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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受(117)+番外

大约三个时辰后,石磊方才醒来,睁开眼睛,感觉到一股绵长柔媚之气缓缓在经脉中流转,知道是沈闲在为自己调理内息。

遂闭目凝神,吐纳呼吸,运起真气与他相互呼应,沈闲所练万受无疆真经的内力十分柔和,最适合疗伤,并且与他的功德无量真气彼此融合,相成相生,石磊能感到内伤在以极快的速度痊愈,不禁心头微颤,天地之大,能与自己如此契合之人,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一个了。

一个时辰后,体内柔媚的真气渐渐退去,石磊缓缓吐息,忽觉一股温热气息贴在自己背后上,两条未着寸缕的手臂环住自己肩膀,他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轻声笑道,“闲闲想我了?”

“……嗯,”沈闲低泣一声,从背后抱住他的身体,如蛇一般扭动到他怀中,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绯红着脸嗫嚅,“石郎,你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很丑?”

石磊搂住他,手掌轻轻抚过他高耸的腹部,爱惜地吻去泪水,柔声道,“闲闲永远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又哄我,”沈闲嗔笑,笑中带泪地看着自己腹部,低声道,“我们一家三口总算团圆,便是死在这洞中,我也无憾了。”

石磊搂着他慢慢躺倒在床,“这洞府只有一个出口,离洞察国太近,我不敢轻举妄动,之前听到你的啸声,便知定会引来洞察国探马,本以为你会被那喜鹊掳去,没想到你竟傻傻的坠了崖。”

沈闲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吻,“我沈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此生与你相伴,定不相负。”

“此生相伴……不相负,”石磊轻声念着,手掌沿着他的腹部滑入腿间,发现沈闲已经有了感觉,坏心地一笑,“闲闲的小孽根竖起来了。”

“……嗯……石郎……”沈闲被摸地一声嘤咛,红着脸捶他,“你坏!!!”

“还有一个多月就临盆了吧,”石磊坏笑着,手指狡猾地抚摸那处小口,“为夫为你通通产道。”

“啊……嗯嗯啊……”沈闲身体敏感至极,立即仰脸低吟起来,看到石磊得意的笑容,羞得用力扭过头去,不知如何是好。

石磊早已一柱擎天,抱起他,让他侧身躺下,张开双腿,缓缓插了进去,两人俱是一声爽极的长吟,多日未交合,身体骤然腾起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蒸腾快感。

“娘子,感觉怎样?”石磊轻声调笑,缓慢而有力地浅弄深插,手指捏住他胸前茱萸玩弄,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脖颈上。

“相、相公……再深一点……嗯……啊……”沈闲身体早已化作一池春水,忍不住连连淫叫。

洞中不见日月,俩个人插插停停,玩了半个多时辰,沈闲已经泄出数次,身体瘫软无力,手指摸着二人交合之处,哀声求饶,“歇一歇……石郎……呜……相公……歇一歇……”

石磊额头落下汗水,停住骤雨般的冲刺,吻住沈闲的嘴唇,两舌交缠,绵绵情意充斥口腔。

他伸手在桃枝上运起内力一震,掌中握着一枝脱去树皮的细小木枝,枝头俏生生绽开一朵艳丽桃花。

沈闲朦胧中间他拿着桃花靠近,惊觉他是想做什么,立刻颤抖着推开,“别……”

“娘子,你泄精太多,我怕你守不住精关,亏了元阳……”石磊缠绵地亲吻着,一手托起他的阳物,另一只手将小枝轻轻插了进去,堵住不断流出阳精的小口。

沈闲呜咽一声,茎身却更硬了,顶端一朵桃花颤巍巍地俏丽着,美不胜收。

身后的插弄渐渐又快了起来,他身体轻颤,脑中灵台却渐渐明朗,当日在路国府中殷勤说过的话浮上心头,“长生之道,约有四法,神仙、医经、经方,与房中,自古知玄素之术者,则曰唯房中术可以度世……”

他深吸一口气,按住石磊急插的腰身,与他变换位置,二人相对而坐,俱是满面柔情,沈闲与他四掌相对,运起万受无疆真经,一股绵长柔媚之气缓缓注入石磊经脉。

石磊福至心灵,两人面对面地动着,相互缠吻,内息从口中缓缓交换。

真气绵绵不绝地自掌心注入体内,缠绵地纠缠着,仿佛也在享受着房中术的极致欢愉。

如此交合,竟比平时更加得趣。

如此动了几十下,猛地石磊狠狠顶了进去,沈闲只觉浑身一颤,挺立的硬物抖动片刻,桃枝倏地顶飞出去,一股阳精泄了出来,娇艳的桃花染了白浊,在暖玉床上楚楚动人。

沈闲哭叫着抱住石磊的肩膀,菊花中被灌满热流,身体餍足地颤抖着,两股真气在体内也攀上了巅峰,令人崩溃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

