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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151)

作者: 花落时听风雨 阅读记录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八十章

卫长宁经她提醒才重新去看向棋面, 不过用来打发时间的, 下的毫无章法。

君琂落了几子, 才道:“蒋怀今日过来了?”

“来了, 被我气走了。”卫长宁捏着黑子,见自己的黑子被围困也无动于衷, 她凝视先生的容颜, 道:“皇后可曾与你说了什么?”

她颇有些紧张, 君琂看得发笑, 见她无心对弈就将棋子放下,习惯性睨她一眼, 眉梢微扬:“你紧张做什么?”

话虽说这般, 君琂唇角溢出舒适的笑意。卫长宁觉得有机可乘,忙命人将棋盘撤了, 巴巴地走过她身旁。

君琂伸手去扶她, 两人坐在一块,卫长宁相当满意,口中就道:“自然是她说了不当的言语。”她悄悄凑到君琂耳畔, 低声道:“我怕她欺负你。”

说完, 伸手搂着她,君琂被她说得无地自容,看向她:“我非稚子, 任由旁人欺负?”

“话虽如此,长秋宫还是少去为好,皇后现在觉得你用处很大, 等到大事成就,她就会觉得你与我不合适。”卫长宁先将话说出来,其实也是君琂心明的事情,但是她想先说清楚,后宫诡计比起朝堂不想上下的。

她紧张起来,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一起,像极里民间吃食包子。君琂浅笑,道:“所以你就将蒋怀气走了?”

被她戳破,卫长宁也不觉得恼,反增两分笑容,道:“其实不能怨我,这些事你不能开口说,我必然要做打算,若成事,我必然要立后的,虽有女帝,却无立后的先例,到时不需旁人说,皇后必然先反对,不如现在得到应允,给你添些助力,这样以后能省事。”

她想的很周到,到时皇后是长辈,先行反对,这条路就走得十分艰险。君琂沉默,其实她不介意名分,然而无名分,卫长宁身旁定多些旁人。

看她与别人同进同出,君琂心中极其不自在。

她缄默不语,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为难的模样看得卫长宁难受,她想亲一亲,又怕惹得她不悦,只好隐忍下来。

君琂精致的五官在烛火下显得很柔和,温婉动人,与处理公务事时遇到难处又不同,那时君琂最多微蹙眉梢,不会有太多的神情。

卫长宁等了会儿,悄悄凑到她眼前,凝视她眸中波澜,道:“先生,你是我的,不允许别人来夺。相反也是一样,我也是你的,你就不能硬气些?”

“那要如何硬气?”君琂轻轻问她,指尖划过卫长宁的头顶,引起心中一阵纠结。

卫长宁急道:“那你就听我的,可好?蒋怀找你,你什么都不要透露,就与他绕下去,绕久了他就会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在前之前你不能应允他任何一件事。”

她想的很周到,君琂也明白她的想法,然而这样总归不太好,正犹豫时,卫长宁又道:“此事不能先服软,蒋家之势不如你,皇后在宫中不如王贵妃,细细想来,唯有你可以帮我,蒋怀与皇后聪明,必然会应允下来的。”

她想的很周到,君琂也明白她的想法,然而这样总归不太好,正犹豫时,卫长宁又道:“此事不能先服软,蒋家之势不如你,皇后在宫中不如王贵妃,细细想来,唯有你可以帮我,蒋怀与皇后聪明,必然会应允下来的。”

君琂彻底说不出话来,转眸凝视她,眸色闪烁,耳尖微红。卫长宁摸摸她的耳朵,安慰她:“我能在皇祖父手里求来遗旨,就能解决这些事,你且信我,我又不是当真吃软饭的。”

君琂久久不回应,急得她连这句话都说出来的,与皇后周旋是卫长宁最初的办法,就算他日皇后会阻扰,她也会挡回去的,最怕就是先生意志不坚定。

婢女摆好膳食,就过来请她们。

君琂也不心急,扶着卫长宁走过去:“先用晚饭。”

