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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同人)[冰九]惩罚游戏(1)

作者: 一片羽毛 阅读记录

《(渣反同人)[冰九]惩罚游戏》作者:一片羽毛

文案:人渣反派自救系统,原著冰哥×原著沈九。

第一章

自洛冰河以沈清秋做饵,给岳清源来了个万箭穿心,拿修雅剑把那血淋淋的头颅割了挑剑插在沈清秋竹舍门前,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郁结终于在沈清秋撕心裂肺的号叫中被滔天快感冲灭。

然而对于沈清秋来说,折磨像是永无止境的。开始几天状若疯魔的怒骂哀嚎,到后来的绝食嗜睡自暴自弃,他清高冷傲的君子嘴脸仿佛一同死了,往日含沙射影冷嘲热讽皆是烟消云散。他闭门不出,仅有的那一点点法力,全让他用去使那头颅免受蝇蛆觊觎,可面对着那张脸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短短几天,他变得如惊弓之鸟,形容枯槁,骨瘦如柴。洛冰河残忍地吊住他最后一口气,强迫他灌了半个月续命药草,总算是有了起色。

但被从阎王殿拖回来的沈清秋,心里却仿佛有什么化成了灰,他眼底那些讥讽的狡黠的不怀好意的光,似乎倏地熄灭了。

沈清秋站在廊上,面色平静地叩了叩敞着的门。

洛冰河背对着他,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了然又有点惊诧道:“咦,师尊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出你那屋子呢。”

他虽嘴上叫得亲热,语气却嘲弄。拈了块糕点哄新收来的女子,莺莺燕燕调笑间,似乎再没想起廊外还有个人。他洛冰河本不知何为避讳,人之尴尬自是毫不理会,倘若真有人让他都觉得不太妥当,很快也便就没有了。

他正眼不瞧,却拿余光放肆地打量着他。他在等,等着沈清秋气白了脸拂袖而去,再戏耍一般将他逮回殿里,弄得狼狈不堪颜面尽失,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才好。

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如今看来颜色倒是恢复得不错,好像又能受得住折磨了。洛冰河愉悦地想。

但是他所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沈清秋那副伪君子的嘴脸平静得无谓一般。又抬起手,白皙削瘦的骨节叩在门扉上,沈清秋轻声唤道:“洛冰河。”

他的音调没有起伏,听不出憎恶,仿佛习以为常地使用着他从来不屑直呼的名字。

洛冰河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抖了一下。求学时的嫉妒轻蔑、复仇时的刻毒厌恶,沈清秋偏爱用那些下贱的词语来贬低他。如今忽然如此正色,不知为何,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遣退了气鼓鼓的新欢,甚至忘了他那些甜言蜜语的贴心招数。沈清秋旁若无人地进殿里来,他神色平静,眉眼从容,洛冰河一挑眉,只听他又道:“今日闲来无事,想了个赌局,就来找你了。”

今天的沈清秋,似乎和平常出入太多了。洛冰河思量着,莫不是前些日子刺激得太狠了?但他还是无辜地反问道:“赌局?师尊要和弟子谈条件吗?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求我便是,师徒之间何必要那些脸面。”

沈清秋对这种嘲讽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输了的人服从对方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洛冰河却不说话了。半晌他冷笑一声,眉眼弯弯,寒意刮骨。

他慢悠悠道:“师尊该不会以为赌赢了弟子,就能离开这里了?”他转了转眼珠,露出一口白牙:“再说,弟子的任何要求,师尊真的能受得住吗?”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往日那个惜命怕疼的沈清秋早就没了底气,但他依然面色平静,云淡风轻,甚至还挑起眉毛回了一句:“左右在你这小畜生手里,反悔也没人看得见,你那点小人之心为所欲为尚且如何。”

这句话倒是中了洛冰河下怀,他站起来,胁迫般锢住沈清秋的腰——一场大病,那腰身清减得好像一握便折,却仍如一株翠竹挺得笔直——嘴唇凑到他耳边,羞辱般暧昧地呵了口气。

“那么师尊,您来教教我,这游戏该怎么玩。”

游戏的本质很简单,赌骰子,一个,比大小。很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他们随意在竹林里找了个石桌,有魔族送上一枚骰子和两盏茶。

