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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陵少年唯刘询(53)

作者: 宋微子 阅读记录

成君只得让人出去,张敬也识趣退出去了,成君坐到霍显面前:“娘,爹爹刚刚去世,你又这个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可怎么好呢?”

霍显含气说:“你爹爹在世时,也有这等事吗?”

“什么事啊?”成君不解

霍显气愤说:“ 他在民间时生的孩子,怎么能立为太子呢?要是你将来生了儿子,反而只能做王吗!真是气死我也!”说完捶胸顿足。

成君上前拦着说:“娘,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是皇后,谁当太子那不都是我的孩子吗?”

“呸”霍显一口啐在成君脸上,“你在做梦呢,别人做了太子可能是你的孩子,独刘奭不行!”

“为什么?”成君也难道。

霍显拉着成君近身,“你以为你这个皇后是天上掉的吗?那是为娘的替你争的!”

成君大为不解,吃惊道:“此话何来!”

霍显冷笑着说:“当日许皇后生产,我买通的医女,下的附子汤。为这事你爹还跟我生了一场大气,没奈何他疼你,还是进宫把这事摆平了。如今你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皇后的位子上!”说完,竟带了几分得意。

成君听完,面无人色,张着嘴半个字也挣不出来,霍显又道:“你这皇后来得可容易吗?如今他能当太子吗?”

成君哆嗦着说:“那陛下他知道吗?知道了怎么办?我们还能当夫妻吗?”

霍显说:“这事已经过去了,没人会知道的,只是刘奭决不能为太子,你听娘的。”说着在成君耳边又嘀咕了一阵,成君只摇头:“这事不行!”

“行不行,你自己看,我为了你当皇后,付出了多少?你这是这样报答我,报答霍家的吗?”

成君已经要哭了,勉强道:“娘,你吃饭吧!我知道了。”说完,神不守舍的走了。

回到宫中,还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她真的冷极了,累极了。她只一个人呆坐在屋里,天黑了宫人进来上灯,她才回过一点神来。病已从外间进来,见她气色不对,“你怎么了?“

她慌忙要上前行礼,被病已拦住了,“你怎么了?“

“我母亲病了。”说完这一句忍不住在病已怀里哭了,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病已也少见她如此,只得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他她说:“夫人病了好好调养就是了,你这样下去自己的身子也要坏了。”

成君又说:“我想我爹!”

病已用袖子替她擦了擦脸,“你爹走之前不是吩咐你要好好的吗?快快不要哭坏了身子。“

成君方止住了哭,病已和她同吃了饭,与她说:“华长使有孕了,我想封她和王美人为婕妤。“

成君点头,“这一切都听陛下的意思。”

病已又说:“王姐姐看不过两个孩子,按说太子应该给你教养,但我看你这段时间很不好,太子让袭缨照顾一段时间好不好?”

成君说:“孩子跟着她好吃好睡,比跟我还好呢!”

病已笑说:“只怕不给规距,玩野了心。”

两人说着话入睡了,成君突然见旁边的病已坐了起来,对自己怒目而视,“朕梦见平君了,平君都和朕说了,你毒死了她,还想替代她当朕的皇后,还要毒杀太子!“

“不,我没有,这些都是我母亲干的。“

“你母亲是为谁干得呢?“病已一把抓了她起来,转身去拿剑。

成君吓坏了,“陛下,陛下!”

“朕要杀了你!”一剑刺来,成君曈孔骤然收缩,“病已!”一声大叫,成君惊坐起来,冷汗湿背,病已也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做恶梦了吧!“

成君点点头,惊魂未定,“陛下,我梦见你要杀我呢!”

“怎么可能呢!”病已转了个身,“快睡吧,你肯定是平日想我想多了。”

☆、孺子可教

王意对张袭缨很不放心,临走时跟保母嘱咐了好多,又跟刘奭说:“你到了那里要听话,不惹张婕妤生气,有事忍着等你父皇回来同你父皇说。”

刘奭一时舍不得离开王意,但又不得不走,只得皱着一张小脸去了。

张袭缨趁着天气好,自己做了一个五彩的大蝴蝶风筝,正在苑里疯跑着放风筝,脸上跑得红红的,喘着气,见了刘奭问说:“你要放风筝吗?”

