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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320)

作者: 花落时听风雨 阅读记录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

总之,她是没有办法的。

卫长宁连唤数声后,惹得君琂戳她脑门:“你真不乖。”

“哪里不乖,是先生自己不乖的。”卫长宁搂着君琂的手,去触碰她的衣带,在她耳畔低声道:“君姐姐,时辰不早了。”

又唤……

君琂不想理,却见她不安分的手伸过来去解衣带,迅速按住,重复道:“不许唤姐姐。”

“君姐姐又生气了。”卫长宁低笑,埋在她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清香,如何也不答应君琂的话,最后道:“不唤也可,那你补偿我。”

“你要如何补偿……”君琂咬舌,竟顺着她的话被套进去了,她抿住唇角,不去看卫长宁面上的坏笑。

卫长宁笑道无法抑制,敛去神色,正经道:“君姐姐无人处,就不要这么自持,可好?”

这句话听似正经,开头的称呼让君琂觉得羞赧,戳她脑门已无用,改捏了捏她的耳垂,诱哄道:“陛下在妾宫中的海棠花,约莫是想移去宫外,与君府海棠做伴?”

捏着七寸,最为有效果,卫长宁心心念念的就是海棠花,君琂大怒时都没有拔去,因为这个称呼生生毁去,得不偿失。

她为难地看向君琂,凑着手中衣带,目光莹莹,忍不住控诉一句:“先生好狠心。”

好歹是换了称呼,君琂欣慰,亲了亲她微抿的唇角,算作奖励。她先主动,卫长宁趁势而为,含住她的下唇。

她不依不饶,想将方才的郁气散出,找回些许不存在的底气。君琂知晓她今日不会早睡,也就没有拒绝。

卫长宁见先生这般顺从,忍不住道:“先生也有心虚的时候,不可饶恕。”

君琂被她露骨的话说得心口发热,不去回应,否则没完没了,倒不如让她一人自言自语。

无人接话,卫长宁说不下去了,白般撩拨君琂,忽而将手伸入衣下,也不去解衣带,徐徐摩挲,惊得君琂愈发敏感,并起双腿,回应道:“你、你且轻些。”

卫长宁逗弄道:“先生衣衫整齐,哪里就轻些。”

君琂微微喘息,不敢去观卫长宁的笑颜。卫长宁凑近她耳畔,不忘撩拨:“先生真的是衣衫整齐。”

君琂羞得心口发颤,被迫与卫长宁对视,带着一股深情,唇角贴在她的颈上,徐徐滑下。君琂僵着身子,心口却是发热,卫长宁徘徊不前,扯开她的衣襟,咬了咬她肩上肌肤。

既疼又羞,君琂轻轻低吟一声,卫长宁伸手去摸了摸浅浅的印记,爱不释手,晶莹的肌肤上,十分明显。君琂粗重的呼吸喷在耳畔,又痒又麻,卫长宁不忍了,将她衣衫皆褪去。

本该有些热的人,因她举措而显得冷意袭人,君琂微微颤栗,卫长宁低声说话:“君姐姐好美的。”

这人违背约定!。

君琂微恼,只是无法去抗拒,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被卫长宁的绵软的唇角堵住,她气恼地想要争执,却被卫长宁撩拨得无法抗拒。

一夜间她的耳畔皆是‘君姐姐’三字。

她记不清多少句,欢好之余,都只有这三字,她醒来的时候,卫长宁依旧躺在她的怀中,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睡得安逸。

外面时辰不早了,君琂推了推卫长宁,想唤醒她起榻。

卫长宁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天色,想起今日休沐,不用上朝,又躺回去,继续搂着君琂,不想起。

君琂揪她耳朵,“时辰不早了。”

卫长宁护住自己的耳朵,向君琂怀中躲去,不忘道:“君姐姐又欺负人,不许揪。”

听这话,就知晓她已清醒,君琂拨开她的手,想去捏一捏。卫长宁警觉,晓得她是因为那三字称呼不悦,翻身往一侧躲去。

她只当这里是宫里的龙床,宽广可睡三四人,方一转身就碰到墙壁,她后知后觉,这张榻太小了些。

昨日乐极生悲差地船翻了,今日又是,君琂伸手就碰到她,也不曾冷下脸色,只道:“陛下昨夜违背约定。”

卫长宁理屈,忽而想起沐柯平日里不逮到把柄就不认帐的事,反问君琂:“我哪里违背约定了?”

君琂被她问得一怔,总不好将昨夜之事再重复一便,那也太过羞耻,正经道:“言而无信。”

“我哪里言而无信?”卫长宁神色极为无辜,笃定君琂不会将那些话说出来。

君琂被为得哑口无言,初次觉得阿齐变坏了,坏得让她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君琂:坏的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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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一百五十二

她没有再回答, 由着卫长宁去了, 自己想起榻, 起身时, 卫长宁拽住她:“先生莫气。”

君琂未动怒,卫长宁就已先忏悔, 让人好气又好笑。君琂回眸望着她:“我为何要气?”

转回旧话题, 卫长宁不给君琂套话的机会, 眨眨清湛的眼睛, 回道:“先生经常莫名生气,我也不知哪里做得不好, 你又未曾明说, 女儿家的心思,我难以捉摸, 先生又是高深之人, 气我恼我,又不曾露于面上,我笨, 猜不到的。”

卫长宁与君琂不同, 她唯一一次生气的时候,将缘由说得很清楚,等着君琂来哄, 让人知晓哪里错了,君琂却声色不明,卫长宁苦思冥想, 大多时候都猜错了。

她显出苦恼的模样,哪儿朝堂上睿智之色,君琂叹道:“下次你若不对,我必先说明缘由。”

卫长宁聪慧,善谋,对君琂的心意一知半解,或许她自小就以男子身份长大的,与女子接触不多,近朱者赤,性情与男子也有些相似。

君琂这些年,将她心思摸得透彻,一举一动都明白她在想什么,现在又多一毛病,就是耍赖。想起她昨夜耍赖,君琂就生气,这次先将缘由告知:“你昨夜耍赖,哪里有帝王姿态。”

卫长宁小声道:“我在先生这里,是一倾慕者,是一夫君,不是帝王。”

“狡辩。”君琂气得训斥一句,见她垂着脑袋,耷拉着眉眼,不由心软,再道:“你可知晓错了?”

卫长宁抬首觑她一眼,以沉默回回应。

这便是死不悔改的态度,君琂愈发气恼,气得说不出话来。卫长宁晓得她生气,竟想着伸手给她揉揉胸口,低声道:“莫气莫气,给你揪两下。”

主动将耳朵送入君琂手中,方才被她自己摸得发热,君琂指尖触碰到后,感到温温软软的触感,不过她没有去揪,将自己手背到身后。

揪了,就证明她消气,纵容卫长宁耍赖的行为。

卫长宁耍小聪明,她看破不戳破。

君琂不应,卫长宁没有办法了,看着她发怔,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她想了想,不好继续不讲理,叹了口气,道:“先生不喜,我就不唤了,只是昨夜你说我见人就喊姐姐,我不记得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奈,好在她认错,君琂就原谅她了。卫长宁碰了碰她的手背,试图将气氛缓和,虽说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先生惯来心软,碰一碰就会消气的。

君琂知晓她不安,回握着她的手,只道:“下次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