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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278)

谢彦斐觉得目前来说唯一奇怪的,大概就是好端端的谢郡王竟然会把自己贴身带着的几个侍卫给赶走了,也许从那几个侍卫中也许会知道情况也说不定。

谢彦斐与裴泓去谢藩王府上的时候,谢藩王当时正在康侧妃那里,听到谢彦斐来了,没当一回事,这个小祖宗他得罪不起,躲还躲不起吗?本来刚想让人说他没在府中,结果就听到禀告说是旭帝也来了。

虽然谢藩王跟旭帝这次攀不上姻亲关系,可那到底是如今四国之首的旭帝,谢藩王顿时眼睛一亮,赶紧起身让康侧妃给他穿衣服。

等穿戴整齐,谢藩王本来想就这么走了,康侧妃伸出手揽住谢藩王的腰,“王爷,妾身还没见过那位旭帝,你带着妾身一起去瞧瞧啊?”

谢藩王看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真的只是去看看而不是听闻那旭帝长得很好?”

康侧妃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保养的好,瞧着还像是双十年华,揽着谢藩王的脖子,一副小女人娇态,“在妾身心目中,王爷才是最好看的,王爷可不要冤枉妾身呢。”

“你啊,嘴巴就是甜。”可显然谢藩王就是吃这一套,他笑呵呵揽着康侧妃往外走,显然是同意了。

谢彦斐两人是被请到大堂上首恭恭敬敬的,等了没多久,就看到谢藩王带着一行人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瞧着长得颇为不错,尤其是一双眼,仿佛能勾人一样。从踏进来虽然低垂着眼不敢乱看,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总觉得衣服……有点清亮了啊大婶。

谢彦斐朝谢藩王抬抬手:“皇叔。”

谢藩王回了礼,又讨好喊了声旭帝,一番客套之后,这才询问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彦斐:“听说昨晚上谢郡王的尸体已经送回来了,府上也弄了灵堂,好歹是堂兄弟,本王也凑巧见到了谢郡王的尸体,怎么说也得来上柱香。”

裴泓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谢藩王。

即使没说话,可那威压却是一点都没收,让谢藩王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垂着眼,自然不敢说个不字,“这是自然,小儿就在偏院的灵堂里,本王带五皇侄儿和皇上过去。”

谢彦斐应了声,只是等一行人往外走的时候,他像是无意般询问了一句,“不知这位是?”

谢藩王瞧了眼娇滴滴的康侧妃,与有荣焉:“这位是本王的康侧妃,也是郡主的生母。”

谢彦斐笑着应了,既然是侧妃,听说这谢郡王是嫡子,那应该不是这位康侧妃所出了。

谢彦斐他们去了一趟灵堂,倒是什么也没发现。

谢彦斐离开灵堂之后,突然看向谢藩王,“对了,听说谢郡王身边本来还有几个侍卫的,可那晚上怎么就没守着呢?那几个侍卫现在在哪儿?”

谢藩王一想到这也想起来这件事,“他们玩忽职守被本王让人一人打了五十鞭子关在柴房了。”

谢彦斐:“那他们怎么好端端的就离开了?真的是玩忽职守啊,这胆子也太大了。”

谢藩王咬牙:“是大,还敢推托说是郡王让他们离开不许守着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傻不带着手下?一看就是玩女人躲开了,没弄死他们已经不错了。”大概是知道不能随便在京城杀人,谢藩王还是顾忌着,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谢彦斐闻言也没再继续问什么,若有所思。

只是离开的时候,谢藩王亲自把他们送出去,这位康侧妃一直跟着,虽然明面上这个康侧妃没敢看世子,可暗地里谢彦斐余光却瞥见她偷瞄了好几眼,他抿着唇倒是也不好跟一个妇人一般见识,匆匆出了府门,刚好一队人翻身下马,为首的男子看到谢藩王单膝跪地:“王爷,末将来迟。”

谢彦斐瞧着来人,“这位是?”