二人就着插入的姿势闭目凝神运起内力,经脉中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在蹿动,猛然爆发开来。

刹那间,天地变色风雨忽起,整个山峰都剧烈晃动开来,嗤啦一声裂响,一道明亮的惊雷自乌云间劈下,几乎撕裂着昏暗的天空。

沈闲猛地睁开眼睛,与石磊相视而笑。

两人不约而同一跃而起,各自抬掌击向洞顶,只听山石断裂的脆响,两人已击开一个洞口,跃出山峰。

神功大成!

远处杀声震天,二人望去,原来是喜鹊皇子遍寻沈闲不得,一气之下发动夜袭,亲率精兵直扑幻空大营而来。

“石郎,是我为幻空带来如此灾难,”沈闲低声道。

石磊用大氅裹住二人,柔声道,“若无此事,女帝也会攻打洞察,四海之内皆以臣服我幻空,唯有洞察仰仗八百万骑兵,与幻空分庭抗礼,如此强敌在侧,女帝寝食难安,并非全因你才貌倾城而至祸。”

幻空军猝不及防,惨遭屠戮,沈闲脸色一沉,冷声道,“石郎,如今你我神功大成,正是双剑合璧大显身手的时候。”

石磊点头,二人隔空取物,捡起长剑,纵身而起,在山崖之上提纵跳跃,不消片刻已跃至幻空大营,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跃起,身体裹在大氅中,从天而降,落于战圈之内。

沈闲一剑挥出,一个巨大的“受”字出现在天空,剑气逼退数个洞察士兵,石磊抱着沈闲飞快蹿中中军大帐之中。

帐中正在议事的将军们吃了一惊,待看清二人相貌时,连忙跪倒,“恭迎太子、太子妃!”

“免礼!”石磊抱着沈闲大步走到帐中床上。

众人见二人姿势,立刻浮想联翩,纷纷面红耳赤地告退,命皮卡进帐伺候。

“公子!!!”皮卡哭着奔进大帐,跪倒在床前,“您终于找到太子了……”

“罢了,”沈闲伏在石磊胸前,用上三分内力方才压下脸上的羞红,耳廓却泛着诱人的绯色,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羞愤道,“还傻跪着干什么?快去取太子和本宫的换洗衣裳!”

皮卡一抹眼泪,告喏离去。

石磊为免浪费时间,急召众将军进帐中议事,自己怀抱沈闲坐于上首,大氅虽大,包裹二人仍有不足,众将军不留神抬眼间,便见两只白皙纤细的赤足露了出来,骨肉匀称、美不胜收,顿时一股热流急冲下腹,忙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低下头去,心想这太子妃果然不愧祸水之称,只一双美足便能叫人为他去死也甘愿了。

皮卡抱着衣服奔进来,沈闲从大氅中伸出一只玉手,抓过衣服猛地一抽,帐内忽然一阵狂风刮过,众人眼前一晕,待定睛时,却见沈闲已穿戴整齐,一头乌黑长发瀑布般披在肩上,唇似点朱、美目含春,脸上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气。

他坐在石磊下首,沉声道,“李将军言之有理,但那喜鹊皇子擅长使诈,不得不防。”

石磊亦穿好衣服,看向他,“太子妃有何妙计?”

沈闲欠了欠身,“臣妾认为应兵分两路,一路为饵,引喜鹊入此山谷,彼时太子与臣妾联手可撼动山峰,山石滚落,洞察军必欲改道而行,我军另一路埋伏于其必经之路,里应外合,方能拿下此战。”

“撼动山峰?”一个将军惊呼,“难道……”

“不错,”石磊点头道,“孤与太子妃合体双修,神功已成,夫夫联手,想必世间已难逢敌手。”

沈闲柔声道,“但双拳难敌四手,峥王援军未到,敌我兵力悬殊,还应谨慎行事。”

石磊揽住他,另一只手摸向他高耸的腹部,爽朗大笑道,“正是,太子妃温柔娴淑、深明大义,实乃孤之贤内助!”

沈闲轻轻推他,低声嗔道,“殿下……”

石磊公然亲亲他的脸颊,哈哈笑道,“爱妃不必害羞,军中风气奔放,无需顾忌礼节。”

沈闲嗔怪地瞥他一眼,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

众将军纷纷眼观鼻鼻观心,低头认真研究地图。订好策略之后,众人领兵而去,沈闲和石磊携手握剑跃出大帐,远方战场乱中有序,计策已然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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