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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42)+番外

作者: 火花萝卜 阅读记录

魏殊看他通红的脸颊,取笑道:“你说我们如今这般像不像偷情?”

沈愿脸更红了,打了他一拳:“偷你大爷!”

转眼过去已到亥时,沈愿卧房的灯总算熄了,身着夜行衣的祁霁走到窗户前,隐隐还能听见沈愿口中呢喃的醉语。

他看了看手上的竹管,叹了口气,把那尖端插入,轻轻一吹。不料此时,房内袭来一枚暗器,穿过他的右臂,直直插入身后的墙中。

祁霁心中暗道不妙,这一惊使他口中吹出的药,不小心吸入了自己口中,可他也顾不得了,他赶忙蒙住面纱,转头脱身。忽见眼前陡然明亮,拿着火把的暗影卫,瞬时把他四周围的宛如铜墙铁壁。

身后的门被打开,魏殊搂着沈愿走了出来,他唇角微勾,眼神里却无半分笑意:“孤等你很久了。”

花洋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偷偷溜开,回到房中,他提笔写下一封信,叫自己的亲信送到容王府。

另外,魏殊这边,没有料到祁霁狡猾至此,趁他们不备抓了一把白·粉,散漫开来,接着人就不见了身影。

今夜的太子府甚是热闹,搜查刺客的暗卫,穿梭在各个院落。

祁霁捂着手臂,在夜空的屋檐上穿过,起初还步履匆匆,如闪如电。随后胸中药物发作,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渐渐他失去了力气,掉在方才暗兵们已经搜查过的院落——蔷薇阁。

蔷薇阁向来夜晚都掌着灯。

方才经过一通搜查,冬蔷无奈被吵醒,此时他刚解开外衣想就寝,倏然听见院外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他出门查看,便见臂膀受伤的黑衣人倒在门前。

他身材消瘦,略显单薄,双眸波光潋滟,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可冬蔷是魏殊的人,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叫人,他便也这么做了。谁知他刚想出门叫暗卫,脚却被人抱住,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救、救我。”

冬蔷神色一怔,俯下身来揭开了他的面纱,瞬间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是他。

只见祁霁长眉微蹙,喘息灼热,脸颊至白皙的领口都镀上了一层潮红,看着他的眼神深处尽是无助与某种渴望。

冬蔷感觉心口那处被狠狠地碾过,他不能见死不救,也不能对不起魏殊,可两种选择在眼前,他还是不理智的选择了前者。

冬蔷将他俯身抱起,走进了屋子,放到了床上,药物促使着祁霁发出止不住的轻吟。

听见门外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冬蔷无法捂住了他的口,却发现有一个滑滑腻腻的东西,在舔舐他的手间。

冬蔷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抠陷进床榻的木板里,极力压抑住心里的冲动。

祁霁宛如一只小狗般,握住他的手便不放,不断的啃噬、轻咬,使冬蔷最后的那丝防线险些崩塌,可他还是忍住了。

祁霁扯开夜行衣的鞶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如玉的胸膛上,低声道:“我好热,好难受,摸摸我。”

冬蔷闭上眼不去看他,手随他的动所动。

他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又白又滑,只不过此时这羊脂玉却滚烫如火。

那洁白的胸膛,灼灼的红梅,好似都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一直到下面,冬蔷才不得已睁开了眼。

世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自己心悦的人,用自己的手做出这一行动?

