿不愿随孤去,那孤便找愿意的。起码别人不会认为孤是在下面。”

沈愿好笑道:“你怎知他们不会认为?”

魏殊撅起嘴睨了他一眼:“他们若是敢怀疑,孤便当场把他们办了。”

“你敢!”沈愿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看孤敢不敢。”魏殊眼神闪烁,转而又装起了大猪蹄子,言带嘲讽,“孤也就对某人宽容,隐忍,对于那些不在乎的人,又何谈来的心疼?孤想做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立场阻拦?孤、哎……”

只见他话未说完,便被沈愿一掌推出了门外,他连忙转过头想走回去,哪想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还撞到了他的鼻梁。

魏殊知道沈愿是真生气了,登时慌了,不住的敲着门:“阿愿,孤错了,你别生气!孤谁也不找,孤的心里只有你!如何能碰旁人呢?孤与你开玩笑的,孤再也不敢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然而,门拍了半晌,沈愿也未出半个声。

让他找,有本事找去啊。

他为了留在他身边,受了多少折磨?

他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

沈愿越想越委屈,今天绝不能轻饶了他。

谁知片晌后,外面突然安静了。

沈愿站起身走到门前,又返了回去,气的朝面前碍事的桌子踢了一脚,结果脚磕到桌子,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犹豫着去打开门,本以为魏殊只是在门外偷偷的等,却没成想门外一个鸟儿都没有,登时更气了。

“这个大猪蹄子!臭男人!再也不原谅他了。”

沈愿边说边往后退着,后背却倏然贴到一个硬实的胸膛,接着满带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原谅谁呀?”

沈愿转过身,刚想推开他。腰却被男人狠狠箍住。

沈愿抬起拳打他,魏殊咬着牙受着。

待沈愿发泄够了,魏殊把他搂进怀里,揉揉他的头:“孤错了。和孤一起去吧,阿愿?”

沈愿气咻咻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吭声,可面色显然和缓了许多。

随后几日,沈愿在也没有与魏殊共眠,面对他的各种柔情攻势,也没有理会。

直到第四日,魏殊坐上马车,要踏上去往柳州的路时,沈愿却拿了个包袱,也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