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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白东修同人)白东修和吕云的N种结局(11)

作者: 公子奇 阅读记录

上回深夜进宫说情,即便说到他父亲之死,确实因为自己,也没特别大的情绪,应该有的痛恨怒叱什么也没有。最后说到自己的赎罪方式,远走,他的眼睛居然红了,再说愿断臂,他的眼睛湿润了。吕云当时看得很清楚,还奇怪他为什么会有泪水滚动,以为是在为他的父亲伤痛。没有细想。

世孙邸下,居然对我有这一层心思。

吕云心中一沉,自己愈加没有解脱的机会了,冷冷地说:“我是邸下的杀父仇人。”

第 23 章

23

“这是我的问题,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处理的。天主只须留在我身边。”李算好整以暇地回答着。

这确确实实是李算内心最纠结最痛苦的一点。李算极爱自己的父亲,但是,他清楚自己更爱吕云。思悼世子的事情有许多疑点,李算一早已暗中指示彻底调查,但每次身边人告诉自己父亲的事,包括洪国荣,李算总是一副毫不知情、惊讶错愕的神情。少年李算的城府,不是普通一般的深,连精明如洪国荣也走眼。这世上,恐怕只有吕云的睿智才能匹敌。调查的结果,李算早知道是黑纱烛笼当时的天主做的。既便是吕云做的,我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向父亲请罪,不会放弃吕云。

李算将吕云面前凉了的茶,泼进边上花丛里,重新为吕云砌了一杯新茶。这个身份、地位尊贵许多的人,为天主做这些做得心甘情愿。

“听一下条件吧。我许天主三桩事情。”

吕云不置可否,端起杯茶,呷了一口茶。

“第一,我一辈子的爱,绝不变心。”李算用一本正经、极为严肃的口吻说出这么煽情的情誓。

吕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好不容易忍住,表情不免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第二,白东修。”李算看着吕云,心想这个你不会笑了,“永远不会获罪,他的亲友,也会受我好好保护。那个黄进祁是山贼吧?我会给他全新身份。”

吕云果然没有再笑,沉默了一会儿,问,“第三呢?”

李算笑了,胸有成竹地推出第三条:“我知道,天主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荣华富贵不是天主你所追求的。天主不是想看一看新世界?只要天主留在我身边,我许诺我会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永远以百姓的福泽为考虑,开辟一个新世界,给天主你看。”

吕云嗤笑了一声:“邸下,你拿天下来要胁我?”

李算说:“我愿意拿天下来换天主你,但我知道换不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坐上王位,以天下,来换你的身。”

吕云垂下眼睑,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黑白分明的眼望向李算:“洪说书,是我的朋友。无论发生什么,邸下不能赐死。”

等待吕云思考的时候,李算内心居然紧张而焦虑,这个美少年,自己的心上人、梦中人,比什么都渴望得到。李算心里想,自从见到吕云后,王位,才成了誓在必得。没有王位,永远没有能力和资格来要求吕云留在自己身边。本来,自己还想忍耐两年到登上了王位再提出来,现在被洪国荣一搅,只好提前说。

因为现在时机不成熟,如果吕云坚拒的话,自己也还没有后着。为得到他,留住他,做任何明目张胆的举动,都会有走上自己父亲思悼世子的那条路的风险,遭殿下贬为平民。平民,或者,任何惩罚,甚至死亡,寡人不怕,只怕,看不见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李算心里暗暗地对吕云说。

到吕云终于提出不杀洪国荣时,李算悬着的心才放下。肯提条件,就是答应了。

一个一心要取他的命,一个反过来求情不要杀他。李算望着眼前娇美俊俏的少年,心疼不已。你呀,究竟是什么雪莲做成的?由内至外晶莹剔透。

其实,自从洪国荣提出要除掉吕云,李算心里己暗暗泛起了一股杀意,只是还要利用洪国荣,强自按耐住。动什么人都不能动自己心爱的人!居然令吕云起念断臂,一想到这个,李算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心痛。现在给吕云这么一要求,反倒只好将杀心放下。

“我答应天主。”

吕云嘴角一弯,笑了起来,一种像罂粟花一样的笑容,美丽而诡异。

李算吃不准,自己应该喜呢,还是忧。为什么有点不安?

