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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情史(22)

而维德则注意到另外一件事:“他对你说我是他的人?”

“对啊。”尤里希斯不快地抱臂在胸,“你不知道?”

“我连他和你联络了都不知道。”维德挑高眉毛,虽然赛蒙可能会玩花招他是料到的,可是居然会耍这种无聊的虚荣,实在令他措手不及,“赛蒙,下来,我们有话要说!”

看著生死对头和他的魔法师大副两张臭脸,赛蒙只觉得他是不是最近被恶运婆婆爱上了,赚个小钱都能惹上这些煞神,这次事了一定要找个神殿转转运。

只不过这是以後的话了,现在他还是得在自家水手们的面前,强撑出一付完全不怕的模样让马车驶下桥来到维德与尤里希斯的面前,赛蒙大喝道:“有话直说,我可没空和你多罗嗦!”

“到底是谁罗唆?”尤里希斯冷哼一声,扬著下巴完全一付地痞流氓的样子,“你先前怎麽跟我说的?啊?没用的男人?”

虽然说面子很可贵,但是生命更重要啊,赛蒙扯出个僵硬的笑容,话锋一转道:“维德,你叫我下来有什麽事?”

赛蒙的做法很正确,以任性度来比较,维德和尤里希斯不相上下。只不过俩人在一起时,维德便会摇身一变,成为那个定神的基石:“你知道这里出不去了吗?”

“知道,克克拉的丰收节传统。我没打算这麽快离开,在这里过完丰收节再走人好了,反正也有趣。”赛蒙说的是实话,只是看著维德沈下去的脸色,也不禁心生怀疑,“怎麽?你发现了什麽吗?”

“我们有麻烦了。”

维德如果有机会,绝对会把赛蒙扔进魔鲸鱼嘴里,再洒上一些新鲜美味的血液,好让魔鲸鱼更好的吃下这块硬骨头。这位船长虽然总是与尤里希斯作对,却总能够在最後关头逃脱,过不了多久後再次返回给他们找麻烦。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有能力。

维德不止一次冰冰有礼地质问过尤里希斯是不是故意放赛蒙逃走,可是每次他的船长大人都是以严肃正经的表情回答:“怎麽可能,他可是我发现你这颗宝珠的契机啊,我怎麽舍得故意让他?如果我让了他,那不正是对他的侮辱吗?”

尤里希斯说的倒不是瞎话,如果不是在赛蒙攻击的时候出手相助,维德恐怕会一辈子在船上当个装饰魔法师。那时的大风大浪维德至今记忆犹新,海神似乎正处於不可遏制的狂怒中,一个接一个大浪疯狂地拍打著木桶号的船舷,上船仅仅一星期的他奇迹地适应了,铁青著脸看向坐在船头上,冲著飓风号破口大骂的船长。

在尤里希斯第三次重复赛蒙是怎样落井下石,在木桶号元气大伤的时候跑来趁火打劫,十分之没有水准,连九流小海贼都不如後,维德走上去用随手捞著的拖把柄恨恨砸上了尤里希斯的後脑。手腕粗的木制拖把柄应声而断,尤里希斯翻著白眼时,他怒气冲冲地念出了那个不需冥想的咒语──当时的他除了这招外,也实在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幸运的是,雷暴闪电击断了飓风号的主帆,伤痕累累的木桶号得以逃之夭夭。

这件事後,尤里希斯认定维德简直是为大海而生的魔法师,坚决不允许他下船,整日里盯在他身边碎碎念。为了摆脱这种状态,他拼了老命地去尝试在海上使用魔法,成果相当明显。

这是唯一一次飓风海盗团把木桶海盗团逼进险地,在这之後,仿佛是为了雪耻般,尤里希斯再也没有让飓风海盗团漂亮地、哪怕是撤退一次。

由於这段历史,在赛蒙问出问题时,维德习惯性地看向尤里希斯,很快又反应过来──此时他已经脱离了木桶海盗团,还有什麽必要顾忌船长──可惜他这个举动已经说明了心中所想,赛蒙一脸狐疑地道:“克克拉这里是不是有危险了?”

虽说战斗力不怎样,可是赛蒙不愧是数次从尤里希斯手下死里逃生的海盗,第六感十分之强烈,第一时间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维德自知这是由於他对尤里希斯的感情作怪,不由有些恼火起来,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局面到底该怎样处理?说到底,就是因为这个家夥随便地跑来!最重要的,到底是怎麽找到他的?

他望著尤里希斯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语言,不然为什麽他一看过去,尤里希斯就笑道:“你就说出来嘛,又没什麽大不了的,在陆地上我们海盗应该团结一致才对。”

对你个头,你忘了以前被飓风追得差点全船覆没的事了?把这话狠狠地咽回肚子里,维德保持著面无表情道:“克克拉的皇族坐船逃走了,我刚才看见的。”他指著黑船开出的方向,那里的洞穴无人出入时隐在瀑布般的植物与阴影後面,如果不是眼力好的人,连洞穴的存在都不会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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