刘奭瞅着风筝移不开眼,又不敢说要,袭缨看出来了,就把线朝他手上一放,“你可抓好了啊,不能让风筝跑了。”

“嗯!”刘奭欢喜地扯着风筝,两个人一前一后绕着苑子跑。

保母在一旁看着,同宫长李南说:“你家婕妤平日在宫中就是这等玩的吗?”

李南点点头,笑说:“宫中无聊,婕妤倒是个有趣的人。”

保母也就不再言语,站在一边看着。

刘奭扯着风筝线,只顾抬头看天上的风筝,不注意脚下一头栽在泥坑里了,手里的风筝线也断了,袭缨追上来上把给他抱起来,泥点子污了自己一身衣裙,摸了摸他的脸,把他脸上的泥擦了,“殿下,摔伤没有,摔疼没有?”

刘奭刚想张嘴说话,泥就流进嘴里了,他立马“呸呸”的往外吐,袭缨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保母宫人追上来,都上前关切,袭缨说:“快快把太子带下去洗干净了,再抱来我看。”

自己也去重新换了衣服,洗了脸,又吩咐人去追那个风筝。

“婕妤,太子自己跳到汤池里,玩水呢,将奴婢都赶出来了!”宫女的身上全是溅到的水。

袭缨跺脚,跑到隔间,“殿下,你上不上来,你若不上来,我叫人放青蛙与蛇进去!”

刘奭嘟着嘴,“你敢放蛇咬我,父皇回来我告诉他,”说完,呜呜的哭起来。

“你太不像话了,”一手把鞋脱了,看准刘奭,扬手扔过去,溅出一片大水花!

刘奭靠到池边,袭缨上去一把拽住他,刘奭也不是很小了,死命的用力,袭缨也拉他不住,僵持不下,“来人啊,把太子拉上来!”

几个宫女,一齐用力用布将刘奭抱的像个粽子,扔在塌上,玉阳来报:“王婕妤来了!”

“姨母,”刘奭叫着就要跑出去,袭缨抓了他一条腿压在塌上,捂住嘴:“去和婕妤说,太子洗了澡已经睡下了,今天就在这儿了!”

刘奭张嘴要咬,袭缨另一只手纠住他头发,刘奭吃痛松了嘴!

玉阳出去回了王婕妤,捧了几件干净衣服进来,“这是王婕妤带来给太子殿下的!”

袭缨拿了扔在旁边,刘奭自己拿了套上衣服,玉阳上去给他穿上裤子,系好腰带,又服侍他擦干头。

袭缨看着自己手上的浅浅的齿痕,“你个小泼皮,你父皇回来我也告诉他!”

刘奭做了鬼脸,“你还拽我头发呢,我是太子,谁也不能拽我!”

袭缨把他拉过来,“你家陛下我都拽了,还怕你个小鬼,”看了看刘奭脖子,手臂,脱了上衣看了前胸后背,确定没有淤青,没有摔伤,让了自己套了衣服,又去解他裤子。

刘奭脸憋的通红,死抓着裤子不放手,“我是太子,不能让女人脱裤子!”

“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男女,那宫女呢,王婕妤呢!”

“宫女是侍候我的,姑姑是照顾我的,你是父皇的女人!”

袭缨笑了,“你知道我是你父皇的女人,就知道你是我是你庶母,你是我儿子!”

“我才不是你儿子,你才不是我母亲!”刘奭带了哭腔。

“那好,你自己脱,我不看!”袭缨闭上眼睛。

刘奭放开腰带,袭缨咯咯的笑起来:“不看,干嘛要你脱!”抓过小刘奭,把屁股,大腿仔细看了,确定没伤,才给他提起来。

小刘奭黑黑的眼睛里蓄了一汪水,恨恨的看着她。

袭缨刮了他的鼻子,“羞不羞,男子汉哭什么!”擦擦眼泪,刘奭抓着她的手,把鼻子一擦,袭缨叫起来“你好恶心,鼻涕虫!”跑着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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