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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郎百花羞(11)

“那怎么称呼才合适?”雪画儿头大,怎么称呼妖怪是个难题,貌似奎木狼在这一点上也对她极其不满。还是女妖怪好说,舞樱一见她,就主动将自己当成姐姐,解决了称呼问题。为何男妖怪们怎么难缠,总爱纠结于一个称呼呢?

“叫我羽翔君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多谢羽翔君,我要去睡了。”

他眼皮一翻,瞪了她一眼:“吃饱了就睡,你是猪精啊?”

如果他是一个凡人,说她是猪精,公主可能会生气。可是他是一个可能会吃人的妖怪,公主的涵养真是越来越好了,居然一点也没生气,很谦虚的道:“我的确要去睡了。”

孔雀君怒其不争地看着她:“你是一个凡人,要有上进心。这么吃了睡,睡了吃,怎么能修炼成正果呢?”

“修炼成正果?”

“是啊,你难道不是因为要修炼,才跟着奎木狼星君的么?”

“不是啊。”冤枉,她可不是因为这个跟着他的,她巴不得马上回家,然后永远也不打猎了。

孔雀君皱了皱眉头: “不是?那你怎么认识他的?”

雪画儿犹豫了一下,呐呐地哼道:“是,是我打猎,不小心射中他。”

孔雀君放声大笑起来,象是听到一个笑话。

笑完了,他才道:“你怎么可能射中他?”

雪画儿也觉得很蹊跷,貌似他的法术那么高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被她射中了呢?

“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正到处找你呢,还好听见羽翔君的笑声过来看看。”

门口出现了舞樱,雪画儿看了一眼,脸先红了,想到刚才她那不明情况的哼哼呀呀。

舞樱一身低胸的衣服松松的穿在身上,貌似一抬手,那衣服领子就要往下滑,香肩不保。

羽翔君尴尬挠挠了眉毛,恩了一声,低头从舞樱身边借过。

屋子里只剩下雪画儿和舞樱。

“妹妹,你什么时候走的?”

雪画儿急忙撇清自己:“啊,我早走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不料舞樱一蹙眉头:“哎呀,那我岂不是白白为你演习了一回。”

雪画儿瞪着眼睛不解,什么意思?为她演习?

“妹妹,你不是要来学艺么?我还想着一会详细给你讲讲呢。”

“姐姐只管教我就是。”

“妹妹,你说做好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嘴和手。”做饭不就靠这两样吗?

舞樱一拍双手,孺子可教的样子,兴奋地说道:“是啊,妹妹,开头要开好,就象写文章,要有个凤头。前戏做足了,后戏才精彩。”

雪画儿听的一愣一愣,不知道做个饭还要这么高深的道理。

舞樱又凑到她的耳朵边,开始细讲。

……

雪画儿“腾”的一声,跳出三步开外。脸象煮了水的虾子,不,浑身都象滚水里的虾子。

“做饭为什么要先做这个?”

“做饭?”

“是啊,狼君吩咐我来学做饭的。”

舞樱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开始娇笑起来,这一个误会实在是好笑又好玩。

雪画儿疑惑的看着她笑完,脸色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其实啊,妹妹,食色性也,做饭和那个一样重要。虽说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可是另一只手么,也要做点什么才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这样才能让男人一心一意的爱你。”

雪画儿听的糊糊涂涂,虽然没太听懂,也大致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于是脸又绯红,低声哼哼:

“我只学做饭,侍侯好了狼君,他就放我回去。”

“傻丫头,侍侯好了,他还舍得放你回去么?呵呵。”舞樱捂着嘴又意味深长的娇笑,笑的雪画儿头皮一麻。

舞樱眯眼看着这凡人公主,发现她这迷迷瞪瞪的样子十分的可爱,脸色红红白白,象个嫩嫩的小桃子,水灵灵的想让人咬一口,又不舍得咬大口,需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位才有滋味。怪不得,嘿嘿……

“妹妹先去睡吧,明日我再教你做饭。”

雪画儿如获大赦,忙道:“好。”

飘飘欲仙

翌日,舞樱总算是言归正传开始悉心教授雪画儿怎么做饭。

雪画儿一副勤学好问的模样,奈何,这做饭也是需要天分的,她骑马打猎是有点天分,可惜做饭这一方面的天分实在是有些薄弱,做出来的饭菜让人不敢恭维。

但是,她胜在勤快,虚心。从早到晚耗在厨房里钻研。大抵来说,是动力和压力并存的情况下,人还是有一些潜力可挖掘的。

三天之后,舞樱看着雪画儿端上桌子的几盘菜频频点头。总算是看出来原料是什么了。不再是黑糊糊一麻糟的看不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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