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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卧底仙门的那些年(58)+番外

作者: 栤 阅读记录

容奕听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似乎对此事毫无兴趣。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事我知道了,其他还有没有什么消息?”

花信一听此话,便知道容奕大人问的是关于魔君的消息。

她不由有些紧张:“没、没了。”

说完此话,踌躇片刻,又继续禀道,“前几日您放出去的破界鸟今日又回来了三只,这三只之前是放往长摇山方向的。”

容奕一愣,眼神微微动了一下:“有什么发现没有?”

“没、没有……”

容奕:“带过来我看看。”

花信愣了一下。

容奕:“之前回来的的那两只,也一并带过来。”

花信:“是。”

说完,她便从房间退出了出去。

一刻钟后。

房门再次敲响。

容奕挥手一打开,花信便走了进来。

这次她手上提着的正是一只黑色巨大的鸟笼,鸟笼五只羽毛黝黑的破界鸟正扑腾着翅膀,用尖尖的嘴朝着鸟笼食物盘中磨成了粉末状的灵石啄着。

花信迟疑一刻,便将鸟笼放在了房间正中央的楠木桌上。

站在窗边的容奕收回目光,转过头来。

他盯着鸟笼中的五只破界鸟看了许久。

“打开,东西取出来我看看。”容奕道。

花信知道他在说什么,连忙按照吩咐动手将打开鸟笼来。

笼子刚打开,五只破界鸟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安静了下来。

花信朝着里面招了招手,破界鸟便一只接着一只地飞到了她的手臂之上。

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摩擦过鸟身,尚未被取下的符纸很快就全部落入她的手中,破界鸟也飞回了鸟笼中。

又将鸟笼关上了之后,花信这才连忙将张卷成了筒的符纸给容奕递了过来,“容奕大人。”

“嗯。”容奕站在窗户边,将东西接了过来。

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掀开了手中的符纸。

符纸之上的字随之缓缓显示出来。

所有的符纸之上,皆是相同的一句话。

直到等到他缓缓打开了最后一张符纸。

容奕捏着符纸的手指微微收紧,手指关节出泛出一阵白色来。

又等了片刻,这最后一张符纸上,还是久久不见上面的字显示出来。

容奕闭了闭眼,垂落在身侧的左手轻微颤动,随后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若是用的之前九幽宫一直在用的那种信纸和墨水,以他对司马寻的了解,又怎么可能将人找出来。

这符纸经过处理,只要打开看过,就不是那么容易还原的。

而若是没有特殊的召唤法决,破界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捕捉的,更不用说毫发无损地被放回来。虽然在当今的修仙界中,也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但眼下总归是终于出现了一丝的希望。

沉默片刻,他才抬起了头,看向了在一旁候着的花信:“最后这张是从哪只身上取下来的?”

花信:“回大人,是最小的那只。”

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从长摇山方向回来的。”

“长摇山。”容奕神色有些迷惘,口中喃喃。

花信抬头看了一眼,不敢胡乱回话。

过了片刻,容奕才又道:“之前你刚进来时,是说长摇山什么?”

花信低头回忆了片刻,才道:“长摇山一行十四名弟子,今日在落霞镇歇下。他们似乎是要往元阳城来。”

听到此处,容奕的嘴角轻轻勾起,随后他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出言吩咐道:“等人到了元阳城,想办法将人控制住,如果能都抓回来,就更好了,注意可别将人给漏了。”

花信不由一愣,呆滞了片刻才道:“容奕大人,我、我们是要和长摇山宣战吗?”

容奕:“宣战?自然不是。”

花信:“那我们——”

“听我的吩咐就是。”容奕脸色微沉,不欲再多说什么。

说完这句后,他又摆了摆手收,继续道:“行了,你先退下吧。”

花信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恭敬地退了出去。

第45章

从房间出来后, 司马寻揉了揉疼得有些厉害的脑袋, 继续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脑袋一片空白。

只记得让那掌柜的将剩下的三坛七日醉都送到房间后, 他就抱着一坛从窗户穿过, 上了房顶。

模模糊糊还有些印象的是他饮了两口便后,陈落便一同上了房顶,一个人品这佳酿实在无趣,就分了他一坛。

之后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竟是一概不知……

他的酒量一向极好,普通的佳酿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当年在月落山和洛子尘共饮那酒劲极为厉害的醉梦仙酿后, 也只是睡了一场,没想到昨日竟栽在了这区区七日醉上面。

定是这具身体酒量太差才出了这样的丑, 真是可恶极了。

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可能再去问陈落那家伙。而且就算这家伙偷偷对他做了什么,也不可能真的告诉他。

正有些苦恼, 他突然想起什么般眼睛一亮。

虽然此事不能问陈落, 但当时除了他们两个人,可还有第三个人在呢。

养魂袋就一直挂在他身上,为了给沈寻透气他也并没有将养魂袋封死。昨日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直跟在他身上的沈寻定是知晓的。

这般一想, 司马寻便迫不及待地往客栈后门走了出去,避开陈落后便连忙将沈寻给叫了出来。

谁料等沈寻出来听到他的问话后,却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司马寻心里浮现出了些不太好预感来。难道,陈落那禽兽不如的家伙真的趁他醉酒做了什么?

沈寻:“陈落师兄倒是没做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 就是您喝醉之后,突然拉着陈落师兄的胸前的衣襟,问、问他……”说到此处,沈寻又停顿了下来。

司马寻一愣。他有什么事是需要问陈落的吗?

“问什么了?”

沈寻:“您就是问他,是不是喜欢您。”

司马寻:“……”

一阵长长的沉默以后,司马寻抓着养魂袋的手微微收紧,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确定?你肯定你没有听错?”

沈寻:“我怎么回听错,您当时问了好几遍。”

司马寻伸出手来,极为烦躁地用手指按了按额头。

片刻之后,他继续问道:“那他怎么说的?”

沈寻:“他开始没有说话。”

司马寻:“?”

沈寻:“您连问了好几遍,你们又喝了一会儿酒后,他才说、说……”

司马寻:“什么?”

沈寻:“喜欢。”

司马寻:“……”

“他还说……”沈寻,“日思夜想,求之不得。”

司马寻:“竖子!小人!畜生!”都已经这样了,之后也定是那家伙对他动手动脚。怪不得今天起来会是那副模样,他也没冤枉了他。

沈寻:“……”

听到司马寻心里所想,沈寻悄悄地地保持了沉默。

司马寻并不死心,继续问道:“然后呢?”

沈寻:“您当时警告了他,不许起什么龌龊的心思。”

司马寻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沈寻:“然后您还给他说了您早有心仪之人,就算他用情再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司马寻:“……”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司马寻:“他怎么说的?”

沈寻:“他就问您是谁。”

司马寻心里“咯噔”一下。

司马寻:“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沈寻:“您喝醉了,还没等告诉他,就……”

司马寻微微松了一口气:“?”

沈寻:“您说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就拉着他的衣服凑了上去闻。”

司马寻:“你肯定眼花了。”撒酒疯的人怎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