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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你的猪,我做我的鸭(4)

作者: 萧九凉 阅读记录

简铭快要确定了,眼前这个男妓对他没有丝毫的性趣,哪怕是装的。他替他手`淫,但他连半勃`起都不肯给,可见他心里有多难过。简铭用指甲轻轻地剥开他的包`皮,看见里头露出来的伞头透着嫩嫩的娇粉色,是那种不尝情事的颜色,怕是从没有在工作中振奋过一次。

其实林向黎可以装得很振奋,阿云告诉他房间里都会摆放一种类似春药的小黑瓶,闻了就会神魂颠倒,刚想告诉他摆在哪处,外头有人说阿云你老相好来了,遂被叫走。林向黎也落了个不明不白,以至于被逼进死地。

“先生…您别管我了。”林向黎摁住他的手,“您直接…直接来吧。”他说不出您赶快来操我吧,也说不出我想要你干我,只能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十分想工作的愿望,只求一棍上垒,一插八百。

简铭问道:“你一直是这样?”

林向黎只好点点头:“是的,先生。”

“你这样我没办法。”简铭说,“很像奸尸。”

林向黎知道他说得很对,自己不够风趣,也不够风骚,幸好贾老板说这位客人想找清纯点的,自己可不就是么,只不过“清”和“纯”得拆开来理解。而如今床上的反应,跟清纯浑不搭边,和愚蠢倒是十分契合。

“很抱歉,先生,请您原谅我。”林向黎又去摸他的裤裆,试图唤起他的同情,“您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我都照做。”

“我要你勃`起。”

林向黎一边摸客人的裤裆一边倚靠上去,他跪坐起来,低头去解简铭的裤链,嘴里满口胡言:“我会勃`起的,只要您愿意进来…我很、很喜欢您的这根,它很好,唔,很大。”阿云的话他真的一句都不敢忘,“只要客人的鸡`巴没有短得靠放大镜都找不着,你就往死里夸他大,闭眼夸,全程不需要睁开。”

前辈诚不我欺,简铭的阴`茎就跟充了气的热狗棍子,一下子挺拔站立,林向黎没闭眼,因为他移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如此狰狞凶恶的性`器,包`皮后退,龟`头硕大翘起,柱身上横起饱满的经络,浓密的耻毛刺刺地扎着人手背。

呼吸像是被谁扼住,林向黎说不出话来,他始终握着客人的把柄,直到客人说:“你真的喜欢?”

“嗯,真的。”林向黎垂着眼,毕恭毕敬地答,他知道如果顺利,这根粗大的性`器将进入他的体内,这会是一场酷刑,一段无法回首的记忆。他跨坐上去,捞起自己毫无反应的性`器官,将客人的阴`茎纳入自己的臀下,穴内仍在流出湿滑的液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安慰。林向黎不后悔,他即将舍身赴死——

“等一下!”简铭拉住他的手,叫停了他,“还没戴避孕套。”

林向黎高速运转的脑子顿时死机了,你为什么叫它避孕套?它还叫保`险套、安全套、如意套……你偏偏叫它“避孕”套。对,我现在是妓,带着女字旁,林向黎有些离魂般地下床去抽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数十种避孕套,各尺码也相当齐全。他很有眼色地取了杜蕾斯的一款大尺码超薄避孕套,拆开,拿出一片,撕开,扯出一枚,转身跪在客人两腿间,去给客人戴上。

简铭看着他蓬松的黑发间的发旋,望见他鼻尖有亮晶晶的光点,便问:“你什么姿势最拿手?”林向黎疑惑地抬头:“我…我都行。”简铭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和无辜的脸庞,敛下眼眸,说:“让我见识一下。”

性功能不行,别说性功夫也不行。

不蒸馒头争口气,林向黎夸下海口便是要拼了,他重新跨到客人身上,像是滑稽的鸭子,半蹲着,去试图把对方粗大阴`茎塞进后`穴内。他着实努力了半天,龟`头又圆又大,每次有挤进一些的征兆,便又滑脱出来。几番斗争,腿软如面条,膝盖颤抖着跪在床上,自己则是整个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客人的裆上,坚硬的阴`茎被压在会阴下动弹不得。

林向黎累得气喘吁吁,只能求助于对方:“先生,请您帮、帮帮我吧……我真的、真的放不进去……”

简铭见他额头薄汗淋漓,颊上染上一层薄红,才道:“你不是都行?”

