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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甜点香满园(165)+番外

作者: 哞哞 阅读记录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劳动你了,下去吧。”

李曼心内腹诽着,就说没事吧,一个个都大惊小怪,自己那么大的事儿都没人提。

“姨妈……”

李曼的爹听见李曼声音起,那腔调明显又要使小性儿,正好没机会责骂她呢,压根不给她继续往下说的空儿,“你闭上嘴!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多吗?人都被你丢尽了!”

“爹!”李曼一跺脚,鼓着嘴,平日里这招使出来她爹也就随了她,可今儿却不可能管用了。

李曼的爹冷冷地一记眼神杀将过去,又对栾夫人道:“今儿个叨扰地你们一家子合宅不宁,姐夫已经尽力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也该告辞了。”

栾夫人瞧了瞧李曼的爹,又瞧了瞧鼓着嘴巴明显不服气的李曼,叹了一声气:“小曼呐,听人劝吃饱饭,你姨夫出马了都没用,你可千万别犯倔了。你对着裴华说的那些个气话,说了也就说了,可必得是最后一次。咱们差在哪里了?非得惹人笑话去?姨夫也答应了给你物色个强百倍的,咱们风风光光出嫁过好日子,不比你说那些气话强?”

这完完全全是一个姨妈对外甥女儿的好意,听在此时的李曼心里却变了味,特别是说到让她以后嫁给其他人,真是如同拿针戳她的心窝,“姨妈,我知道你们大家都笑话我,可我说的不是气话,以后我绝不嫁人,死活与旁人无关,别白费心了。”

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

李曼的爹娘跟去追不是,不跟也不是,栾夫人示意旁边一个丫鬟追了出去,让他俩留了下来,神色有些疲惫,不仅因为半日的折腾,也因为李曼的不懂事。

“这闺女都让我们惯坏了,性子随了谁了?”栾夫人揉了揉太阳穴,“眼下暂且也没什么法子了,回去也别打她骂她,不然犟脾气来了再来个离家出走,可有我们受得了。”

李曼的爹娘满脸羞赧,连连点头,摊上个这么不争气、不省事的闺女又能拿她怎么办?就如同栾夫人说的,还不是这十几年来老两口一手宠出来的?

“丫鬟应该已经让小厮把马车备好了,我也不虚留你们了,路上小心着些。”

李曼的娘点了头,又有些为难:“那……那裴家那里怎么说?是让他们即刻上门来赔不是就算两家两清了还是?拖着也不是法子啊。”

“你急什么?要急也得是裴家那婆媳急,有多少事都是她俩背地里搞出来的?”提到裴家人,栾夫人就来了气,“听说裴华不在家的时候,小曼去也都是她俩招待的,也不知道她俩都如何哄骗咱们家小曼,把她哄得五迷三道!先好好晾晾她们。”

“可姐姐,总晾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村里的人都瞧着呢,再说咱们小曼也不小了,不把这事儿彻底了了,怎么找婆家?”

小宝心满意足地吃着牛轧糖,不哭也不闹了,栾夫人将他怀里的手炉拿了出来,屋里头的温度实在不低,焐太热也没好处,朝着李曼的娘没好气道:“彻底了了?那你倒是问问你家闺女她干吗?别再闹起来给村子那些人多添一桩闲磨牙的事儿了。再者说,咱们难不成还在村子里给她找啊?先在县里这些不错的人家里物色着,两不耽误!”