第一回 。洛冰河抛了个三,沈清秋抛了个四。

沈清秋似乎早就想好了,没什么停顿道:“修雅剑还给我。”

不得不说,装了这么多年圣人君子,清静峰峰主凝神正色的时候,还是很有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味道的。

洛冰河不置可否,起身出去,把那沾满了血的剑拔了,恭恭敬敬地两手呈上。沈清秋内力尽失,根本执不起修雅剑,此举实在有些看好戏的羞辱,沈清秋盯着污秽不堪的剑身看了两秒,道:“放下吧。”

洛冰河把剑一丢,梆啷一声,抓起骰子道:“继续。”

第二回 。洛冰河手气不好,抛了个一,沈清秋将将抛了个三。

沈清秋沉吟了片刻。他说:“把掌门师兄安葬罢。”

他说出这句话,洛冰河原本还含着点戏谑笑意的眼睛一瞬间就冷了。须臾,他脸上陡然绽开更明媚的笑颜,天真无辜道:“师尊真是为难弟子,刚刚为什么不一同说来?弟子将修雅取来,看孤零零一个头颅实在是污了师尊的竹舍,随手就赏给条野狗叼走了。”

沈清秋的脊背微不可闻地晃了晃,仿佛眩晕了一瞬,抿着嘴沉默了。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微一扶额,有些刻毒地笑了:“那便把那狗追回来杀了埋掉,我不介意,反正他岳七本就贱命一条。”

沈九,也就贱命一条。

“他当年不曾来寻我,心中愧疚,今日我还偏就给他殓了尸身,好叫他这傻子愧疚到下辈子去。”

最好愧疚到再也不要来见我。

洛冰河坐着没有动,审视般盯着他看。

“你可还没赢呢,这就沉不住气了?清静峰可没教过不识时务的。”沈清秋又是一抛,揭开一看,是一。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大难临头一样,他斜着睨了他一眼,道:“给你机会,先把这件事办完。”

第三回 ,洛冰河抛了六。

沈清秋神色不变,正襟危坐,连眉尖都没有蹙一下。

洛冰河盯着他,忽然道:“师尊为了给岳清源收尸,不惜用这种赌局来引诱弟子,弟子真是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

“师尊这般重情重义,为什么弟子却半点都没尝到呢?”

“你也配吗,小杂种。”沈清秋敛茶喝了一口,淡淡道,“多反思反思自己。”

“不用了,”洛冰河粲然一笑,“我还在清静峰那会儿,总是在柴房里反思自己,思来想去,还是不如直接去求来的合适。”

他猝然抓住沈清秋的手,把茶杯直接捏碎在他手里,血和碎片噼里啪啦散落一桌。

沈清秋眉头一皱。

“师尊早年就逛那些风月场,见得花样肯定比弟子多。”他偏了偏头,玩味道:“不如师尊言传身教,亲自给弟子示范一下?”

第二章

出乎意料的,沈清秋似乎真的打算愿赌服输。

从他故作轻松地说出这个提议起,他就注定站在万劫不复的那一方,输掉骄傲,输掉尊严,输掉一切。

他被洛冰河抵在石桌上,以一种屈辱的,无力反抗的姿势。嶙峋的肋骨像是泛着青的刀刃,脆弱又锋利。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很难再承受残暴的蹂·躏,洛冰河根本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和必要,带着施以酷刑的兴奋,肉·刃毫不留情地把他劈开,麻木的疼痛和辛辣的血让他呼吸困难。

这样也好。沈清秋咬着牙想,不过换种折磨,很快就过去了……

洛冰河扯着他的两条腿,几个深挺,肏·得他呜咽了一声,腹部痉挛起来。“说好了师尊伺候我,怎么反而这么不耐·操?”洛冰河腾出一只手来扳过他咬得紧紧的下颌,“岳清源死了你不是恨不得追着他去死吗?才这几天就赶着爬过来,对我逆来顺受了?”他看到沈清秋挣扎着颤抖了一下,抠在石板上的指尖发白,羞辱他的快·感更是膨胀到可怕的程度,“岳清源干·你的时候你也闭着嘴吗?清静峰峰主像块破抹布一样,还真是让人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