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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视狼顾(GL)(227)+番外

门外薛定谔撕心裂肺地嚎起来。

林阅微:“………………”

顾砚秋自责地说:“你不在的时候,它在我这里睡习惯了,是我的失误,忘记了这件事,没把房间检察清楚,害得你欲求不……”

林阅微红着耳朵打断她:“我没事。”

顾砚秋问:“继续吗?”

林阅微看了一眼时间,刚要回答,门口传来挠门声,滋啦滋啦。

林阅微:“又是薛定谔?”

顾砚秋点头。

她说:“不用管它,我们不开门,它自己会回去睡觉的。”

林阅微犹豫了下,说:“好吧。”

顾砚秋舔了一下红润的唇瓣,说:“继续?”

时间还早,继续就继续吧,林阅微把被子掀开,顾砚秋坐了上去,刚吻了一会儿,顾砚秋就发现林阅微心不在焉。

林阅微朝门口看了一眼,挠门声还在继续,担忧道:“它真的会回去睡觉吗?不会睡门口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顾砚秋叹了口气。

林阅微说:“要不然……”

顾砚秋起来将门拉开,薛定谔一爪子挠在了顾砚秋光裸的小腿上,顿时出现三条血道子。顾砚秋对这种伤习以为常,她上次给薛定谔洗过一次澡,小臂上被挠了六道,左右对称。

薛定谔被她从门口拎了回来,丢在床上,林阅微把薛定谔抱在怀里,顾砚秋看着她说了一句:“阅微,慈母多败儿。”

林阅微:“………………”

顾砚秋走过来在林阅微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我下楼处理一下伤口。”

林阅微才紧张道:“你受伤了,伤了哪里?”

顾砚秋笑笑:“被挠了两下,没什么大碍,上点药就行了。”

林阅微把猫放下,跟着她下了楼,忙前忙后地给她处理伤口,最后顾砚秋抱着她坐在沙发里,幽幽地叹了口气:“薛定谔是个大问题。”

它要是时不时地溜进卧室,专挑紧要关头打断,再兴致高涨的人也会给吓成性冷淡。

林阅微心软道:“它之前都睡习惯了,这样突然改掉会不会不好?”

顾砚秋挑挑眉,不置可否道:“你决定吧,我都可以。”

林阅微纠结道:“我再想想。”

顾砚秋又敲打了她一句:“记得,慈母多败儿。”

她老是提这句话,好笑又挤对人,林阅微气得掀开她衣领,唇瓣压上去用力地吸了一口,顾砚秋吃了痛,忙道:“我明天还要见客户。”

林阅微看着那个鲜红色的吻痕,讪讪道:“……已经来不及了。”

顾砚秋看着她:“你明天要出门吗?”

“我不……”林阅微察觉到她的目光,改口道,“出门,我出门。”

顾砚秋哼笑一声逼近她:“晚了。”

林阅微尖叫一声,两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笑着抱头鼠窜,顾砚秋在后面追,最后把她压在大理石面的饭桌上,三倍回敬。

林阅微对着镜子照了照,回过头来,瞪着笑容异常灿烂的顾砚秋说:“你是不是想打架?”

顾砚秋说:“是啊。”

林阅微说:“等着,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顾砚秋嚣张地笑:“哈哈哈。”

两人在楼下闹了一阵,居然有些不舍得上去,林阅微认真思考起把卧室搬到楼下的可能性,顾砚秋一针见血地打破她的幻想,说:“没用的,薛定谔认人。”

林阅微嘴硬道:“我会教好它的。”

“祝你好运。”顾砚秋耸耸肩膀,说,“慈母多败儿。”

林阅微扑了过来:“啊啊啊啊顾砚秋我跟你拼了。”

顾砚秋游刃有余躲着她毫无章法的袭击,最后两个人都累得歪倒在沙发上,林阅微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疯?说好的佛系霸总呢?”