第219章 皂角米和桃胶

有了侯二这条线索,裴华他们很快就有了比较大的进展。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经过了人的这道关卡,那就会有漏洞可钻。

往大了看,除了皇宫里头那位皇帝老儿的个人花销由内务府负责以外,其余的财政部分均归户部管辖。为了管理从全国各地征收上来的银钱和实物等税收,户部特设立了三个大库,分别是银库、缎匹库还有颜料库,分别用来存储税银、绸缎布匹、颜料、铜、铁、铅、锡、药材等等,这三个库又合称为“户部三库”。

原本库丁的选拔是十分严格的,不仅要本人没有任何案底,还要查户籍,要祖辈三代家世青白才可以,按理说那些个有意盗取库银、有作奸犯科前例的人是不可能过得了选拔这一关的。

可是若是舍了真金白银却也不难,上下关节打点妥当,这份美差也不在话下。不过被打点的人并不能就说与盗库银必定有干系,毕竟塞塞银子走后门谋个吃公粮的差事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更别说衙门里对于库丁防盗的措施做得相当缜密。规定时间入库,当着执法队的面脱下所有衣裳,换上特制的库丁服才能真正进入库房。

每次差事结束,脱下库丁服,裸体而出,这还不算完,还要到大堂再次接受检查。所有库丁平伸两臂,露出两肋,两腿微微蹲下,并需张嘴学那鸭子叫,在执法队的监视下喊着号子、拍着手、并起双脚,连续跳过十二条横放的扁担,层层关卡从而杜绝库丁们有任何夹带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刚开始案发时,库丁那里没什么异动,所有人都没怎么往他们那里多想,一直到裴华发现了那个下面带有夹层的洒尘水桶,才往这个方向查。

结果,一对执勤记录,那天负责洒尘的库丁正是侯二,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这个月的月俸也不要了,直接消失个无影无踪。才发现是个老手,躲避官府追查很有一手,查了半个来月才终于发现了行迹。

只是查到那洒尘水桶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侯二是碰巧还是消息灵通,当天就溜了?这点很让人存疑,当然其中种种的疑点不止这一桩,如今关窍都系于侯二一人,裴华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一连好几日,裴华别说回村了,就是吃饭睡觉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裴华那里被县丞叫去到底怎么说的,裴大娘他们一概不知,就连村长家三口人回来后也突然悄没声儿的,这倒让裴大娘和李菊花整日惴惴。

而季桂月也有些坐不住,私下同杜芊芊嘀咕:“怎么回事儿啊?裴李两家倒像约好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没动静就没动静呗。”

“你倒心大!你就不怕华子被县丞免了职?又或者县丞那里逼得紧了,华子那里撑不住?”

“不怕!”

季桂月见杜芊芊一派气定神闲,揶揄道:“你是不是送货去城里的时候见过华子了?老实交代!”

“没有哇。”

“那你怎么这么肯定?”

杜芊芊此时手里正忙活着煮皂角仁,预备着做冰糖皂角米,“嫂子,你想想,若是华子哥被免了职了,他早就回村了,就算他不好意思吧,那也早有消息了。我去杨二叔那里买羊奶,杨二叔也该同我说了,可是一切照旧,说明裴华哥照常在衙门里忙呢。”

揭了锅盖瞧,皂角仁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一粒粒珍珠般,漂亮极了。

继续道:“至于第二点,我相信裴华哥!”

这下子,季桂月脸上揶揄之情更甚:“呦呦呦,你看看,人还没嫁过去,心倒歪过去了,说得倒像是我在歪派华子似的。”

“嫂子,若是真如你所说,裴华哥又有了反复,裴大娘他们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出个门都不太敢。”

说得季桂月“噗嗤”笑了出来,别说,还真是!裴大娘婆媳俩以前在村里嘴尖牙利,最是要强掐尖儿,用村长亲家的身份总是要压上其他村民一头,这几天,那可真是夹着尾巴做人,院门都很少开了,一心在家给柱子调养。

“话是如此说不错,可村长家难道就这么算了?不可能啊!”

季桂月着实觉得这两家安静地诡异,不符合常理。

“嫂子,管他呢,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等裴华哥这阵子忙完回来不就知道了?”杜芊芊盛出半透明的皂角仁,又开始拾掇桃胶。

所谓教学相长也,杜芊芊原先以为皂角仁泡水洗脸洗头罢了,没想到那天在阿青家里,看到阿青的娘还用蒸熟的皂角仁来绣花,把绒线在皂角仁上“抛光”一下,绒线不散、且光滑,便于入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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