她在考虑,卫长宁也不心急,就先等着她慢慢想。

用过晚饭后,君琂去书房待了半个时辰,卫长宁也不吵她,自己在房里洗漱,等君琂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把床榻给捂热了。

榻前留着一盏灯,烛火微弱,君琂过来时端了杯热水过来,递于卫长宁,等她喝完放会小几上,她才上榻。

被子里很暖和,一躺下,热气就往身上涌来,内侧的小火炉悄悄挪过来,低声道:“阿琂,我想你的。”

君琂笑了笑:“我不想你。”

这般无情的话,卫长宁听了很多也不觉得气馁,越挫越勇,揽过君琂的腰,不泄气:“白日我错了,我道歉,可好?”

卫长宁眼睛睁大很大,约莫是今晚到子时也不安寝,君琂看着她眼中的光色,下意识将她揽近,掖好被角,自己先合眼:“好好安置。”

“不想安置,先生还没原谅我。”卫长宁不想让她睡。君琂与旁人是不同的,自己总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且她又不说,久而久之,就十分麻烦。

外面风声大了些,敲打着窗户,两相对比,屋内就很安静。卫长宁眯着眼睛笑得很欢,白日里的事情也不甚在意,见到君琂就觉得欢喜,再者也是她不对的。

君琂方想说什么,话语到口中时,卫长宁突然靠过去,也记不清要说什么。她唯有握住一双白皙的手,用力攥紧,才道:“不许胡闹,你白日里甩伤了腿不疼吗?”

“疼,本来不疼,后来摔疼了,膝盖青了。”卫长宁嘟着唇角,十分委屈。被君琂捉住的手也极是安分,没有再摸来摸去。

白日里摔倒的那次,君琂也看到了,她见卫长宁神色不是作假,就莫名心疼,摸着她的脸,道:“那你还偷懒吗?”

“没有偷懒,恢复太快也不好。”卫长宁哼了一声,握着她的肩膀,轻轻咬了一口。君琂立时蹙眉,揪着她的衣角。

她已然情难自禁,卫长宁许久没有与她在一起,哪会听她话。要她节制的话早就抛之脑后。等她安静下来,君琂早就被她摆弄得无力,也不去计较她为什么不听话。

卫长宁无睡意,在君琂半阖上眼眸后就静静凝视她。君琂知晓她望着自己,眼睫颤了颤,意识迷离,轻声道:“我答应你,可好。”

她没说答应什么,卫长宁就已知晓意思,轻轻嗯一声,将人搂入怀中,肌肤相贴,回应他:“阿琂,你听我的就好,不会让旁人欺负你,更不会负你的。”

听过她孩子气的话,君琂忍不住想笑,她怎会让旁人欺负,方想说她傻气,就被一阵困意席卷。

她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时,外面天色还是黑蒙蒙的,她低头看向怀中人。明明记得睡前是卫长宁抱着她,醒来时却反过来,卫长宁似软软的小白兔缩在她的怀中,呼吸绵长。

明明长大了,肌肤摸上去就像孩子软和。君琂浅笑,已记不清与代王相处的岁月,二人最多便是同寝一榻,也仅仅一夜,肌肤相碰时,没有卫长宁的软糯。

卫长宁睡得香甜,指尖攥着君琂的衣角,模样怕她半夜突然走了,极没有安全感。

君琂摸摸靠近自己肩膀的耳垂,轻轻捏了两下,时间还早,她已然没有睡意。细细想着她与皇后之间的事,卫长宁初归,皇后欣喜,然而以后的事必然会多管多问。

她有些头疼……

看了卫长宁数息,她心中微微动容,摸摸叹息,那些事想得太过遥远。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打消皇帝的疑惑,追封的旨意必然不能当数,死人与活人不能相比较的。

看了卫长宁数息,她心中微微动容,摸摸叹息,那些事想得太过遥远。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打消皇帝的疑惑,追封的旨意必然不能当数,死人与活人不能相比较的。

若是一味提及皇帝那道追封旨意,只能引起皇帝的反感,她蓦地觉得卫长宁现在的做法是对的,以退为进,也是她从前惯会使用的招数,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