谢藩王看到来人松了口气,“这位是本王的护卫统领,之前因为想去城外的别庄住一住,就让他先一步去那里清扫一番危险,这不是小儿出了事,本王怕万一……有什么人有歹心,就赶紧让他回来了。”

谢彦斐嗯了声,倒是没多问,很快就上了马车。

两人离开之后,谢彦斐头疼地托着下颌,这一趟还是无功而返啊,怎么瞧着一个个都不像是可能对谢郡王动手的啊。

至少是没有动机。

而且想要做到这种无声无息的杀一个人,需要身手不错,谢彦斐:“世子,让鬼冷他们去查查这个护卫统领,还有谢藩王带来的人手里身手好的。”

裴泓自然没意见,应了之后,干脆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揉着他紧锁的眉心,“在想什么?”

谢彦斐:“那几个侍卫既然是保护谢郡王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离开?他们说是谢郡王让他们走的,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有点大。”毕竟他们是跟着谢郡王去的春风楼,好端端的不可能突然就离开了,他们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谢郡王要是出事他们也好不了,可他们还是离开了,刚好就出了事。

如果真的是谢郡王让他们离开,那肯定就是谢郡王有什么事要做,却又不方便让那些人知道,所以打算秘密见人,还不定那些迷香还是谢郡王让人下的,毕竟当时谢郡王死的时候双眼大睁,如果他跟琴姬一样是迷晕了,直接割断脖子就是一瞬间的事,怎么可能会睁着眼?

可谢郡王到底要见谁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连自己贴身的侍卫都不敢让知道?

裴泓:“先别想了,让人去查查那个护卫统领再说。”

谢彦斐嗯了声,把脑子放空之后,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他本来已经闭上眼,突然又睁开,眯着眼看着上方近在咫尺裴泓的脸,“世子,刚刚那个康侧妃偷瞄你好几眼,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连他都察觉到了,世子武功这么高能察觉不到?

裴泓垂着眼,忍不住笑了:“是看了,所以王爷是想……”

谢彦斐气哼哼,“听世子这语气还挺高兴?”

裴泓却是俯下身又凑近了些,“是挺高兴的。”

谢彦斐眯眼:说他胖他还喘上了是不是?

裴泓瞧着他这威胁的眼神,继续道:“自然是高兴……毕竟看到一位酸王爷,这心情自然就好了。”

谢彦斐:“你才酸,你全家都酸。”

裴泓认真点头:“这倒是,王爷酸劲儿太大,身为我全家的一员,可不是把所有人都一起酸了?”

谢彦斐:“…………”世子,你这样是会失去本王的。

谢彦斐与裴泓绕道去了一趟刑部,葛文沣那里终于等到琴姬恢复开了口,可说出来的依然没什么有用的,只说是那晚很快谢郡王就说累了,她看着谢郡王睡着了之后,也躺下睡了,后来就迷迷糊糊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醒来,就看到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谢郡王浑身都是血,尤其是脖子上的血更是吓人。

谢彦斐听完之后去见了琴姬,“你再好好想想,当晚上谢郡王临睡前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或者烧了什么东西或者别的?他有没有靠近你们房间的那个香炉?”

被谢彦斐这么一提醒,琴姬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郡王爷的确靠近那个香炉了,说是觉得里面的香不好闻,还掀开瞧瞧,似乎洒了什么进去,说是这种香才好闻,可奴家闻着也没什么区别……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彦斐又问了别的,虽然没什么有用的,可几乎能确定一点,这谢郡王的确是在香炉里下了迷香,而他自己没事,应该是当时身上带着的有别的能抵抗这些的,而他按照约定等要见的人出现,两人谈的事情应该很秘密,不方便被人知道,所以他才迷晕了琴姬,可到底要见什么人竟然这么麻烦?

最后反而还被人给杀了。

谢彦斐想不通,葛文沣也急,眼瞧着三天就要到了,他抓心挠肺的。

这依然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