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盘中餐[娱乐圈](108)+番外
陈雪萍看了看,从中挑了一盅金丝燕窝:“就吃这个吧。”又给她舀了一碗鸡汤。
这个,南夏是不喝也得喝了。
看着这满桌的东西,她头都大了。但也没办法,一家人的目光都望着她。吃完后,傅时卿要陪她出去走走,谭蕴华还拦住,说要好好休息。
陈雪萍却说:“平日要多运动,多走走,别剧烈就好。适当的运动,有利于固胎。”
南夏头大,脸上笑着,嘴里飞快敷衍着,拉着傅时卿就走了出去。
这样的日子,一天有一天的。
她提出想出去住,他们还不让,每天一个个都盯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事无巨细,到她吃的喝的,一一都要看过,什么要注意,林林总总,都能列出好几本书了。
南夏甚至有种穿越回了古代,当了一把皇帝的感觉。
要是条件允许,他们得给她吃的喝的都挨个试个毒吧。
冬去春来,很快就到了万物生长的日子。
4月15日,南夏到上海参加了某个大牌的时尚夜,隔日,网上就爆出了她怀孕的消息,还附上了几张现场照片。
微博很快就沦陷了:
[怪不得最近胖了,原来是怀孕了,恭喜恭喜。]
[怀孕了还这么好看,我酸了,呜呜呜,你的怀孕跟我们的怀孕不一样[dog][dog]]
[真的好看呀,比心,要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恭喜傅总喜当爹@傅时卿]
[恭喜恭喜,哈哈哈哈,女神要越来越好呀。]
……
随后,在月底,傅时卿花巨资给她打造了一个生日娃娃,是请俄罗斯一位著名艺术家定制的,据说耗时了两年。
娃娃的表情生动,美轮美奂,身上的珠宝、钻石和裙子上的金线蕾丝,用的都是真品。
他拍了照片,放到微博,并发文:[老婆,生日快乐@南夏]
网上又是一阵沸腾。
[这娃娃看着好逼真啊,很贵吧?]
[WQ大师的作品,有钱也买不到的。我有内幕消息,傅总这娃娃花了1600万,还亲自上门求来的。]
[贫穷限制了我的现象+1]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2]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3]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10086]
……
此后,南夏和傅时卿成了圈里的模范夫妻,人们在提起南夏的时候,除了出色的演技、绝色的容貌,总会忍不住提一下她这位富有的老公。
暑假档的竞争很激烈,《安史之乱》却还是如一匹黑马,直冲云霄,获得了62亿票房的好成绩。
南夏也因此获得了金马奖和百花奖最佳女主角,荣登影后之列。
7月底,南夏在海城第一医院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重3000g。
孩子满月的时候,傅时卿在海城第一国际大酒店大摆酒席,海城叫得上名字的人都来了,不少明星啊记者啊也都不请自来。
不过,傅时卿这一天似乎心情特别好,只要是上门庆贺的,没有一个人被赶走。
酒席上,觥筹交错。
无数闪光灯对准台上。
南夏一袭白色的鱼尾裙礼服,容光焕发,除了脸蛋还有一点点圆润,身形几乎和生育前没有什么两样。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南夏都笑着回复。
傅时卿也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微笑回应。
两人难得的一次同框,却在第二天,火速登上各大热搜榜首,各种赞美之词不绝于耳。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人去黑南夏了。
就算有,也很快淹没在大家对她的羡慕和赞美中。
夜晚。
忙了一天的南夏乘着车准备回家,却发现,司机朝相反的方向开去了。
她顿时警惕起来:“老张,你往哪儿开?”
司机说:“哦,刚刚傅总给我发了短信,让我把您栽到海边,说有事情要跟你说。”
“这样啊。”南夏没有放松警惕,又给傅时卿发了短信,“你让老张送我去海边的?”
傅时卿马上回复了她:“是啊。”
南夏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海边很快就到了,老张远远就放了她下来,还递给她一双拖鞋,说这是傅时卿让他给她的,海边都是沙子,穿别的鞋子容易陷进去,干脆穿拖鞋,让它陷个彻底。
这种话,也确实只有傅时卿才会说。
南夏笑笑,接过拖鞋换到了脚上。
夏夜的海风,燠窒燥热,吹在身上有些火辣辣的,却有带着几分舒爽。空气里,隐约还有几丝海味的土腥气。
南夏沿着海边走了会儿,终于看到了傅时卿。
他穿着白衬衣,袖子都挽了起来,正低头摆弄着什么。夜幕下,她看不真切,他面前的沙滩地上似乎摆着一些蜡烛。
这时,他直起身来望向她,远远的,望着她笑。
他摊开的双手平举着,手心朝着他自己,微微向上抬,示意她走过去。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南夏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笑容。
她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朝他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几乎是奔跑着扑入了他的怀里。
与此同时,地上的蜡烛一根根亮起,组成一行字——
I love you forever!
亮了瞬间后,所有的蜡烛中有一股气流冲天而起,在星辰下,形成璀璨的烟火。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新文6月25号开,开《我拿你当哥哥你却想》这篇,青年军官VS外科医生,戳作者名进专栏就能预收啦,么么哒,爱你们
更多进展可关注作者微博,@晋江李暮夕
(*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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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章是番外,比较琐碎,有些是完结后写的,有些是文写到一半时写的,有些是对正文的补充,有些是作者突发奇想忽然想写了
可看可不看_(:зゝ∠)_
第79章 番外 身世篇
南夏自出生那时起, 就是没有父亲的。
她只有一个母亲, 还有一个弟弟。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父亲是谁。
在婚后的一两年里,她偶尔也会想到这事儿。不过,对于素未蒙面就把他们母女以及弟弟抛弃的父亲,她并没有多少感情。
直到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一个大雪之夜,陈雪萍喝多了, 终于跟她吐露了这事儿。
南溪二十岁的时候,正是风华正茂,那会儿, 还是北影的学生,更是个校花。陈雪萍就读她隔壁学校,两人父母都是后勤那边家属院的职工, 关系很亲近。
有一次, 学校和军艺组织联合演出,陈雪萍和南溪都去了。
还是学生,第一次看到台底下来那么多领导, 难免紧张。陈雪萍就安慰她,不要怕, 领导都是很和蔼的。
南溪性格腼腆,这才定了定心神。
谁知,因为紧张,跳舞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前面同学的裙子, 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跟他们这种普通职工家庭的孩子不一样,那同学家里挺有背景,横了她一眼,就跟老师告状,说她故意踩她裙子来着。
南溪哪里能应?
老师也开始指责南溪,说她不该这样做。一时之间,南溪仿佛站在了风口浪尖下,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候,有个青年站起来,为她解了围,说她刚刚看见了,她不是故意的。
这个人显然挺有身份,老师马上就赔着笑,带着她们一帮女孩子下去了。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南溪记住了这个模样俊朗的青年。
后来,她去家属院其他职工家里送牛奶,竟然意外碰见了他。
旁边,还有几个老干部,她也认识,之前在表演时见过。她忙给他们问好,一个个叫过去,可轮到他了,却尴尬地杵在那儿,不知道怎么称呼。
后来,只能憋红着脸,喊了一声:“首长。”
秦毅笑起来,又望着她看了会儿,说:“你瞅着挺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