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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0.618(22)+番外

作者: 木有雨 阅读记录

夏薄然一脸为难:“可是······可是我不会骑单车。”之前一直在国外上大学,上高中的时候也一直是家里的专车接送,哪里骑过什么单车。

郝墨瞪大了眼,“你连单车都不会骑?”

夏薄然的目光十分心虚地来回游移,嘴硬道:“很稀奇吗?很多人都不会的好吧,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郝墨无情吐槽:“你觉得在这个满世界都是共享单车的时代,还有人不会骑单车吗?”

夏薄然小嘴一噘,表示不服:“谁说的?还有很多人不会的好吧,国外就没有什么共享单车,人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郝墨笑睨了她一眼,“狡辩······”

夏薄然拿眼瞟了瞟他,话里意有所指:“哎,我倒是想学,可没人教啊。”

郝墨完美地接收了信号,唇角微勾,说:“我教。”

夏薄然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没错,是他说的。可是,他现在十分想反悔怎么办?

上学的时候,他带过一阵体育考前训练班。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四肢还算发达,也自认稍有耐心,当初班上也有几个四肢不勤的胖男孩,最后也都被他训练得像模像样,成绩也达标了。

然而今天······

郝墨一边倍感失败地摇头,一边损道:“如果有单车考试,你估计下辈子也达不了标。”他从前把扶到后座,从左边换到右边,也没把夏薄然的车把矫正了。

话音刚落,夏薄然的车把一歪,又差点撞到树上,也没了耐心:“喂,你不要总是对我打击报复好不好?”

郝墨挑挑眉,淡淡道:“我只是单纯的打击你,没想报复。”

夏薄然一只脚支着地,一只脚蹬着脚踏,气呼呼地狠瞥了他一眼:“一个好老师,是要鼓励学生。而不是一直站在旁边泼冷水,堵油挠(do you know)?”

“夏同学,你的英语有口音。”郝墨唬着脸损她,手里还拽了根长树枝儿充当教鞭,“不要转移话题,好好练习。”

“哎呦,可不可以明天在学啊?”夏薄然眼珠一转,换了策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郝老师,你是一个好老师~我都练习很久了,回家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我们先下课吧,可不可以嘛~”

郝墨严词拒绝:“不可以。”

夏薄然瞪眼:“为什么?”

郝墨一反常态的严肃,又变成了夏薄然第一次见他时的扑克脸:“今日事今日毕,你技术不佳,还想在街上到处窜,这很危险。”

其实这次,也不怪郝墨较真。今天是周末,他本想着早上人少,可以带她去公园附近学学骑车。可她就是仗着人少,好几次歪七扭八地冲出去,脱离他的安全范围,然后莫名其妙地撞树上、卡沟里、摔在人前N回了,人家差点以为他俩是专业碰瓷儿的。

夏薄然噘着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很笨啊。”

看她似乎真的很沮丧,郝墨的语气软了下来,“好好学,没有学不会的。别的事先放一放,专心点,不要分心。你总要做完一件事,才能去想下一件。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把它做好,不论结果如何,你都对得起自己。”

夏薄然呼了一口气,放下了昨天的不愉快,爽快道:“好!赶紧学,学完了吃大餐去~”

郝墨笑了:“好,学好了请你吃大餐。”

于是,林荫道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骑着一辆白色的单车,车子不高,后面却一直有一个男孩子护着她,林荫道下,男女嬉戏,很是美丽治愈的一个画面,但其实······

郝墨:“扶好车把,不要歪。”

夏薄然:“我······我也想它别歪啊,可······可它好像不听我的话呀!”

郝墨:“对,就是这样,你自己找好平衡。”

夏薄然:“呵呵,它太难找了,在和我捉迷藏吗?”

郝墨:“那是你骑得太慢,不要太慢,慢了容易失衡,不要怕,我在后面扶着你,大胆地往前骑。”

郝墨:“看前方,不要往两边看。”

夏薄然:“我学会了!哈哈,我还是很聪明的嘛!”

郝墨悄悄松了手,在后面喊到:“车子歪了就用脚支地,是可以停下来的,不要担心。”

夏薄然:“知道啦——”

郝墨两手放在口边握成了喇叭状,开心喊道:“夏夏!真棒,就是这样!”

微风拂过,吹得人心里痒痒的,两人的笑意在脸上经久不散。周围偶尔有晨练的老人经过,听到远处断断续续传来的清脆的笑声,也不由笑了。

临近中午,两人推着单车走在回家的路上。

夏薄然又蹦又跳,像一只雀跃的鸟儿:“我聪不聪明?”

“聪明。”郝墨推着单车,笑看着她,“怎么能笑得这么好看呢······”他声音不大,自言自语一般。

夏薄然还是听到了,心中微甜,羞涩一笑说:“谁笑起来都好看啊。只有不幸的哭,哪有不甜的笑。”

郝墨的左手松了车把,默默拉住了她的右手,一双黝黑的眸子含笑看着她,说:“笑容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别。哭再难看,只要是你,我都不嫌弃。”

夏薄然笑睨了他一眼,这家伙现在真是口才了得,真是撩妹使人成长,只是这货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吧。说归说,但心里却乐开了花:“你都是从哪儿学的······”

郝墨挑眉一笑,得意又傲娇:“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从前,这些话在他看来是很肉麻的。可现在,他只要看到她的笑容,这些话就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喜欢看到她听了这些话之后开心又羞涩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这边,夏薄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块硕大的招牌,很是开心,指着它说:“说好的,请我吃大餐!”

昨天晚上散步时,他们路过了这家火锅店。夏薄然当场两眼冒星星,在国外那么久,也没吃过一顿正宗的重庆火锅,都快馋死她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吃货,夏薄然最喜欢的,就是在炎热的夏天,坐在空调屋子里,酣畅淋漓的······吃,火,锅!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单,等服务员走了,郝墨才看了一眼时间,说:“从昨天到现在,整整二十二个小时零三十六分钟四十一秒,现在可以说说了,到底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

夏薄然一脸嫌弃,悻悻道:“哼。你这时间算的,还真够整的。”

郝墨笑笑。

夏薄然不由叹气:“你确定要听?”

郝墨点点头:“是。”

夏薄然十分挫败地往椅背上一靠,抱怨道:“喂,你就不能稍微善解人意一下,绅士一下,说一句: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这种话吗?”

“为什么?”郝墨不解,也不苟同这种悖论,“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安慰的话,就能让人笑逐颜开了?这不是绅士,是术士。”

夏薄然并不认同:“人人都需要安慰剂。”

郝墨沉吟片刻,换了一个思维与她沟通:“打个比方:如果困扰是痈疽,那么挑破、流脓、清创、包扎,这才是正常程序。如果,你受伤去医院,人家不问不看,先给你拿块狗皮膏药糊上去,然后再告诉你:放心,你现在已经看不到伤口了,但是伤口会好的。你信吗?”

夏薄然被他绕了进去,顿时哭笑不得:“你这是偷换概念。”

“给你贴上膏药,你就看不到伤口了。”郝墨用手指点点桌面,“这狗皮膏药,就是你口中的安慰剂。”

夏薄然败下阵来,没好气道:“我说不过你······”

郝墨笑了,“那还不从实招来?”

夏薄然沉吟了一下,说:“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郝墨眉头微皱:“什么麻烦?”

夏薄然娓娓道来:“昨天上午,我去见了我的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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