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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就别嚎(4)+番外

作者: 喵色误人 阅读记录

看着嫩鸭子去了浴室,大老粗往床一趟。他本人倒对破人嫩鸭子的瓜有什么心理负担,反倒是觉得嫩鸭子应该感谢他,毕竟自己也算是英俊潇洒器大活好,至少还能给他第一次留下个美好的念想。要是第一次就遇上肥老板这样猥琐又龌蹉的人,这辈子都该有心里阴影了,那才够他受的呢!

更何况嫩鸭子是不是第一次于他而言也没多大差别,在他看来,后边那洞都长得大同小异,那一点点诧异无非是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有的松,有的紧。颜色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太紧了反倒不好插,毕竟自己这么大

嫩鸭子走出来时还裹着浴袍,从裸露在的脚和脸的红度来看,可以想象浴袍裹着的身子是条煮熟的虾。熟虾米磨磨蹭蹭地还是走到的床边,磨磨唧唧地爬上床,跪在大老粗身边开始一粒一粒地给他解开衬衣的口子。等到他好不容易退了大老粗的裤子,大老粗都已经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把嫩鸭子压在了身下。

姿势调换过来时,嫩鸭子还有点蒙圈,瞪着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大老粗抬起手来,立马吓得他眯起了眼睛,抿起了嘴唇嘴。大老粗不禁好笑,从床头柜上取过润滑剂,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回过头来,看着对方紧闭着的眼跟紧抿着的唇,大老粗实在是觉得无从下口,然后吻就落到了脖子上。

大老粗心里想着雏就是麻烦,却也无可奈何地扒了对方的浴袍,从脖子一路吻了下去,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柔软下来后,迅速把人翻了个面。

大老粗拍着嫩鸭子的屁股蛋子,“刚开始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忍着!后面会好的。”

嫩鸭子头埋被子里“嗯”了一声。大老粗掰着屁股蛋子揉了揉,润滑剂在屁股沟里往会阴滑,大老粗想也没想就伸出手指沾着润滑剂往入口处戳。

一指到两指,两指到三脂,循序渐进,经验还是有的,就是耐心不够用。感到那处差不多松了,大老粗也觉得自己受够了,单手撕了个套子,套上就往那耕耘了半天的洞口戳。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了,大老粗深吸了口气,又往里挤了挤,又紧又干的,把大老粗都逼急了。

大老粗停下,看嫩鸭子把头埋被里,没什么反应,猜想对方也没多难受,又再往里挤了挤,差不多没入大半时,大老粗只觉得自己那根真要被夹断了,咬着牙抽着气说:“你放松点,我要动了。”

对方没给反应,大老粗也没管,提着腰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这一插,对方倒是有反应了,哼哼着,有点像抽泣,又有点像呻吟。大老粗对他的这个反应很满意,扶着对方的腰也就没再客气,下死手般地抽插了起来,对方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刚开始大老粗还没意识到,可渐渐地,对方的响动越来越大,哭声也越来越响,不是那种富有情趣的哭,而是…嚎啕大哭…

大老粗一下就软了。

大老粗犹豫着把人翻了过来,见人脸都青了。大老粗看着那人抽抽搭搭的,满脸是泪,也不禁悲从中来。

大老粗靠在床头抽着烟,嫩鸭子已经哭够了,正趴在床上倒气。大老粗灭了第七根烟屁股后,决定像个爷儿们一样地直面惨淡的人生,他虚眼望着前方,问道:“你怎么样了”

嫩鸭子抽抽搭搭道:“好、好多了。”

“我看看。”大老粗俯身就要去掰嫩鸭子的屁股蛋子。嫩鸭子反射性地一躲,最后还是乖乖让大老粗仔仔细细地看了个够。大老粗看够之后,略不自然地说:“还好,只是有点肿,并没开裂。”

嫩鸭子趴着没说话。

大老粗自顾自说着:“接下来几天注意点,别坐硬座,多吃流食,少吃辣椒。”

嫩鸭子带着哭腔“哼”了声。

这声把大老粗烦得,忙说:“你倒是别哭了啊,眼睛肿得跟松花皮蛋似得。”

嫩鸭子抽着说:“别、别人都是说核桃,你怎、怎么说我是皮蛋呢?”

