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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21)+番外

地毯扎皮肤,不柔软,危云白回来时,乌力措身上的血迹已经拖出了一条血路。

危云白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单于,你想跑?”

乌力措喘着粗气,“你他妈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别动。”

“好,”危云白出乎他意料的干脆利落的点头。

乌力措愣住。

危云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乌力措,你说你要惩罚我,”一根曲起来的鞭子挑起了乌力措的下巴,他眉眼弯弯,轻轻地问道:“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身边的小小瓷瓶被随意的放置在地上,危云白维持着挑起他下巴的姿势,用牙齿咬掉瓶塞,幽香透了出来,乌力措看着下巴上的长鞭,笑咧的更大,“想知道怎么用吗?把本王扶起来,我来教你。”

乌力措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他只要不死,就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它有催情作用,”乌力措低咳几声,眯着眼闻着膏药的香气,“我想看着你情.欲冲头的样子。”

“哦?”

危云白从地上拿起了一件深色的东西,细心的披在乌力措的身上,这是一头老狼的皮毛,毛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危云白细致地扯平每一处,“单于现在受伤了,还是披着东西比较好。”

“不需要。”

危云白意料之中的一笑。

他猛的翻身压在了乌力措身上,瓷瓶被他的动作带的翻滚,叮铃咣当的响了半晌。

“单于给卑职披了次坎肩,卑职给您披了回去。”

“您可以嫁人了。”

乌力措瞳孔紧缩。

危云白压低声音,“单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样精神。”

“您一定很耐艹。”

“卑职也想看看,单于情.欲上头的样子呢。”

小绵羊的伪装彻底撕碎。

“系统,你现在需要休息,最好休息上一整夜。”

第19章 草原王(19)

乌力措是天上飞的雄鹰,地上奔跑的野狼,他被广袤的大草原养大,风雨酷暑锻造了他坚定的性格,又赐予他独一无二的野心。

他的身躯具有蓬勃的生命力,强壮、有力、富有弹性。

手在上面随着他的肌肉起伏,蜜色的皮肤上滑腻,滚烫的热度从碰触的地方迅速爬满全身。

乌力措闷哼两声。

“你不能说话了,”危云白特地贴近他的耳边,放大自己的喘息声,呼吸带着韵律的喷洒,“别着急,看看你自己,真的是……”

语气与他的动作是相反到极端的温柔。

乌力措眼角泛红,硬是挤出咒骂的话,“你他妈——”

危云白握住他的手,眼中波光潋滟,“乌力措。”

男人手脚的伤已经止住了血,然而更大的冲击还在一波波袭来。

鸡皮疙瘩被那只手带起一片。

乌力措喜欢危云白的手,可那只手现在却干着侵犯他的事。

他想说的那些狎昵的情话,反而一个个被危云白抢先说了出来。

乌力措是乌力措,他不是其他人。

北戎人节操低的很,乌力措脑袋里更是没有礼义廉耻,长久的征服欲与统治欲已经深透进他的骨子里,谁咬他一口,必定被他十倍咬回去。

“危、云、白,”乌力措费力的抬起手,摸上危云白垂地的长发,“这次是我大意,下一次,”他喘了几口气,恶狠狠的说:“老子一定艹哭你!”

危云白挑眉,语气却带着歉意,“乌力措,你的阏氏现在就在干你。”

乌力措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本王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

危云白的动作猛的凶猛起来。

乌力措沉哼一声,百折不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全都艹你一顿。”

危云白喜欢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屈居人下也像是身处高位。

这才是乌力措。

他兴奋起来了,轻声回答:“那我等着你。”

夜色从深到浅,东方开始露出曙光,寒气退却,晨露降下。

巴吉一早叫起哈赖,两人恭敬的等在“朵儿金”前,等着大王的召唤。

然而直到烈日当空,晒的他们起了一身的汗,帐帘才慢悠悠的被人掀起。

从帐里探出一只手,危云白道:“单于想要一身干净衣裳。”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餍足之意,哈赖和巴吉面面相觑,眼尖的看到他手臂上青紫的指印。哈赖顿时嘿嘿一笑,“是!您和单于还需要什么?”

危云白说了声不用。

门前乌力措的这两个心腹吩咐士兵去拿衣服,转头和危云白大大咧咧的说着荤话,“现在都到了大中午,大人,我们大王是不是很厉害?”

这口无遮拦的,巴吉眼皮一跳,狠狠拐了哈赖一下。

大昭人脸皮瞬间染上红意,他不自然的转过头,直到士兵把衣服拿来,接过衣服后匆忙退回。

哈赖一脸骄傲,“我们大王就是了不起!男人就是这样,爽了之后还管什么其他?这不就被我们大王征服了。”

系统抓耳挠腮了一夜,放出来之后就看到危云白的这幅样子,它心都凉了,重复哈赖的话,“乌力措很厉害?”

“嗯,”危云白回味的眯着眼,意味深长,“非常厉害。”

乌力措坐在高座上,看起来还是一派威严的样子。

他看着危云白,“过来。”

危云白抱着衣服走近,乌力措又冷哼一声,“给本王穿衣。”

他的愈合能力很强,昨晚波涛澎湃的一夜过去,他竟然还好了几分。

昨日的衣袍染着血迹,又被危云白拿来擦拭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他现在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身上痕迹很多,最惹人注意的两点红肿的吓人。

乌力措浑然不在意,他的小腹处还有酸疼的吻痕,就这么大剌剌的坐在危云白面前,在他的脑海里,他仍是主控者,只是不小心被猎物摆了一道而已。

危云白看着他,忽而在心中叹口气。

他占有欲强,性.欲强盛。

偏偏乌力措不是会在一件事上摔倒两次的人。

危云白将衣袍抖开,冰冷的手指碰到乌力措的脖颈,乌力措眉间凹成一道深丘,“你去找阿——去找巴吉让他给你送来马奶。”

马奶强身健体,但一年也酿不出多少。

危云白认真的给他扣上盘扣,“多谢单于慷慨。”

疏离的称呼,客客气气的态度。

乌力措倏地起身,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衣袍,英姿飒爽的很,五官冷硬而深邃,“危云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双手背在身后,彻底抓住了危云白的把柄,“昨晚的事我还记得一清二楚,你难道想翻脸不认人。”

危云白,“昨晚……”

他看上去犹犹豫豫,乌力措心中怒气翻腾,手里撕扯,刚刚穿在身上的衣袍蹦出几粒纽扣,露出伤痕累累的一小片胸膛,“大昭没教过你敢作敢当?”

危云白瞬间扭过了头,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细微动作被遮挡严实,乌力措看不见,在他眼里,这是危云白拒绝的态度。

出离愤怒,“危——”

“谁在哪里?!”

外面有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我又没闯进去,凭什么不能站在这里,大王都没说话,你就知道大王不想见我?”

哈赖,“赛娜尼格,趁着我哈赖还没发脾气,你最好赶紧滚。”

赛娜手拂过耳侧,带起一阵香风,“哈赖,生什么气呢,不就是一群牛羊,死就死了,大王都没说什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待见我。”

“一群?”哈赖冷笑,“那你倒是给老子还来一群!”

帐帘唰的一声被扬起,乌力措黑着脸走出来。

这一群人俱都一惊,心惊胆战的低着头,“大王。”

乌力措嗯了一声,扫过赛娜,赛娜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一抖,随即小幅度侧过头,压低了身体,下巴连同脖颈含羞带怯,犹如夏日初露尖角的小荷,“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