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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罪(20)【CP完结+番外】

作者: 重症患者/原寄 阅读记录

这话算得上是威胁了,廖白也不在意。他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借着如今袁姚给他的一点点温情就敢在永夜随意走动。白天的永夜显得过于安静了些,泳池的水大概是换了新的,透出一点蔚蓝色,正是那天晚上他被徐远风压制住的地方。

他站在墙角躲着稍微有些晒人的阳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来,不等他转过身,那人已经环住了他的身体,低下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外头风有些大,白天的永夜是不是不好玩?”

廖白感受着身后人传来的体温,男人体温偏高,风衣没能遮挡住胸膛的位置,只隔着两层薄衬衫将滚热的感觉传到廖白身上。他动了动,没能挣脱开男人的束缚,“事情办完了?”

“差不多吧,也没多少事。”男人的话说得隐晦,闭着眼,吐出来的热气擦过廖白的耳朵,有些烫人,在秋风里旖旎缠绵。廖白轻声问他,“那天晚上,是你安排好的?”

“不是。”袁姚察觉出少年语气里带着怪罪了,忙连声告饶,“徐远风不懂分寸,玩笑过分了。那笔钱我花的心甘情愿。”他轻轻将少年的脸偏过来些,凑上去吻他,在唇边磨蹭,温柔眷恋,“你别怪我。”

这话说得实在是卑微了。廖白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亲吻,不一会儿就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腰上。廖白用了点力气去推他没能推动,反而让男人的手直直从廖白的休闲裤伸了进去,一把捏住了少年半硬的性器。

“嘶。”致命弱点被人握在手里,廖白的声音很快就软了下去,嗓音里还带着别扭和不情愿。“袁姚,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男人看着皱着眉的少年,在他雪白脖颈上吸吮,留下几个红印,随后去扯开少年的裤子。“放松点,在永夜不会有人有胆子听我的墙角。”他一只手作弄着廖白的性器,很是有技巧地挑动着廖白敏感的神经,手上濡湿一片,听着少年一声高一声低的喘息,觉得身下的凶物硬的快爆炸。

廖白给人桎梏住,咬着牙承受着他并不喜欢的挑逗。他太年轻了,警局和警校的生活多年来千篇一律,二十四岁的年纪,面对性爱都全然是陌生的,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的手法。他疼得哆嗦,抿着唇也不敢出声。同肤白的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红色,水声黏黏糊糊。光天化日之下的性爱让他无措而心生羞耻,难堪到无所遁形。

带着老茧的指腹从顶端狠狠磨蹭过去,又疼又兴奋。他低低叫了一声,东西跳着在男人手里泄了出来,白浊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袁姚低笑,将手掌摊开给廖白看。“疼不疼?”

袁姚其实是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他不管不顾将少年的裤子彻底脱了下来,膝盖将少年的两腿分开,指尖上沾着白沫就往廖白的后穴探去,察觉到被他桎梏在怀里的人身子一紧,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终于像施舍一般亲吻少年的后颈,慢慢抚慰。“放松点,小白。”

廖白还浸在高潮后的余温里,身体敏感得不行。他咬着下唇,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他体内慢慢进出,偶尔划到他的内壁,激得他吐出几句呜咽。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觉得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姿势实在是危险。身后的动作愈来愈快了,他只求这种折磨能快点结束,“你……你进来吧。”

男人抽回手指,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就侵入少年紧实的幽道。那东西又烫又粗大,青筋遍布磨蹭着敏感的肠肉。廖白努力深呼吸适应异物,还是觉得疼痛,右手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仿佛攀着浮木,几乎掐出了红印。袁姚一边吻着少年的发丝,轻声哄他,“别怕,一会儿就好。”

