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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146)

作者: 花落时听风雨 阅读记录

署衙里的人大多离开,也无多少人在旁,君琂这般态度,令君骁心中大冷,忙道:“姑母,父亲知晓做错事,还望姑母补救一二。”

“你父亲听何人差遣,便去求那人补救。”君琂登上马车,示意车夫回府。

君骁怔怔站在原地,父亲是听何人差遣?不是他担忧君家才行差就错吗?

他初入朝堂,浑浑噩噩,恍惚间竟不知该怎么走下去,等他回府时,收到父亲被罢官的旨意,他恍若从云端上掉下来,站在原地无法言语。

一步错,竟全盘都输了?姑母当真是心狠,面对父亲的颓唐,他涩然言道:“父亲为何总是介入姑母的事,她明面上不管君家,可暗地里也曾助力,就算你拿到和离书又如何,逼迫小姑父只会让姑母对您寒心。”

一些事无须看得透彻,君骁顿时失望,摇首道:“姑母恨您,她意志坚决,只怕破裂的关系难以修复,我与殿下的婚事也要作废了。”

说完,不顾君圩难看的神色,他自顾自回书房待着,后日去翰林院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嘲笑他。

*****

君家愁云惨淡,卫长宁面对银号的事情颇为棘手,眼下并非是她强出头的时候。长安令将银号封锁,是为了用烟雾迷她,好让她无心分身旁的事,魏煊戳破她的身份,令她措手不及。

眼下出了险境,银号也将重新开门,然信誉却是一落千丈,她翻着账目,眼睛迷蒙,揉揉酸痛的脑袋。近日为了止痛,沈从安在晚上的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材,喝下半个时辰后就昏昏欲睡。

她等先生回来商量银号的事,就在小榻上等着人回来。药效上涌,困得实在厉害,揉着额间,时不时地抬头看着门口。

君琂被君骁耽误了片刻,入屋就见榻上的人小脑袋时不时地点一下,如此困顿竟不去睡觉,等她做什么?

走过去,卫长宁察觉有人过来,抬首就见先生的身影,撑不住地往她身上倒去。

回来就投怀送抱,君琂也颇是满意,接住她的身体,听她嘟哝:“怎地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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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七十八

她罕有地埋怨, 令君琂发笑。卫长宁困得眼睛睁不开, 君琂扶着她的身体, 巧笑道:“你等我做什么, 有事等着明天说也可以。”

“明日等我醒来,你就上朝去了。”卫长宁小声的控诉, 懒洋洋地, 迷糊了瞬息, 道:“有事要和你说的。”

卫长宁在屋内待了很久, 身上都是暖的,穿的衣服也不多, 歪在君琂怀中, 摸上去软软的。君琂摸摸她,笑说:“明日休沐, 可以说很多事的。”

久不涉及朝政的卫长宁怔了一下, 忘了有休沐一说,困意涌来尽力将眼睛睁得很大,显得无神, 说道:“你休沐也不属于我的, 幕僚也会来找你。”

尽说孩子气的话,君琂也不与她计较,反道:“我明日无事, 反到是五殿下,怕是要见客。”

卫长宁困得合上眼睛,搂着君琂不放手, “既然这样你明日不许见客,我也不见,身上疼要养伤,不见人。”

“这些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想方设法偷懒。”君琂斥一句,低眸望人时,卫长宁已经睡着了,睫毛颤了颤,呼吸绵长。

这些年君琂习惯地与她同在一起,也不会让皇后将人带回宫;宫中危险更大,她怎能放心。素白的指尖滑过卫长宁的额间,缓缓下滑,落在唇角上,她低头吻了吻上,力道很轻,恐吵醒熟睡的人。

******

冬日里的休沐,大多人会选择在家中围炉,卫长宁照常醒来的时候,发觉身旁竟躺着一人,她觉得欣喜,挪了几寸至君琂身侧。

君琂昨夜睡得很晚,现在外面天色大亮,竟无清醒的迹象。卫长宁这些日子醒来的时候,习惯身旁无人,她在榻上躺的时间久,君琂不同,她忙着公务,睡得也晚。

卫长宁欣喜,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见无反应,大胆地凑过去。

室内无人,十分寂静,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卫长宁兴奋时忘了君琂揽着她,一手置于她腰间,她一动,君琂就醒了,只是未曾睁眼。君琂感到怀中人悄悄动了动,动作很轻,想做什么不用猜就会知晓,她懒于睁眼,就由着卫长宁去闹。

昨夜将今日要处理的事都解决了,空出整日的时间陪她,否则怨气会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君琂阖眸时,感觉那人悄悄挪近,清新的香气袭来,她不自觉有些紧张,困意全无,只想着卫长宁要做什么‘坏事’。

卫长宁在她唇角上亲了亲,没有满足,伸出舌尖舔了舔,她伸手在君琂耳垂上摸了摸,也是很软的,她怕将人弄醒,就缩回去,依靠着先生的肩上,两手拦住她的腰肢,竟又阖上眼睛。

她觉得快乐又满足,太过舒适反而令她失去警惕。君琂睁时,吓得她不敢说话,做贼心虚下,呆呆地望着先生‘初醒’之色。

“你醒了。”君琂开口声音很柔,带着醒后的沙哑。卫长宁听了才悄悄放心,她大胆地凑到她眼下,手在她眉眼揉了揉,引起君琂一阵轻颤。

抱着卫长宁柔软的身体,君琂手臂微微发麻,她又舍不得收回,眉眼上手极其软,伸手捉住放回原位,不客气道:“该起了,今日早晨的汤药不能误了。”

卫长宁不同意,鼻尖在她雪白的颈间蹭了蹭,嗅着属于先生特有的清香,低低道:“阿琂,我们再躺会,好不好?”

她每回有所求,都是喊阿琂,百试百灵。这次也是一样,君琂蹙了蹙眉,没有回绝,没有立即起身。

卫长宁满意地去轻啄她的耳垂,两人依偎在一起,君琂微微阖眸,无声的举动在鼓励着怀中人。

卫长宁眯着眼睛,双手扣住她脖颈,借着冬日里明亮的光色,看清君琂的容色,眸色如月,很亮很亮。

君琂被她看得羞赧,哄道:“真的该起了,不闹了,腿还疼吗?”

腿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卫长宁本就是肌肤雪白之人,淤痕久久不散,看着就渗人。君琂心中不定,总担心她腿真的好不了。

卫长宁捕捉她的心疼,不好令她太过担心,就道:“不疼的,再过几日该能走了,外面说的都是吓唬人的。”

纵使知道是假的,君琂也心疼,眼中闪过几分阴郁,拥着她柔软的身子,说不出任何话。

君琂微侧身,中衣襟口在卫长宁的拉扯中敞开,露出白皙腻人的肌肤,卫长宁一眼就看到,傻傻地看着,引得君琂侧眸。

她呆呆傻傻,君琂哪儿不明白,拍拍她脑门,将自己衣衫理好。卫长宁伸手去碰了碰,君琂反捉住她的手,唇角微张,望着她粉白的面色,情难自制。

卫长宁不明白先生为何捉住她的手,眨了眨迷惑的眼睛,君琂面色微红,道:“你别望着我。”

一说,卫长宁反而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君琂呼吸微促,手在她腰间微微摩挲,隔着单薄的中衣感受到柔软的肌肤,卫长宁被她摸得舒服,眯着眼睛,搂上先生的脖子,缠着她:“先生,给我揉揉腿吧,这几日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