第 24 章

24

白东修被吕云点了穴,缴了剑后,被杨础立装进木栅囚车,送进大牢里。昨为座上客,今为阶下囚,这个身份的调转,快到令人目不暇及。白东修没有功夫自嘲,其实,他在监狱里出出入入的次数颇多,也不足为奇。只是第一次坐木栅囚车,自己的身体还不能动,保持着古怪的姿势,堂堂的剑仙的徒弟,朝鲜第一剑,未免有点不自在。杨础立远远地落在后面,不敢和白东修眼神交接。这真是多担的心思,白东修没功夫去理会他,心思全在吕云身上,骤然失去吕云的踪迹,如何不急?

到得大牢,萨摩、黄进祁、珍珠、智善小姐都在里面。杨础立还算有良心的,给大家开了监狱里的VIP房,光线良好,地上铺的稻草也很干净。

这可是真的热闹啊~,如果中间摆张桌子,放上火锅,大家团团围住,吃吃喝喝,人这么齐,都不失为一次欢乐的家庭聚宴了。就像他们这群人,在萨摩的院子,经常的聚餐一样。所不同的是,在家的聚餐,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吕云,也不是因为吕云。现在的聚餐,他们没有想到吕云,但却是因为吕云,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东修,你怎么也进来了?”萨摩看见白东修,“这是怎么回事?”

白东修确认大家没事后,就再没有心情说话。

“哎呀,础立这小子,为什么不来打声招呼呢?就直接带禁卫军过来了。”萨摩抱怨着。

“是我连累了大家吧?”黄进祁咕噜。

“阿爸,上回我们在王宫守护世孙邸下,就不说我们是反贼了?!”黄珍珠不服气。

萨摩说哪里,肯定有误会。想到连白东修也被捉了进来,又有点气馁。

黄珍珠和智善单独关在另一间牢房里,透过栅栏和这边男囚徒们交谈。

智善坐在后面,目光透过黄珍珠的背影,透过木栅栏,静静地观察着白东修。她已经习惯了白东修的各种反常,她很清楚,所有的反常跟那个人有关。大部份时间,白东修在家里是各种神不守舍,脸色沉郁,要么整晚不睡,在院子看月亮,唉声叹气;要么在屋后湖边踱步,一整天发呆,手里还捏小纸条,不停地摩挲着。这应该是很久没有那个人的消息吧?有时候,白东修会不声不响离家出走,好一段日子才回来。出去和回来的模样没有一点变化,依然由内至外的萎靡不振,又用平淡的笑容掩盖着。有时候,白东修回来倒很难得的,脸色和缓,整个人略有生机,应该见过那个人吧?智善将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说,她其实在白东修偶尔的,面露愉悦时,很想问一声,在哪里可以见到那个人?那个人,也是她的心病。她和白东修,是同病相连的两个人。

智善看出今天的白东修尤其反常,失魂落魄,特别沮丧的样子。和那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白东修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第一次正视身边这一群人,和他和吕云的将来,所发生的冲突问题。之前,无论自己怎么挽留、怎么哀求,云儿他就是不回来,是不是自己身边的这一群人,是不是自己生活的环境,才令云儿无法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我说好和云儿远走高飞,对他们接不接受云儿已经不构成问题,但我的决定会令这一群人受到了威胁?连累他们牢狱之灾?这是不是云儿他一早预见,所以一再拒绝和我在一起呢?云儿肯定比我考虑得周全,看得远。

世孙邸下不必我动手对付云儿,却又告诉我,础立……杨础立他要除掉云儿,显然不是邸下本意要除掉云儿,但为什么会出动连弩营和用毒药呢?非要云儿死不可?我带走云儿,邸下为何如此动怒呢?杨础立,应该知道什么。白东修的大脑内存严重不足,脑中全是谜团,找不到答案。但总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冒了上来,并且,最后方向开始梳理到杨础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