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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52)+番外

我操,你想过河拆桥?操你全家!

不管先前在想什麽,艾沫此时就像是打了鸡血般跌跌爬爬地跳起来,眼睛瞪得滚圆,以颤抖的手指着卓尔衡骂:“你做梦!我操你大爷!”

面对这样的指责,卓尔衡的反应是如同春风拂面般的微微一笑。

艾沫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麽个事?卓尔衡这是脑袋进硫酸了吧?一秒锺变M?

“走吧。”

由於受刺激过大,所以卓尔衡说出这句话时,艾沫条件反射地就照做了。然而,等他站起来後才发觉四肢都是软的,摇摇晃晃得扶着墙才勉强能走,更不用提眼前像是旋风般转来转去的地板了。

“喂……喂!”抬头一看,卓尔衡已经几大步迈出去了,腿长人高,走路生风的,看得艾沫心中一阵来气,“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被人下药啊!”

“你怎麽知道被人下药的?”卓尔衡突然站定,侧过身望过来,“你知道吃过药是怎样的?”

艾沫心头一阵发毛:妈的,说漏嘴了。

他硬着头皮想了阵子,一脑门官司,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幸好,卓尔衡似乎也没有现在算总帐的心思,返回来抓住他,稳健的手臂给了他支撑的力量,带着体温的躯体也令他有种现实的感觉。

我是在现实啊,这是现实,不是梦。

艾沫逐渐安静了下来,紧紧扶着卓尔衡的手,下了楼。

客厅里只有佣人还等着,一见他们就自动站到门口,恭送他们离开。得到新“玩具”的云姐早就不知去向,问佣人恐怕也不会有结果,俩人默契地什麽也没说,接过艾沫的大衣便走出了门。

一出门,挟杂着寒意的雪片扑面而来,艾沫止不住的打起寒颤,牙关咯咯作响,整个人僵硬地被卓尔衡拉着往前走。

他们就以这艰难的姿势一点点前进,在安静的雪夜红色天空下。

“我出来了吧?”艾沫以微弱的声音问。

“嗯。”卓尔衡平静的回答。

在这声回答後,艾沫觉得浑身的力量都没了,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臂才能不瘫倒在地,身边人也同样还以他有力的扶持。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脚步却没有停歇。

第39章 给我写(19)

一直到坐上车艾沫都在发抖,寒冷加上药性过去後的空虚,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蜷在座位里打颤。

卓尔衡开了空调,把车窗关严,踩下油门的动作十分温柔,车子沈稳地上了路。

等红灯时,艾沫闷闷的声音响起:“窗户开点。”

“干嘛?”

“我怕有人堵了排气管。”

“……”

卓尔衡把窗户开了条缝,寒冷的空气从缝里争先恐後地钻了进来,昏昏欲睡的俩人都清醒了不少。

车子驶进剧组的旅馆时,已经接近半夜,路灯的光芒中,雪片下得几乎连成一片白色。卓尔衡把半死不活的艾沫拖出来,一溜烟钻进了旅馆。

“卓先生。”前台小姐一见他就叫道,“你们房间的暖气坏了!”

有那麽一瞬间,卓尔衡也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他”,不然怎麽这麽巧?

“换间吧。”

前台小姐笑意盈盈的答应了,但换房间容易,要把房间里积攒了那麽久的私人物品都搬过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艾沫还有用笔记录的习惯,整个房间到处都是纸张,偏偏他还像宝一样,一张也不肯落下,即使脏兮兮揉成一团扔在桌下的也坚决要拿走。

无奈之下,卓尔衡向旅馆借了个装脏衣服的推车,一股脑儿把东西都扔了进去。等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搬去新房间,打开空调,洗了个热水澡後,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这过去的几小时中,他的大脑和心脏一直处於超负荷状态,有那麽一瞬间,他感觉像是要窒息了。

他再怎麽神勇,也只是个人罢了。

艾沫盘腿坐在床上一张张整理那些纸片,脸色麻木,动作僵硬。

卓尔衡看了会儿,道:“去洗个澡。”

“嗑了药後最好不要洗热水澡。”艾沫头也不抬地道,“弄不好就心脏病发作死在澡盆里了。”

卓尔衡没有再答话,而是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新房间有两张床了,可惜的是,他们顶多在这里只住一天,今晚是《天生为将》的杀青宴,明天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也许在另外的剧组或者场合会重逢,但剧组中的大部分人都将从此天各一方,永远不再见面。

这就是娱乐圈,你跟着潮汐走,却永远不知道下一步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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