林向黎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只能奉承道:“我实在没遇到先生这么大的,无能为力,还请先生不要再戏弄我了。”这话一出,几个男人吃得消?简铭抱住他的臀瓣,将他稍稍抬起,反弹起的阴`茎立马抵住了紧缩的肛口,对准那羞涩的凹陷处,像是将一根极其粗硬的针头一点点一点点推射注入,强行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开山劈路般横行霸道地闯入陌生天地。

林向黎刚被插入一半,就胀得吃不消,不是灌肠时的撕裂痛楚,是被结结实实填满的饱腹感,他感觉对方像是要强行和他合二为一,润滑液就像给敌军带路的汉奸,周全地打点路上的一切。滚烫的肠肉又像是倒戈的人群,迫不及待地欢迎新君主的入驻。

简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掰扯开林向黎的两瓣臀,直直地插进去,他被咬得太紧了,那种被吸出骨髓的销魂夺魄的快感一下子击溃了他的理智。于是他忍不住耸动了一把自己的腰胯,只剩一小截,他狠狠地插到底——

“啊……”

林向黎痛苦地扬起下巴,失声叫了出来,脑海中飞闪过无数彗星璀璨的掠影——

“你射了。”简铭低下头,看见自己腹部湿漉漉的。

在无人偷窥的时刻,林向黎的阴`茎不知何时悄悄勃`起,又悄悄地射`精了。

第五章 上

起雾了,小破毛驴骑到离江同大桥还有100米左右的距离时,就已经气力不支,嗷嗷叫喘,无奈,林向黎只能下驴推车,步履维艰地上坡。他怨这头破驴太不体恤他,二月的冷风比剔骨刀还锋利,从破夹克的领口灌进脖子里,不比满清十大酷刑差。

好不容易推上桥,他停下歇息片刻,向后望,隶属江苏省的同泽镇已隐没于浓雾之中,向前看,归属浙江省的江津镇亦是不见踪影。

此刻是凌晨五点多,他刚刚做完了一单跨省的卖淫交易,收入八百,贾老板是个爽快人,做一结一,他到前台登记好后,立马就把钱打到他的银行账户上了。短信提示响起来时,林向黎似乎有些过分激动,险些将这部充三百块话费送的华为手机砸地上。

他盯着短信里的数字看了好久,暂时忘却了下半身的不适痛楚,直到骑上自己的小毛驴,他才如坐针毡般颤抖起来。三角形设计的坐垫正巧卡在他的臀缝里,被粗长性`器折磨了大半宿的肛口已经肿起来,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痛,难道走回江津去?十来公里的路啊,什么叫忍辱负重,林向黎握住车把的那一瞬就明白了。

他慢吞吞地走过江同大桥,晨雾将他的外套和头发打湿,说实在的,他有些后悔将眼镜扔了,为了下个决心,改头换面做男妓,特意抛弃那个呆板老土的自己,不值当。正如阿云所言,你扔眼镜干嘛,你有本事裸奔来啊。

初出茅庐不怕羞,说的便是自己吧。林向黎耳朵痒痒的,好像此刻仍能清晰地忆起那个男人咬住他耳朵对他的问话:“你是不是看不清?”林向黎彼时被他抱起落下反反复复受尽性`爱的折磨,嘴里支离破碎地呻吟,无法出声连成一句完璧的话,只得闭着眼,拼命咬紧下唇,狂乱地点头。

“那,看得清我吗?”男人又问。

林向黎大腿被折起大开,夹在男人的腰侧,用尽气力勉强把手臂环搂在男人的脖子上,想答“看得清”,开口却发出“嗯!嗯…唔啊!嗯!嗯啊!…”如此道德沦丧的淫靡之音。他藏于身体内八万里深的夹缝中的羞耻心险些要喷发出来,未来得及,就又被翻个身,跪趴在床垫上,被人用巨刃捅了个穿。至此他已不再是他,他的灵魂被男人吞食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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