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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霜(153)

作者: 酒卿悠玥 阅读记录

抱住傅庭琛,手伸进他衣服,垫脚迎合他。

傅庭琛眼眸瞬间收缩,危险像龙卷风一样席卷。

温诺感觉到傅庭琛没动了,她舌尖试探的伸进他嘴里,碰到他强势的舌头,下意识缩回。

但不等她缩回,那霸道的力道便缠上她,让她无法逃脱。

温诺嘤呤一声,指甲掐进傅庭琛的肌理。

瞬间,一股电流在傅庭琛身体漫开,他一把托起温诺的臀,温诺下意识抱住他脖子,腿盘上他精瘦的腰。

这一下,温诺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不自在的动了下,傅庭琛手臂青筋陡然凸起。

下一刻大步走进卧室,把温诺扔到床上。

温诺脑子眩晕了。

但傅庭琛完全不给她清醒的机会,他的手便伸进她衣服。

男人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袭来,温诺颤栗,眼睛睁开。

但她看不到傅庭琛,他埋在她身上,唇落在她脖子,锁骨,一片吮吻。

温诺眼睛眯起,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做的梦。

现在是梦吗?

衣服被脱掉,寒冷侵袭,随之而来的是灼热挤进她身体。

温诺感觉到了痛。

她下意识推傅庭琛,手却被他举到头顶。

温诺并拢双腿,傅庭琛却强硬的顶开,她完全在他面前伸展。

突然间,温诺不再动。

她闭眼,等着傅庭琛进去。

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这么安慰自己,身下却迟迟没有动静。

温诺睁开眼睛,看见傅庭琛看着自己,那眸里涌动着欲望,却被理智冷静压住。

几乎让人不敢相信。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

温诺愣住,他为什么不继续。

却来不及多想,傅庭琛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穿起来。

温诺反应过来,起身,这才发现视线模糊。

她摸眼睛,湿冷。

眼泪。

她哭了。

温诺看着指尖的眼泪,笑了。

第一次的确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没的,尽管每次在沈世霖面前她都表现的那么果敢,冷漠。

但她还是怕的。

可是,温诺,傅庭琛不一样。

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你可以交付。

尽管是交易,只有一晚,你也可以不用害怕。

温诺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扣衬衫扣子的傅庭琛,声音沙哑,“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处女,我以前被人算计过,初夜不是很美好,所以有点抵触,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第195章 是睡了还是没睡?

温诺在沈氏三年多,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也知道很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事。

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他可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当然,是处他会很高兴,不是处他也无所谓,不过就是玩玩。

有的男人就不喜欢找处,因为玩了后可能会很麻烦。

傅庭琛是哪类人温诺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他知道自己不是处。

至于他知不知道自己和沈世霖结婚,温诺不知道。

她和沈世霖结婚的事很隐秘,傅庭琛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温诺都当他知道。

毕竟,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她在他面前,除了坦白,没有别的选择。

气氛一下子安静,温诺圈紧傅庭琛的腰,呼吸都紧了。

很快就是明天了,她不能放弃。

然而,傅庭琛把她的手扳开。

温诺僵了瞬,两只手扣紧,不放。

傅庭琛垂眸,那细白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似在告诉他,她的决心。

眸里的冰冷已然不见,灯光落进他深黑的眼睛,点亮了里面的一束光,忽明忽暗。

良久,傅庭琛说:“我没吃饭。”

温诺顿时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的黑直短发,好一会反应过来,“我去把菜热一下。”

她赶紧松开他,穿上衣服出去。

她在来之前做了一桌子的菜,还特意买了一瓶酒。

但现在,桌上的菜早冷了。

开火,加水,热菜,温诺的手有些抖,厨具发出清亮的碰撞声,公寓里倒显得不那么安静了。

温诺逐渐放松。

傅庭琛穿好衬衫西裤出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他又是那个豪门贵少。

他看着在厨台前忙碌的身影,宽松的毛衣,浅色牛仔裤,单薄的身子,头发有些乱,灯光落在她身上,晕出柔软的光。

现在的温诺脱了身上那层尖锐的刺,变的平常,温柔。

温诺把饭菜热好放到桌上,把早就醒好的酒给两人倒上。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泰然自若,可在傅庭琛面前不行。

越是接触,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

温诺紧了紧杯子,先喝了一杯壮胆。

本来想的是先喝酒,再上床,哪里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弄的很糟糕。

但现在还有机会,她便不能放弃。

连着喝了几杯,温诺有些晕。

她买的是度数最高的伏特加,三杯下来,没醉,却也不紧张了。

温诺把菜夹到傅庭琛碗里,嘴角染了浅浅的笑,“本来是想带你去外面吃的,但你吃的好吃的多了,所以还是我自己做,虽然味道没有大厨师做的好,但好在干净卫生。”

傅庭琛看她嘴角的笑,柔柔软软,像她柔软的身体。

两人吃了饭,温诺醉了,她喝了许多酒,脑子晕晕乎乎。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站起来坐到傅庭琛怀里,便抱住他脖子亲吻他。

有酒的作用,她没有那些抵触,紧张,不安,相反的她很柔顺,像条丝绸缠上了傅庭琛便下不来。

傅庭琛没动,他眯眸看温诺,红润的脸蛋,颤动的睫毛,眉眼弯弯,像个孩子。

这一刻的傅庭琛没有欲念,那双眸平静的很,但细看,会发现里面有一丝不属于他的温柔。

温诺在傅庭琛怀里睡了过去。

她抱着他,脸埋在他胸口,卷长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睡的很乖。

没有防备的温诺便是这般。

傅庭琛看着她,久久没动。

温诺这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她一下扎醒,坐起来。

顾不得头晕,看向卧室,没有傅庭琛的人。

她想起什么,立刻揭开被子。

身上是睡裙,腿间很凉。

她撩起裙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没穿底裤。可她记得,喝醉之前她是穿着毛衣裤子的,现在换成睡衣,那她和傅庭琛是做了还是没做?

为了确定自己和傅庭琛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她跑到浴室,便要把裙子脱下来,却发现旁边的挂衣钩上放着傅庭琛的衬衫,西裤,底裤。

正是他昨天穿的。

所以,她们做了?

可为什么做了她腿间没有任何不适?

温诺抓着头发,脱了睡裙,眼睛瞬间睁大。

镜子里,皙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温诺觉得,即使腿间没有不适,她和傅庭琛还是做了。

洗漱穿衣服,温诺回到卧室,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没动。

她昨天专门买来放到那的。

唇抿了抿,温诺把安全套放抽屉,拿过围巾围上,下楼。

她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药店,买了避孕药吃了,便做到外面的长椅上。

温诺是个看着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断的人,但她其实很保守。

尤其在一些事情上,她很偏执。

比如说,和沈世霖的婚姻,她们有名无实,但她却依旧不想在这段婚姻里做出什么过界的事。

现在,她做了,她需要时间平复,需要说服自己。

温诺把包里那份离婚证明拿出来,握紧。

她一定要和沈世霖离婚。

回到家,温诺接到了成林的电话。

“温秘书,你上次说给我解释竹材的问题,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一句话,温诺知道了结果。

这批货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