冬蔷看着面前的一切,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喘息。

一直到外面风平浪静之时,冬蔷突然忍不住了,俯下身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祁霁被药物控制,激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唇齿交融,冬蔷不断吸吮他口中的唾液,他灵巧的舌头,他的一切。

他喜欢这个人,第一眼见到就喜欢。可他是容王府的人,是自己主子的仇敌,无法,冬蔷必须要按耐住心里的冲动,对他视若不见。

可如今,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明白祁霁是中了药,才对自己这么渴望,但只要被他渴望,冬蔷好像便知足了。

一夜云雨,辗转缠绵,他仿佛置身于仙境,无法抽离。

第41章

太子府的众人几乎一夜没睡。

众侍卫在为刺客的事奔走, 魏殊与沈愿自然也无睡意, 两人此举其实只是想逼出祁霁, 把他赶出太子府,显而易见, 目的已经达到了。

祁霁做事较为缜密,侍卫在他的卧房里竟是没搜出半点他行刺的证据,连那药的痕迹也并未留下半分。

可魏殊根本无需这些证据,即便没有证据,也能伪造出证据来。

所以当魏殊把临摹笔迹的书信, 摊到容王府正厅桌上时, 姜震即便心中质疑,面上也只能认栽。可还是坚决否认与这件事有瓜葛, 只称是祁霁母家所做, 与他并没有半分关系。

甚至还意有所指的把锅扣到了燕国皇帝百里烜头上。

被莫名安上一口大锅的百里烜:“阿嚏!阿嚏!”

魏殊也没有辩驳他这个想法, 只道:知道他的关心, 但他和太子妃相处得甚好, 后宫之事也无须他操心了。

姜震连连点头称是。

那张略显肥硕的脸上堆满了笑, 直到目送魏殊的队伍离开,面上的笑才冷了下来。

虽然心中不爽, 但还有一丝欣喜, 不怕对手太强大,就怕对手铜墙铁壁,没有软肋。

可眼下却不一样了。

魏殊方才的言辞,表面听起来毫无破绽, 可字里行间都带着一丝警告之意。显然昨天的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即使如何颠倒黑白,那也不能更改昨日状况的事实,换而言之他今日所言便是对沈愿的维护。

姜震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太子殿下,咱们走着瞧。”

*

祁霁醒来时,发现浑身酸痛至极,特别是腰部往下那处,好像都无知觉了一般。

他强撑起身子,坐直身体,看清面前完全陌生的环境,脑中思绪回笼。

昨日的种种,在这一刻他都记起来了。

昨日他缠着身旁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这药比上次姜哲给沈愿用的厉害数倍,平常人闻一闻,都会性趣大发,不能自已,何况是入嘴了那么大一口。

他昨儿个也不过片晌的功夫便失了理智。

药物的控制使他对痛感毫无所觉,仅能体会到身后的空虚,所以才会不断缠着身旁的人。

他左右望了望,并未找到昨日的那个人。又掀开窗,发现已日上三竿,日头已稳稳地升上高空,倾泻出金芒万丈。

他微微眯了眯眼。

既然昨日魏殊早已设下计谋,定是也知道了前来动手的是他,在屋内寻他不着,以他的手段,定也早已去容王府兴师问罪了。

目前他在太子府的居所是不能回了,只能待到夜晚偷偷溜回容王府,继续做他的御狐君。

他平日带着面具,不论江湖中还是在这世界中,从未有人见识过他的真实面目。

自然,世人不会以为,曾经那个以男宠身份入太子府的,会是他这个曾经的留音门第一杀手御狐君。

眼下既然要待到夜晚,他正好能趁这段时间打坐练功,修复身上的伤势。

既然那人收了他的身子,他想在这里待到晚上,他应当也不会不卖他这个面子。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与他共翻云雨的人是谁,可他却并无在意,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也只是一点点。

作为一个杀手,他是不在乎这具身子的。

他是个孤儿,生来就是这个命,他没得选。

他打坐了片晌功夫,热流在他体内翻转,抚平了他的伤痛,眉宇间也渐渐舒缓了些。

听到有人走进门,闻到饭菜香味,他微微蹙了下眉,也并未睁开眼睛。

虽然他有那么一点点想看,想看昨晚那个人究竟是谁,可还是把心里的那点好奇心给压抑住了。

冬蔷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转而见到他额角的汗,便把手中的漆盘放到桌上,在衣袖中掏出锦帕,轻轻的给他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