大老粗说:“不是咱一般人都不把眼袋算上么?”

嫩鸭子“噗”地乐了。

大老粗等人笑过了,才犹犹豫豫正色问道:“那啥,刚刚那会,除了疼以外,你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啥异样的感觉啊?”嫩鸭子问。

“比如说…”大老粗轻咳了一声,不确定地问道:“快感?”

“…”

嫩鸭子双目空洞地望着大老粗,久久不能言语,很长一段时间后,大概是做好了心里建设,蠕动着唇打算回话。

这时,大老粗却伸出五根手指来,阻止道:“好了,我不想知道了。”

第05章

大老粗火急火燎地赶去金窝会所,点的依旧是那只小鸭子。

一回生,二回熟,这三回两人都算老熟人了。老熟人见了面也没啥好说的,大老粗拉着小鸭子就直奔主题。大老粗死死地把人按床上,照着自己平时的喜好,把人干了个通透。虽然小鸭子叫声一如既往地浪,大老粗的心情却不复往日澎湃了。

两人完事后,大老粗就靠在床头抽起了第二轮,一根接着一根,不间断的,熏得小鸭子呼吸不畅。小鸭子体贴地靠上去,柔声问道:“哥,今天咋了?心情不好啊?”

当大老粗用略显恼火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自己时,小鸭子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掴子,只觉得自己多事了。可见对方盯了半天也没见下文,小鸭子知趣,起身下床,打算收拾收拾离去。

这时,大老粗开口说话了:“小鸭子,你说,哥哥我这技术咋样啊?”

小鸭子一愣,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才问:“哥咋突然这么问呢?”

大老粗心知对方是有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也没拆穿,就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不是突然,其实我吧,老早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隔着缭绕烟雾,大老粗的身影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落寞,几分忧郁。

小鸭子没说话,就听见大老粗继续说道:“今天我把一人干哭了…”

“…”小鸭子说,“这不挺正常的么?哥你可猛了!”

大老粗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鸭子,说:“不是那种哭法…是那种悲愤欲绝的哭法。”

小鸭子:“…”

紧接着,大老粗满脸郁卒地说:“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指着我鼻子数落我技术不行,今天我又把一小孩给干哭了…可为啥我每次干你的时候,你都叫得特别浪,好像你特别爽,让我特满足呢?”

“…”

“今天我就想从你这听句实话,你究竟是咋想的?”

“…”

“别人都是又哭又闹,就你还能又浪又叫的,你到底是咋做到的?”

“大哥你是想听实话吗?”说完这话,小鸭子也不走了,挨着大老粗坐下,静默良久而后,才轻声说道:“我…装的。”

“…”

大老粗“噌”地一下火气就上来了,立马把烟屁股把烟灰缸一按,往床下一跳,指着床上不知死活的小鸭子骂道:“你们特么的觉得这么有意思么!啊?咱床上讲究的就是个坦诚相见,结果你们特么的这么装!还装得这么像!觉得自己演技好倒是进演艺圈啊?还出来卖什么屁股啊!”

大老粗气得直打转,“知道你们这些人虚头巴脑就喜欢那些虚情假意的玩意儿,我们这些人甘愿花钱,买的就是你们床上片刻的真实!结果你们倒好,床上比床下装得还像那么回事!像你们这样弄虚作假欺骗我们消费者觉得有意思么?信不信老子上消协告你们去!”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但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小鸭子也就没跟他计较,只得讪讪笑着:“哥你们出来花钱不就图一乐子么?我们那样也就是为逗你们开心,这样我们也好过。要真如你说那样,我们就摆一张死人脸对着客人,不扫客人兴了么?这久而久之,哪还有客人愿意点我们啊?所以啊,哪怕是对方只是根金针菇,我们也得装得爽到不行不行的样子,再说了…消协应该不管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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