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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二哥(10)

作者: 风吹草低见男男 阅读记录

女警员:姓名

三哥:李三。

女警员:住哪里

三哥:永安街8巷52号。

女警员:咦,那里的人不是都搬到新村了吗

三哥:还有一户人家没搬。

女警员:星期2晚上报警是你们家

三哥:那晚就是这四个人砸的我家。

女警员:看到他们为什么不报警,要在馄饨店里打起来

三哥不说话了,心说报警就有用吗

女警员:你知道打架要被拘留多少天吗?

三哥还是不说话。

女警员:真的是你一个人把他们四个打成这样?

三哥生气道:卧槽,没看到我也受伤了吗,咋不说他们四个把我打成这样?

女警员笑道:我没有把主要责任推给你,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伤的最轻。

那四人因为有案底,被拘留了,三哥出来后已经是傍晚,三哥在警局门口遇到了高骏良。

三哥问高骏良:你在这做什么?

高骏良:这是我家门口。

三哥这才想起政/府大院隔壁就是公安局,更何况高骏良的老爸是县长,就算高骏良出现县城任何地方都不稀奇。

高骏良看到三哥手上有一处刀伤还在渗血:手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两人起码有六年没见面了,上一次见面,高骏良参加二哥的葬礼,三哥说什么也不让,揍得高骏良直到他起不来为止,而且还不是三哥头一次揍他。

三哥:不用,去医院费钱。

三哥生病从来不去医院,父亲说过他的儿子不会轻易的死去。那年七弟被父亲打得半死也没去医院,最后还不是活了下来。

高骏良:去我家吧,我帮你包扎一下,用不了多久的。

三哥想了一下:也好。

高骏良的父母都在家,三哥进门的那一刻,高父和高母都愣住了,还以为来的是二哥的鬼魂,二哥胖一点就是三哥,三哥英俊一点就是二哥。

三哥被高骏良推进他的房间,过了一会儿,高骏良提着药箱进来。三哥一直盯着高骏良房间里墙上挂着的吉他,二哥以前就抱过一把吉他回家,吃完饭后弹给他们听,父亲说受不了这种声音,嚷着如果二哥再弹,他就把这玩意儿砸掉当柴烧。

在二哥对别人敞开心扉的年纪,陪伴二哥的是高骏良,所以当三哥问二哥“卧槽,你不会喜欢我吧?”二哥的回答是“你觉得你那点值得我喜欢。”“我是你弟弟这点不够吗”所以,弟弟始终是弟弟,大哥疼爱他的弟弟们,最终大哥不也结婚了么!

不知不觉中,高骏良就把三哥的手臂缠好了,以至于用碘酒消毒伤口的时候,三哥也没反应过来,要知道以前每次二哥帮三哥消毒伤口,都辣得三哥倒吸凉气。

高骏良看到三哥盯着吉他:你想听这个

三哥:嗯,以前听二哥弹过,但是不知道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高骏良抱着吉他坐在床沿,手指一根根搭在弦上,自顾自的弹起来,他的头跟着前奏轻轻点着,唇齿间的轻启,三哥听到了二哥当年唱的那首歌。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醉斜阳~

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这是一首轻快的歌曲,每一句的结尾的最一个音符都会拉长,并且有an和ang的音,就像照相前要喊“茄子”一样。所以高骏良的嘴角始终是微微翘起的,保持微笑。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三哥盯着高骏良,直到他把歌唱完,不是三哥刻意盯着高骏良,只是他的微笑和这首歌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高骏良和二哥同龄,只比三哥大一岁,三哥如今三十,大家都是而立之年。这六年,高骏良的外貌一点都没改变。难怪连二哥这般俊俏的人都会愿意为他去死。

尽管,每天眼闭前睁眼后,三哥和二哥看到的都是对方,可高骏良才是二哥的真爱。

三哥:你们在一起都干嘛来着

高骏良:你真想知道

三哥:嗯。

高骏良把房间里的灯关了,走到三哥面前,黑暗中,高骏良说:老三,你又没洗澡。

三哥突然后背生起一股凉意,要知道其他人不是叫他三儿,就是三哥,只有二哥叫他老三,三哥如撞了鬼一样逃出房间。

三哥那晚老是睡不好,第二天就发高烧了,要知道自己十几年没有发过高烧,三哥觉得自己当时肯定是撞鬼了。三哥实在熬不了,只好去医院看病。

医生说:你发烧是因为是你的手臂上的伤口感染了。

三哥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15章 第 15 章

十四

26

父亲由当年的威武汉子,如今变成了倔老头,拆迁队先是断了水,接着断了电,也没能把父亲赶跑。

母亲实在受不了,跑到四哥家里,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四嫂哪里肯答应。

四嫂是卫校毕业,曾经在第一人民医院当护士,也算是一个扎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早在四哥把四嫂泡到手的第五天,四哥要求四嫂穿着护士装同四哥发生关系,四嫂说:可以,不过你干我一炮,我就要在你屁股上打一针生理盐水。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护士,连打针都来真的,四哥觉得身体里有一头猛兽在咆哮,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自燃起来。

出于职业习惯,四嫂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女人,每次都会用双氧水细心地帮四哥清洗四哥的那根粉条,才肯纳入口中。四嫂更是从她师姐那里学来一套前列腺按摩手法,第一次四哥还是非常抗拒的,自己一个两百斤的七尺男儿怎么可以遭受这种

可是每次四嫂带着硅胶指套,伸进四哥害羞的禁地,这种既羞耻又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四哥爽教连天,四哥犹如被强间的女人无法自拔,四哥说这媳妇儿取值了!

曾经的护士脱下天使神装,放下手中针管和压脉带,如今在家当起了全职宝妈。四嫂不喜欢母亲用脏兮兮的手摸孙子可爱的脸蛋,不喜欢母亲用沾了口水的手指碰孙子跌倒后的伤口,更不喜欢母亲进入厨房。

四嫂明目张胆的指责、欺负母亲,四哥睁一眼闭一眼地默许,母亲独木难支,被四嫂弄哭好几次,母亲打电话给三哥,说她在四哥家过得好苦啊。

三哥当即冲来四哥家,劈头盖脸的骂四哥和四嫂竟敢这样对待母亲。

其实,早在母亲打电话时,早在三哥冲来的路上,四哥和四嫂就商量好了对策。四哥对四嫂说,三哥有勇无谋,至蠢至愚,是兄弟中最没脑子的一个,幸亏二哥死的早,不然来的是二哥还真不好应付。

四哥和四嫂犹如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等着三哥骂完,然后四哥就说:阿妈,我知道错了,您给我一个机会,也给阿娟一个机会,一家人何必整天吵架呢?不如我们都退让一步,只要阿妈答应我们三个条件。

母亲仗着有三哥撑腰:我生你养你,你还跟我谈条件?

四哥:阿妈,不是这样的,国大家小,凡事都有约定,不然世界各国一言不合就打仗,哪来的和平?为了大家和平共处,阿娟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您不妨听听这三个条件,只要您答应我们三个条件,我和阿娟今后,任凭阿妈差遣。

母亲和三哥被四哥说的一愣愣的,母亲说:说说你的三个条件。

四哥:第一个就是我有客人来的时候,阿妈最好待在房间里别出来。

母亲:我是你阿妈,你有客人来我为什么不能出来?

四哥:我和客人谈生意最讲究的就是清静的环境,客人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闲聊的,你和客人不熟,老是和人家扯东拉西,客人能不烦吗,那我的生意还怎么做,还怎么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