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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111)+番外

七年前,危云白十六岁。

鸣秋在他十六岁那年十月二十四号开售。

“我的名字,叫做危云白。”

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

WYB。

莫星河摸着手上的戒指,舔舔嘴巴。

危云白下了车,往鸣秋里面走去。

莫星河从来都不笨,“啧。”

又是鸣秋又是云白,他好像看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富家子弟。

没关系。

云白有钱,那就让星河弟弟替他来花。

……

鸣秋贵就贵在它的环境。

里面的绿化乍一看会以为误入了苏州园林,绿水绿树,潺潺水流,只看一眼就知道贵有贵的道理。

危云白走了有十几分钟,才在最里面一栋楼底停下,输入密码,大门打开,再进电梯。

电梯四面干干净净,只有显示屏亮着光。危云白偏头看着电梯中倒映的自己,成熟而冷漠,他试着弯下唇角,电梯中的人眉眼瞬间温和下来,惹人亲近。

但深埋表象下的危险,怎么也消除不了。

“叮——”

电梯大门打开,停在22楼,危云白走到2202室,极为熟练的输入密码,门咔嚓一声打开,尘土味扑面而来。

他面色如常的进来,在卧室找到保险柜,打开。

里面放着一叠卡,和成垒的现金。

卡上和现金也不可避免的落了灰,但全部都很崭新,危云白用包装起,在自己的衣柜中找到一个帽子。

这是危云白名下的其中一套房产。

他拿来备用,无人知道的房产。

想必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他竟然还敢跑到鸣秋里。

毕竟他们怎么能理解天命之子的有恃无恐。

危云白在书房随意的看着,拉开了一面书柜最下方的抽屉。

里面躺着了了几本书,和整个书房一样透露着腐朽的气息。

危云白吹掉上面的灰,垂眼翻开了书。

扉页上写着的是他死了都忘不掉的一句话。

“云白,十六岁生日快乐,鸣秋是送你的生日礼物,每栋每单元的十六楼全都属于你,爸妈不在你身边,但很爱你。”

……呵。

爱我。

房间里的门铃电话响起,危云白一顿,随即起身过去,按下了接通。

小小的屏幕中显示出了楼底下人的面貌,桃花眼,断眉薄唇,“嘿。”

是莫星河。

危云白不会否认,他现在的心情竟然有点儿缓和,“莫先生?”

莫星河提提手中的纸袋,勾唇,低声,“小医生,你衣服忘带了。”

踏入豪门第一步。

成功√。

第93章 危先生(3)

莫星河当真是废了好大的功夫。

他先是趁着危云白不在意的时候藏起纸袋, 又用言语技巧转移危云白的注意力, 接着等人下车后故意晚上几分钟跟着,最后拨打的这个门铃电话,都是错了多遍打对的。

多亏是长的帅,不然早就被报警了。

莫·心机boy·星河在门外敲门, 懒洋洋的拖长音,“小——医生。”

危云白打开门, “进来。”

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长久不住人的房间的特有味道, 莫星河好像失去了视觉和嗅觉, 坦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之上, 他长腿长脚,客厅都不显得那么空旷, “危云白,这名字真好听。”

迟了那么长时间, 夸奖也不能缺席。

危云白站在他面前, 问道:“莫先生怎么知道我住在哪?”

还不待莫星河回答, 他又嗤笑一声, “难道还是心有灵犀?”

莫星河正儿八经的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是想往这栋楼走, 就是想按下这栋楼的门铃。”

脸皮厚的不是一点半点。

危云白回房背起包, 莫星河的目光跟着他的动作, 看他拿东西, 看他换密码,看他往外走。

“走吧,莫先生,”这房间的主人站在门前,瞥了他一眼,“让我搭个顺风车。”

短短几个字,像水珠滴入油锅一样,下一秒就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莫星河喃喃道:“栽了,真的栽了。”

随即大步跟着他走了出去。

莫星河没问他去哪,自作主张的把人往自己家里带,危云白靠着车窗往外面看,街道从荒凉变得繁华,从开阔变的拥挤,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指着外面道:“这个广场的署名是我。”

“……”莫星河配合的倒吸一口冷气,“哥哥,我看你身边已经不缺钱了,就还缺一个星河弟弟。”

危云白一愣,随即微微笑了起来。

莫星河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遇到红灯的时候正经了下来,抽出一根烟咬着,“危云白。”

危云白转头看他。

他不说笑的时候显得冷酷又野蛮,侧面上挺起的鼻梁有让人亲吻的欲.望,“你出了什么事。”

无比无比的认真。

危云白从他放下的烟盒中拿出一根烟放在手上把玩,平静道:“你看到了吧。”

“你是指后面跟上来的车,还是指你纸袋里的衣服。”

绿灯亮起,莫星河娴熟的冲了出去,“不得不说,云白哥哥,弟弟觉得无论是病服还是医生服,都没有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帅气。”

后面跟着的车被淹没在成片的车后,莫星河左拐右转,甩车的经验已经加满,危云白,“是吗,我却觉得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比不得现在。”

恒元帝就是在光着的时候把还没做完的他送出了世界。

危·记仇·云白记得清清楚楚。

“嗯?”莫星河一边盯着后视镜,一遍撩起上衣下摆,紧实的肌肉块块排列,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现在呢?”

他手顺势往下,啪嗒一声打开裤腰带,黑色内裤边若隐若现,“这个星河弟弟,又有八块腹肌,又有18厘米,全身上下无论哪个地方都硬邦邦的极具持久力,怎么看怎么都是不穿更吸引人吧。”

他一个人在驾驶座上玩,把自己玩的衣衫不整,危云白余光看着他,喉咙微动,眼神微沉。

“别脱了。”

最终,开尊口的说了这三个字。

莫星河把手从自己胸口里掏出,故意舔着摸着自己的手指,“十分美味。”

和前面任何一个人都不像,骚的一批,浪的一批,又脸皮厚的一批。

胡闹过后,莫星河再一次问道:“你可以和我说,真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任你,并且无条件支持你。”

“只要你说。”

他没去看危云白,直视前方,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危云白缓缓开口:“我知道。”

“但并不是现在。”

莫星河不在乎该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被“我知道”这三个字带出了愉悦心情。

他们放下了车,莫星河比危云白要更懂得这些防追踪手段,之后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安安心心的回到了家。

危云白直接把一沓现金扔给莫星河,“房租。”

看厚度有三万多,莫星河直接收了,心道:老子这就是被包养了吗?

那什么时候能实行包养的“义务”呢?

他无比无比的想,想和危云白滚床单。

不算各个世界穿梭的那些年,只算这世界的五年。

危云白第一次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有热水澡,有柔软的床,周边有声音,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盯着他的医生。

他睡到自然醒,床头柜上是一套崭新的衣服,空气中飘着饭香,和菜在锅中不断被翻炒的声音。

洗漱完出去,靠着墙看着在厨房里做饭的莫星河。

莫星河察觉到他的脚步,唇角勾起,恍若不知。

不都说一夜过去,女主为男主做一场饭就会温暖男主受伤和渴望爱的心灵,他虽然不是女的,但大男人做饭不是更容易感动人,这可是踏入豪门第二步的关键。

这会危云白在背后看他,没准已经感动的想要给他一个拥抱,或者是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