“我不佛系霸总,是你自己给我安的人设。”顾砚秋感觉自己是有点儿兴奋了,一点都感觉不到困意,她朝茶几点了点下巴,说,“我今天好早就把佛珠摘了。你要是喜欢佛系的,我也可以。”

“算了,就这样吧。”林阅微手指点着她秀挺的鼻子,说,“这样的你比较可爱。”

顾砚秋眨了眨眼睛:“我以前难道不可爱吗?”

林阅微受到暴击,立马表白道:“可爱可爱,你都要可爱死啦。”

顾砚秋笑起来,笑得好看极了,还露出几分林阅微熟悉的羞涩,说:“以前都没有人说过我可爱。”

“你爸妈呢?”

“爸爸说我聪明,妈妈说我长得好看。”在顾砚秋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她对林阅微说,“你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真的。”

顾槐应该是不善表达,至于沈怀瑜,可能从来没有爱过她吧。林阅微心里酸涩涩的,心疼地搂紧了顾砚秋说:“那我以后每天都夸你可爱,可爱可爱真可爱。”

顾砚秋不好意思地说:“这样会不会显得我脸皮很厚?”

林阅微说:“不会,你又不是自己夸自己。”

顾砚秋道:“你夸多了,我也会觉得自己很可爱,这样不就厚脸皮了吗?”

林阅微一时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她,强行解释说:“反正你就在我面前可爱就好了,不管是我说你还是你自己觉得,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哪儿有厚脸皮之说。”

顾砚秋幸福地偎进她怀里,说:“好吧。”

两人互相依偎在沙发上说情话,气氛使然,很多平时说不出口的话都能说出口了,今天晚上没有月亮,若是月亮听见,必然要羞红脸。墙上的挂钟走到了凌晨两点,林阅微恋恋不舍地拉着顾砚秋起来,说:“睡觉去?你明天不还得见客户吗?”

顾砚秋打了个哈欠:“好。”

林阅微上楼把床上的猫毛滚干净了,她们俩睡一起,薛定谔被放到了另一侧,两人一猫相安无事地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林阅微是被薛定谔踩醒的,从肚子一直踩到脸上,挺大个猫了,要不是林阅微素来锻炼,这一脚怕是踩得够呛。猫也欺软怕硬,知道顾砚秋是个冷漠的爸爸,把魔爪伸到了妈妈头上。

林阅微睁开眯缝的眼睛,看了看在自己身上踩得不亦乐乎的薛定谔,然后看向旁边睡得正香的顾砚秋,登时清醒了。

薛定谔被捂着嘴从床上抱了下来,林阅微蹑手蹑脚地带上门,去了客房教育薛定谔。

“知不知道爸爸在外面多辛苦,周末还要出去见客户,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娘俩能够有一个安稳平定的生活,你说说你,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定时长膘,对这个家庭做了什么贡献了吗?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薛定谔喵呜了两声,仰着圆滚滚的脑袋看她。

“晚上打扰爸妈生二胎就算了,现在才几点,早上六点不到你知道吗?昨晚爸妈两点多才睡,到现在三个小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我就算了,我脾气好,你要是吵醒了爸爸,今天的早餐就没你的份了。”

薛定谔抖了抖蓬松的软毛,矜持地坐下了。

“端正态度。”林阅微把薛定谔给戳了起来,薛定谔别过脑袋生闷气不看她,林阅微说,“我才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听了?给我转过来。”

薛定谔:“……”

林阅微两手捧着薛定谔的猫脸,强行和它对视,说:“知道你听不懂人话……”

“噗——”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林阅微回过头,看见穿着睡衣站着的顾砚秋,立马不要猫女儿了,拍拍手站了起来:“你怎么醒了?”

顾砚秋笑眼温柔:“来看你教育孩子。”

林阅微说:“少打趣我,你不是说我慈母多败儿么?”

顾砚秋拉着她往回走:“不用管它,待会儿我来教育。”

林阅微好奇道:“你怎么教育?”

“山人自有妙计。”顾砚秋打了个呵欠,眼睛里全是困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她抬手随意擦了擦,半环住她,下巴亲昵地枕在林阅微肩膀上,贴着她耳朵说话,尾音软软地上扬,道,“陪我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