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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34)+番外

“属下、不敢。”

危云白厉声,“乌力措!”

被狠狠一推,直接后倒在地。

乌力措跳下马,他双腿一迈到危云白身前,这几日繁忙的事务忙得让他精神疲惫,日日夜夜的和下属商议举兵事宜让他双眼布满血丝。

他面对着危云白,手扬起,又轻轻落下,捏起他发上的草,“危云白。”

北戎王聪明的换了个方法,他低着头看着心爱的阏氏,冒出的胡渣颓废而性感,“你看,我放过他了。”

凶狠的狼把自己伪装成了忠诚的狗。

“我听了你的话,”乌力措将脑袋埋在危云白的脖颈处,“危云白,我迁就了你。”

苦肉计听起来一向不错。

“我很累,”用下巴摩挲着危云白的脖子,胡茬刺刺,“你可不可以迁就我一回?”

强悍的人偶尔的请求更会让人心软。

危云白让他靠着,垂在身边的手顿了顿。

乌力措掩去眼底黑暗的情绪,“为什么不来找我?”

声音淡淡,想到他疲惫的那副样子就莫名有些委屈。

危云白不自在了,他反问道:“乌力措,你很累吗?”

实际是,直到昨日,危云白也没看出他有多么疲惫,对他活力十足怒吼他技术不好的时候更是精神饱满。

乌力措从来不会暴露出自己的倦怠,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男人的死要面子,怎么可能会让他看到他弱势的一面

危云白迟疑道:“你回去休息吧。”

阿力郎压抑的咳了几声,站起身看去,大王从危云白肩窝处微微抬头看他,那双眼睛里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乌力措轻蔑的看着阿力郎,声音轻柔地问着危云白,“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

危云白才想起手中还有和怡派人熬制给阿力郎的药,“只是给阿力——”阿力郎的。

手中的药碗被夺走,乌力措把碗盖扔掉地,满满喝了一嘴,然后扔掉手中的药碗,环住危云白的腰,固定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深色的药从他的嘴中再到危云白的嘴中,吞噬,缠绵,要把对方吞进肚子一样的凶猛。

药的味道古怪,味道还有些熟悉,难喝的很,但吻很甜。

直到最后一滴的药不知被谁吞咽下肚,乌力措才大笑着放过危云白,他的嘴唇上湿漉漉一片,危云白也是如此。

他粗糙的手指擦着危云白的唇,眉开眼笑,“这药味道不错。”

可惜的看了一眼撒了一地的药,不错的不是这味道,而是危云白。

大昭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乌、力、措!”

乌力措安抚的顺着他的长发,“我还没尝过我阏氏亲手端来的东西,其他人怎么能比我更先尝试。”

危云白在心中给他叫了一声好!

然后沉着脸道:“这是公主给阿力郎熬制的药。”

还有一句他没说。

是大补的药,换句话说,是壮.阳药。

第30章 草原王(30)

到底有多壮.阳, 危云白不敢想。

和怡明显已经被逼到绝路, 乌力措不要她, 阿力郎不碰她,危云白说的对,能保障她性命的只有孩子。

北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隐藏过她, 她的命……不好保。

这药里, 绝对下了猛料, 也应该没那么快就见效。

乌力措脸色骤然一黑。

他还记得大昭公主曾经也给过他送过这样的一份药, “药的味道不对。”

“上马, ”乌力措拍下危云白的后腰, 转头冷冷看了一眼阿力郎, “阿力郎,饶你最后一次。”

恨不得立马将他分尸, 可他的退却明显让他的阏氏有了变化。

危云白歉意的看了一眼阿力郎, 在乌力措上马手侧头说道:“我不会再找他。”

乖孩子。

乌力措在他背后勾起笑, “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

马匹颠簸, 可前进的方向却不是乌力措的营帐。

带着他在无垠的草原上奔波, 危云白迎着风, 不得不大声喊道:“去哪儿?”

“在离开漠北前,我带你去看看漠北的风光, ”乌力措看着自己的发丝与危云白的发丝缠绕,一缕黑色柔软、一缕棕色弯曲。

心情愉悦, 从来没这么轻松的去看属于他的领地。

在危云白的耳朵旁说悄悄话, “你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属于我。”

乌力措扭过危云白的头, 低头与他唇舌亲吻,含糊不清地说道:“而我是你的。”

夕阳作为他们的背景,见证着漠北的王者从来没有表现过的铁汉柔情。

乌力措一颗心都软在危云白身上,恨不得把他绑在腰间、拴在脖子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看见他,与他耳鬓厮磨。

但这不是乌力措。

除了危云白,他的心中还有整个茶尔加湖也浇不灭的熊熊野心。

这野心催促着他前进,不停歇的举起武器,直到他成为天下至尊。

但现在,乌力措什么都想不到,只是一个吻,来的反应却比之前那两次还要热烈。

他双腿摩擦着身前人,“艹。”

大昭公主究竟熬了什么东西!

危云白感受到了他的燥热,乌力措自身的欲.望加快了药性,但危云白看上去却好极了,如同没喝过那些药,突兀开口,“乌力措,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那些话。”

乌力措愣了一下,随即咒骂,“妈的!不可能!”

“我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危云白悠悠的说了出来,“全部艹你一顿。”

乌力措脸色铁青。

危云白房术真的不好,横冲直撞,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

“本王说到做到,现在就在马上艹你一顿!”

嘴上逞着英雄,实则双腿都在药力之下有些发麻。

乌力措手中的缰绳逐渐放松,马匹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危云白从他手中接过,再拿走马鞭,破空声响起,“驾!”

乌力措按着脑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去哪?”

危云白面色冷凝,不笑时候的样子不可亲近的很,“带你去茶尔加湖。”

“茶尔加湖?”乌力措双手也开始发烫无力,“本王不去。”

危云白再次抽了下马,将速度提到极致,然后扯下身上的腰带,将乌力措环着他的双手系上。

“你要干什么?”

第一次的记忆涌上,乌力措阴沉着脸,“本王说过,不会再有第三次。危云白,你房术不好,我完全爽不到。”

马匹颠了一下,草原王闷哼一声,危云白,“爽到了?”

疼到了。

乌力措注意到另外一件事,“你同我一起喝了药。”

怎么你看上去就什么事没有一样?

危云白不出声,只是全神贯注的循着记忆中的方向跑去。

系统忍不住插话,“你认得路?需要我来吗?”

它总感觉自己只有那一点用。

“不用,”危云白干净利落的拒绝,“我记得。”

他不喜欢过多的依赖任何东西。

茶尔加湖的水光已经能看到,危云白忽然出声,“乌力措,你知道我为何带你来茶尔加湖?”

威风凛凛的草原王压抑的很辛苦,“嗯?”

从嗓子挤出来的声音,藏着慢慢的情.欲。

危云白突然有些狐疑。

难道乌力措说他房术不好的事是真的?

他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有感觉的声音。

掐了大腿一下,乌力措忍住了,“为什么?”

“它不够好,”危云白停住了马,翻身下来,摸着马的鬃毛,“在马上,自然只有最好的马配得上,只好先行至茶尔加湖。”

乌力措下意识,“黑狼?”

黑狼聪明而迅猛,在它的身上别说干其他的事,一个不注意就会连命都被踩在马蹄之下。

理智在反驳,精神却蠢蠢欲动。

黑狼的毛发纯黑无一丝杂毛,若是危云白赤.身裸.体的躺上去,必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