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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4)+番外

可惜,他遇见的是艾沫,“脑补被害妄想症患者”,好友叹之“十个心理医生也HOLD不住”的家夥。

第4章 给我脱!(4)

艾沫找到李导时,李导正在对布景大发脾气,他躲在一边悄悄偷窥了会儿,把肚里的解释全部吞下去悄无声息地跑了,鬼鬼祟祟地找个角落监视卓尔衡。

卓尔衡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一会儿拉着男二号单钢对台词,一会儿又跑去导演那里说话。落在艾沫眼中就是一付心神不定的样子,看着卓尔衡“为难”,他肚里简直爽翻了天,恨不得自己化身容嬷嬷上去给那结实的胸肌扎上两针。

靠,那胸肌摸上去肯定很有弹性……

卓尔衡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艾沫是谁啊,脑补专家啊,这会儿他已经脑补到卓尔衡被赤裸裸地五花大绑,而他就阴笑着,拿起一根针轻轻巧巧地扎上光滑紧致的皮肤。

抹了把口水,艾沫听见场记在喊了,赶忙收回心思,盯着卓尔衡的动作。随着打板一声响,卓尔衡从镜头外冲了进去,一把抱住昏迷的男二号,先是紧张的巡视一番,接着一只手放在了身上。

撕!撕呀!咆哮吧,撕衣狂!

艾沫心中的狂叫还没完,就看见卓尔衡慢慢地又放下了手,脸上一片挣扎,仔细看着男二号的脸,接着似乎下定决心,伸手轻轻往身上一拉,一片布条就被撕了下来,轻松潇洒,他就用这布条急急忙忙地给男二号开始包扎,眉头紧皱,一付小心谨慎的样子。

我靠,不可能,哪可能撕得这麽漂亮的!那衣服事先剪好的吧!?

这句话在艾沫心中层层回响,直到导演一声卡才回过神来,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一把拉起卓尔衡的衣服仔细看了半天,发现啥痕迹也没,卓尔衡居然真的是凭腕力撕下来的!

撕衣服这事,艾沫脑补了很久,也试验过了,他认为以一般人的力气是绝不可能只凭腕力撕得干净俐落的,如果用上胳膊的力气,再加上最後那一下断裂时的惯性後冲,场面看上去就非常不漂亮了,跟干苦力活似的,

不可能!卓尔衡的肌肉难道是真货?

常年累月想要练出一身肌肉的艾沫浸淫健身房多年,也知道点肌肉真假之分,他本以为卓尔衡只是为了形像漂亮练出一身水货,真没想到居然是真货,而且连手腕都练到了。

妈的,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啊!你看他抱男二号都抱得这麽轻松,失策啊!我靠,看我干什麽!咦?看我?

艾沫突然意识到他正站在镜头中央,卓尔衡还抱着单钢的脑袋,单钢还躺在地上,两个人一起看着他,而他则两只手揪着卓尔衡的胸口,把那古装的交叉领给拉开,盯着卓尔衡的胸肌看。

我──靠!

《天生为将》的剧组人员就看见他们的编剧在非礼了天王卓尔衡後,突然大叫一声,狂奔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众人:“……”

还躺在卓尔衡怀里的男二号单钢张了张嘴,迟疑地说:“你朋友啊?”

卓尔衡瞄了眼艾沫消失的方向,答:“不是。”

艾沫狂奔了一百多米就没力气了,气喘吁吁地扒在一个卖台湾烧饼的摊上喘均了气,买了两烧饼,一边啃一边思考人生。

不对啊,为什麽我陷害别人却自己丢了人呢?我扑过去看啥啊!激动个啥啊!不就两胸肌八腹肌吗?

冷静,艾沫!

一直以来艾沫陷害别人都是一把好手,有时候连被害者都没意识到是被陷害了,阴暗中得意的狞笑这种场面他最喜欢了。

这是为什麽呢?

艾沫不理解,不过不理解也没用,烧饼吃完了,他就得回片场了。既然自己说了要随时听候导演差遣,那就得做到底,承诺很重要,虽然此刻他只想把脸蒙上然後找个没人的旮旯隐居个一年半载。

片场仍旧有条不紊的拍着,谁也没有注意到编剧大人又回来了,艾沫的心灵有些小受伤,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搬了个纸箱坐在台阶上看着。撕衣的戏被卓尔衡躲过去了,导演居然一次过,无所谓,他还有後招,一二三四五,陷井一个接一个,他就不信卓尔衡有能力把这些都避过去。

第5章 给我脱!(5)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很明媚忧伤,因为“剧好看”和“让卓尔衡出丑”这两个条件基本上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他常常为了要偏向哪一方而左右摇摆。一般情况下他还是会以大局为重,毕竟,自己的前途和羞辱一个“有点儿肌肉的男演员”之间还是有着不小差距的,但是在小细节上,他完全不介意多下点绊子。

比如现在,艾沫精神振奋地发现李意第一天就要拍一场感情外露的戏。这一场是卓尔衡的男一号发现敌手男二号要害自己,两人不动声色地周旋片刻後,男一号突然咆哮了短短一句台词,“情深意切”,“爱憎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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