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陆离拖着秦风旋风一样刮进来后,看见满桌子的奢侈品,咋舌,“方芜,你抢银行了?”
庄虞悠悠道,“你还没看见丫点菜时那挥斥方遒的小样儿,抢银行的哪有他豪爽?”
方芜敲敲盘子,“我请你吃饭就不错了,别阴阳怪气!”
陆离一扭屁股挤在方芜腿上,“我说,你受啥刺激了?昨晚才春风一度吧,你现在吃这些东西不怕难受?”
“嗯?哪儿会难受?”曹萌凑过来,“陆教授,做完之后会难受咩?”
方芜一脚把他踢开,“给我蹲墙角去!”
曹萌立马举着双手蹲回墙角,仍不忘拉拉秦风的衣角,小声问,“大风,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啊,我觉得方芜今天脸色很差……”
秦风鄙视地看着蹲墙角的人,“你不也知道自己是渣么?管这么多做什么,专心做你的渣就成了。”
曹萌翻白眼,“有你这样做朋友的?”
“嘿!”秦风嗤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哈,我三代良民根正苗红玉树临风行侠仗义,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是朋友?”
曹萌嗷地一声跳起来,开扑,“秦风我操你大爷的,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他妈眼睛是瘸的?”
秦风没有防备,被扑得一个踉跄,拽着陆离才没有摔倒。
方芜眼神一凛,抄起筷子刷得扔过去,擦着曹萌耳尖飞过,飙起一线血珠。
曹萌立马老实了,捂着耳朵蹲了下去,可怜巴巴望向方芜,“好疼……”
方芜云淡风轻,“你太吵了,滚出去罚站。”
“亲耐的……”
“滚!”
曹萌求救地望向众人。
陆离挤在方芜腿上,假装对一只东方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风凑在陆离身边俯首帖耳做忠犬状。
庄虞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安保如何挑出海螺里的苦胆,安保学意盎然。
“……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屁孩……”曹萌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挪出包间。
“等等。”方芜突然提高声音。
曹萌立马蹿回来,天真烂漫地摇头摆尾,“还是亲耐的疼我……”
方芜和颜悦色地丢过一盘虾壳,“拿去吃吧,别浪费了。”
“你们都是坏人!!!”曹萌泪奔。
陆离心安理得地吃着秦风剥的虾,斜眼看向方芜,“你抽什么风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么?”
方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庄虞大惊小怪,“哎哟原来还有比陆离更不要脸的人呐?我说方芜,我可是听人说是你把人家小孩灌醉了拖到床上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木有人性。”
方芜瞪向陆离,“你乱造什么谣?”
陆离鼓个可爱的包子脸,嗲声,“人家只是小小地发散了一下下嘛,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秦风好笑地戳他的腮帮,“你啊,你啊!”
包子脸撒了气,恢复正常,陆离不以为然道,“其实呢,也差不多了,方芜,你敢说不是你先提议喝酒的?不是你故意灌他的?你敢说你神智不是清醒的?”
方芜灌下杯中的酒,眼睛更见莹润了些,苦笑,“对,是我灌醉了他,可是他也承认他喜欢我。”
庄虞痛苦地扭过头,恨铁不成钢,“又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啊……”
陆离和方芜一起瞪他。
庄虞道,“陆离,你命好,遇到秦风这么个绝世好男人。”
陆离不干了,指着秦风对庄虞嚷,“喂,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命好?本教授风姿绰约绝代风华配这毛头小子绰绰有余吧!”
庄虞嗤笑,“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优秀了点儿,人家秦风年方三八色艺俱佳,要不是脑子不小心给门夹了一下,他会看上你这老男人?”
秦风黑线,“喂!喂!我什么时候脑子给门夹了?”可惜所有人都不理他。
陆离冷笑,“我是老男人难道你不是?庄虞庄学长?”
庄虞一脸纯良地摊手,“可是我没有吃嫩草啊。”
陆离控诉似地指向埋头猛吃的安保,挑衅地说,“你怎么解释?怪不得不给我染指,原来你早存了吃独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