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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32)+番外

连忙低头。

刚刚还心系子民的北戎王咬牙切齿, “没有本王的吩咐, 谁都不许抬起头。”

“是。”

乌力措骂了几句脏话, 气势汹汹地冲到营帐窗口,“危、云、白!”

他的阏氏衣衫松到一阵风都能吹落, 那一片脖子锁骨再加上小半个胸膛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白皙的比阳光还耀眼。

乌力措, “你真是本王的好阏氏!”

他伸手拽过危云白的衣领, 隔着一层营帐给他合拢衣衫, 手从小窗里伸进去给他重绑腰带,冷凝着脸,一声不吭。

危云白看着暖黄的夕阳同样照在乌力措的背上。

他喜欢这个时候乌力措的长发。

垂眼看了一会乌力措变成金色的发丝,危云白幽幽叹了一口气。

“乌力措……”

他看上去无比难过,“你之前说、说我……”

风吹起他的头发,紧张而又挫败,“是真的吗?”

乌力措冷哼一声收回手。

危云白低着头,“我的房术,真的差到那个地步?”

他语气中的失望显而易见。

但别妄想乌力措会附和他。

房术不好?呵。

是根本没有房术。

这个评价对一个男人来说真的是羞耻到了极点,乌力措冷笑,“危云白,我的阏氏,下次还是换你躺在本王的身下吧——你说让本王爽,本王两次、两次!”

“都他妈自食其力!”

一边被他上着,一边自己努力让自己硬.着。

真的心酸。

他表情真的狰狞,说的如同真的一样。

系统新奇,“云白,原来你床上技术不行啊。”

它只是随口一感叹,危云白唇角不着痕迹的下压一瞬。

不能说男人不行,特别是这种事情上的不行。

危云白皱眉,“可你明明叫出声来了。”

乌力措笑的更扭曲了,“阏氏真是好耳朵,疼和爽都听不出来。”

抿唇,乌力措和他说了这些话,非但没好,大昭人脸上的忧愁反而更加严重了。

哈赖偷偷摸摸瞅了一眼,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危大人又被……”又被怎么欺负了,他们大王疯起来谁也制不住,瞧瞧那一张脸,哈赖不用多想,就猜到一定又是大王说出什么为难人的话了。

他身边的木里耳疑惑,“危大人?”

他已经洗去了脸上贴的胡子和泥沙,先前狼狈不堪的表皮下面是一张俊俏的脸,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北戎人,反而像个正儿八经的大昭人,“是要与我们共事的人?”

学着哈赖的样子抬眼看去,眼尖的看清了危云白的样貌,当下赞道:“真是一表人才!这位危大人必定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和哈赖你完全不一样!”

“……”哈赖眼角抽抽,余光看到乌力措要转身,急忙说道:“低头低头!”

木里耳疑惑不解的跟着低下了头。

他已经久不回北戎,潜伏在车呼身边多日,连族地发生了什么事都半清不楚。

乌力措,“回到里面去,危云白,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他表情变了一变,“别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人前。”

他指尖点在危云白拧在一起的眉间,“好了,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本王只是为别人着想。”

“如果别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还要一个个挖去他们的眼睛,岂不残忍?”

危云白看着乌力措的眼睛,点点头。

乌力措难得看见他这么听话,笑意一下子溢了出来,转身走向还站在原地的下属们。

然后带着一群人步伐匆匆的经过营帐,哈赖和巴吉同危云白笑了一下,木里耳也笑容灿烂的朝他点了点头。

危云白唇角上扬,回应回去。

“云白,他就是木里耳。”

哦。

他兴致不大,随即将视线移到乌力措的身上,他每走一步,臀部和腰间就会显出一道扭出来的印子,出现又落下,性感的很。

乌力措走路带风,不是潇洒两个字可以描述,看着就虎虎生威,谁能想到还有人竟然会注视乌力措的这个部位……

直到人不见,危云白道:“口是心非。”

系统,“……哪点口是心非了?”

嘴角带起自矜的笑,“他说我床术不好,可他明明健步生风。”

危云白性.欲强盛,被他折腾那么久的乌力措看上去却和平常别无二致,不是口是心非又是什么。

“也是哦。”系统总感觉有哪点不对,奇怪。

他们的话乌力措听不见,他已经带着人来到了议事的营帐,木里耳上前认认真真的给他行了礼,“大王,属下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您。”

乌力措征服漠北的三年,没亲眼见识到大王的魄力,这是最让他无限唏嘘的一件事。

身边的人撞上木里耳的肩膀,“咱们这群人可都是陪着大王打完整个漠北的!你羡慕有什么屁用,谁让你当初自己偷偷跑出去的?”

“就是!看见你就烦!还回来干什么?”

“你真的在车呼身边整整待了三年?”

“不全是,”木里耳压低声音,“车呼野心不小,他笨的很,身边总有聪明人存在,我这三年,反而是大半时间都待在了大昭京城。”

震惊,“大昭?”

乌力措闻言顿了一下,“他派你去大昭皇宫?”

一直彬彬有礼的木里耳在一瞬间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随即恢复原样,“可不是,然大昭皇宫哪里是他车呼能随意掌控的地方?我也只能在外围罢了。”

他忽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仪表堂堂,惹的不少宫女私底下都要缠着我同我问路请我帮忙,实在忙的很。”

“臭不要脸的!老子这就把你这张脸划破!”

由着他们嘻嘻哈哈的说笑,乌力措展开一张纸,上面画的正是北戎至大昭的行军路线。

气氛严肃下来,木里耳突然想到之前的那个人,他就这么说了出来,“大王,哈赖之前口中的危大人可是大昭人?不若让他一起来探讨我们的路线,他从大昭来到北戎,自然更清楚其中的山山水水。”

哈赖,“……”

你让一个被大王硬逼着留在北戎的大昭人帮忙想攻打大昭的路线?

乌力措闷笑两声,“他不会愿意。”

木里耳疑惑,刚想询问就被巴吉岔开话题,“大王,目前三条路线,只有水路时间最快。”

“可咱们漠北的男儿大多不善水。”

他们随身带着水囊,水囊在关键时候就是船,然而水囊绑出来的船只能渡漠北上不宽不长波涛不大的湖水,如果要走水路,先不说船的问题,单单晃动起伏就能带倒一大片人。

“剩下两条,一个是穿过三林山,一个是大昭来的送亲路。”

乌力措看着地图,下了决定,“走三林山。”

直通西胡,从大昭边境进入,能比大昭回程的那群人快上数天。

有人冷笑,“大王,大昭回程的那些人不需要担心。”

“他们马匹的速度,比起咱们的草原马慢上至少一倍。”

来的时候还好,身上也没什么吸引野兽的东西,回去的时候着急匆忙,还有人胆大包天地拿了不少北戎的好东西。

里面一大推偏偏是那群野兽最喜欢的东西。

就那种马的速度,怎么能逃得过野兽追击。

商谈完一件接着一件的事,众人才看向木里耳,“你在车呼那里可还得到了什么消息?”

木里耳说道:“咱们的阏氏,他打算对大王的阏氏出手。”

乌力措面色一冷,杀气浮现,木里耳被他的变化吓了一跳,“难道大王对大昭公主真的动了情?”

乌力措挑眉,“你说的是大昭公主?”

“正是,”木里耳说道:“至少在我被派来‘潜伏’在北戎军队时,车呼及他心腹下属都认为是大昭公主,属下先前给您传递的消息中也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您对大昭公主的感情不深,属下还是建议您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