男人粗长的性器带着进攻的姿态,一点埋进廖白的身体,将后穴撑大到极致,准确地压迫着那根痛觉神经。廖白却在疼痛里尝出灭顶的欢愉来。这姿势进得太深了,本来男人的东西他吃下去就有些勉强,如今还要直着身子站着,承受他凶猛的冲撞。廖白压着嗓子,连求饶都似乎不情不愿,“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他还是不能去享受男人之间的性爱,那显得背德而没有理智。但身体机能很容易就背叛了主人的本心,喉咙里沙哑满是欲念的呻吟压抑不住。他被含住了舌尖,被人疯狂用力地亲吻。薄而锋利的男人嘴唇如同尖刀一样将他剖析开来,把肮脏的不理智的快感统统释放。

墙角的空气浓稠甜腻,廖白被刺激得泄了不久的性器又颤颤立起来。袁姚换了个姿势,将廖白转过身,让他靠着墙,抬起他一条腿又重新撞进去。少年淡色的分身一下一下擦在袁姚灰色的衬衫上,滴着水泛着粉色。他往后仰,哑着呻吟,被欺负得狠了那双眼睛里才泛上来红色。多漂亮,袁姚心想。在特警队永远体力上乘的少年队长,被毒贩撞断了手臂都不曾哭过的警官,轻而易举就能被自己弄得崩溃。只能像丧家之犬一般攀附着自己的肩膀,低声告饶。

少年眼睛里全是水色,硬挺的秀气分身吐着清液,连着脖颈全是一片绯红。袁姚下身用力作弄几下,少年惊叫一声,后穴涌上来奇异的快感。他被插射了,白浊的精液就射在男人的衬衫上,濡湿一片,让少年彻底软了身子,由着男人翻来覆去捣弄。

今天的永夜闭门谢客,不受预约。

第十八章

高远瞻最近很是有些难受。

廖白虽然来清江市不久,但是胜在专业素质高,人也很好相处。作为刑警,总是和他这个法医一起出任务,也就比其他人关系更亲近一些。上次穿着正式开着迈巴赫的男人,看着廖白时眼神里是掩瞒不了的温情,哪里是对着普通朋友的。高远瞻想起三番五次在廖白身上看见的吻痕,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他早该想到的,给自己兄弟开苞的,居然是个男人。

不过思绪没能维持多久,邻市出了一起持刀入室行凶的案子,法医都出任务去了,不得已来找外援。高远瞻下了警车,收拾收拾东西刚来了案发现场,就看见警戒线内的男人,手上一把砍刀,怀里挟持着一个小孩,场面混乱不堪。

这种时候他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肩头被人一拍,他回过头去,看见前几日一直出差的实习警员穿着便衣藏在人群里。高远瞻连忙拽着同事走到一边去,“你怎么在这儿?这边警方怎么做的安排?”

“蒋折警官就在隔壁大楼楼顶上。”小警员靠着高远瞻的耳朵低声说,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崇敬。高远瞻抬头瞧了瞧,楼顶太高,他实在看不到什么人。转眼一想,才惊讶问出来,“原来新同事是狙击手吗?”

蒋折从上头调下来后,工作直接由中央下发,平日里神龙不见尾,一周里得有八天在外出任务。偶尔见一面打个招呼,都是行事匆匆提着个小木箱。蒋折不能说话,交流就更少了。高远瞻了然地点点头,“难怪,狙击手出任务可能一蹲就是三五天的,平时见不到她也正常。”

话还没说几句,就听见一声枪响,凶手已经倒在血泊里,被劫持的小孩连忙给一个女警察抱了过去。高远瞻带上手套,看见一身黑衣的女人提着木箱慢慢走下来,左手擦着指腹,抬头看高远瞻一眼,眼里的凶意还没来得及收敛。他心下惊了惊,冲同事点头,“辛苦了。”

蒋折压低了帽檐,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

秋天过得快。转眼深秋已至,警局众人都开始穿上长袖和外套。今日有雨,淅淅沥沥惹人烦恼。廖白躲在屋檐下,递给身旁人一支烟。

“线人有消息,”来人点着烟,白雾缭绕里眼神亮着光,“这月末黑崖高层会去一趟老挝,收拾金三角的生意。上头指明要你过去。”

“那边都安排好了?”廖白自知此行危险,在事情成功前,他不能出现差错。他皱着眉,“能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