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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81)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做了母亲后,看着阿南那样的孩子,她真的不忍心。

陈云红握住田秀芬的手,“可得想清楚了,以后你们还有会孩子,那时候阿南怎么处?”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对待亲子和养子肯定会有所不同。

阿南本就是个早熟敏感的孩子。

文泽才起身,“说起来那孩子与我确实有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原本空无的父母宫位置便升起来了。”

天赐的孩子。

田秀芬抱住晓晓,一脸认真,“我不会亏待他的,我会一视同仁,文哥,咱们收养阿南吧。”

这个决定才做出来三天,阿南的阿公便去世了,既然收养了阿南,那文泽才夫妇就算是阿公的干儿子干女儿,所以阿公的丧事是他们主办的。

阿南比晓晓大两岁,文泽才给他取名为文天南,是晓晓的大哥。

阿南恭恭敬敬地向文泽才和田秀芬扣了头,敬了茶,过了礼后便成了他们文家的孩子了。

晓晓虽然不懂为什么阿南成了自己的哥哥,但是她很高兴,恨不得天天和阿南一起玩儿。

文泽才送晓晓去学校的时候将阿南也带上了,他还没上过学,所以即使毕晓晓大,也得去一年级读书。

好在虽然晚去了一个多月,也能赶上进度,一年级后半学期还会复习的。

阿公夫妇死了,他们所住的小屋子也空出来了,因为有些潮湿,所以租也租不出去,卖的话文泽才又觉得会亏。

“干脆整改出来,给你们算命用。”

文泽才想了想去征求了阿南的意见,“您是我爹,您说了算。”

阿南非常信任文泽才。

于是文泽才从摆地摊算命到了开算命铺子的人生里程。

周卫国确实有些嫉妒了,不过他即使嫉妒了,也不会说。

富国祥第三次过来的时候便是他请文泽才算八字的时候。

“这是我对象的八字,这是我的八字,劳烦大师算一算。”

这测八字是定亲前的流程。

“水土之相,大和。”

文泽才将测相写下递给富国祥,富国祥笑眯眯地收下,“到时候还请文大师来喝杯喜酒。”

“会的,”文泽才也笑着。

毕长林和汪军涛以及杨永胜得知文泽才开了算命铺子后,纷纷趁着周末过来送贺礼,文泽才一一收下,田秀芬和陈云红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他们,直到天黑了他们才离开。

“辛苦了,”文泽才真心道。

“这有什么,”田秀芬与陈云红纷纷一笑,赵大飞却不客气,“师傅真觉得她们辛苦不如发点零用钱?”

“大飞!”

陈云红赶忙瞪着赵大飞。

“这主意不错,”文泽才点头,看向田秀芬,“那就一人六块,双十二吉利。”

钱都在田秀芬手里,文泽才只需要说数字,她自己取出来就是了。

陈云红的六块钱刚到手,赵大飞便凑过去,“咳咳,这钱也算是我讨来的,能不能给我三块?”

陈云红眯起双眼,“你拿钱来做什么?”

“咳咳,这不是男人在外面没点钱在身上,显得小家子气。”

赵大飞的话音刚落,文泽才叫道,“大飞,你可别去赌钱。”

陈云红一听直接将钱揣进兜里,转身跟着田秀芬一人牵着一个孩子往家那边走。

“哎媳妇!”

赵大飞伸出尔康手,一脸哀怨地回头看着文泽才,“师傅,我不是去赌钱。”

“我知道,”文泽才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就想和老巷口那边的混子打招呼吗?大飞,那些人可不像镇上的混子,接了钱就能办事,他们只会盯着你兜里的钱,一次又一次地向你索要,别做傻事。”

被戳穿心思的赵大飞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因为开了算命铺子,所以赵大飞难免想起那些混子会不会过来收钱,原本想来个先礼后兵,却没想文泽才说的那些。

他抚了抚胸口,跟着文泽才回家了。

结果还没到家,便看见袁老一脸急色,“文同志,赵同志啊,你们看见周同志没有?”

周卫国?

赵大飞想了想,“傍晚的时候看见他往西边的巷口去了。”

袁老一听赶忙往那边走,“我得去看看,他再晚也没等到这个时候。”

文泽才看着袁老担忧的背影,回头跟赵大飞说了句话,便跟上去了,“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袁老见文泽才跟上来,便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今天下午他收摊回来便有些不高兴,我也没问他,可正吃着饭呢,他突然说有人来了,还说如果有人找过来,一定不要说认识他,然后放下饭碗就跑了。”

“我原想着他晚上会回来的,可现在月亮都爬起来了,他还没回来,我实在是着急。”

说起来袁老现在对周卫国是越来越喜欢,恨不得收对方做自己的干儿子,可周卫国不常说话,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西巷口出去是一片荒林,听说这里以前是枪毙犯人的地儿,所以很阴森,文泽才手里拿着手电筒四处查看,袁老也叫着,“周卫国?周卫国!”

黑漆漆的,除了文泽才和袁老手里的光根本就看不见其它东西,这地方确实阴森得很,文泽才想了想后问道,“袁叔,你身上有没有周卫国的东西?”

刚问完他又觉得白问了,身为算命师,打小就得谨记不能将自己的东西随手给别人。

可袁叔却从怀里拿出一道符,“这是他给我的,我老了眼睛也不行,走路的时候没注意就会被石子儿绊倒,自从戴了这东西后便没摔过。”

文泽才一惊,周卫国居然对袁老这么好?

他接过符捏了捏,里面有周卫国的头发,他下了护身术。

文泽才的眼神有些复杂,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符包上一点,然后便将符包扔在半空,袁老吓一跳,正要伸手去接,却见那符包居然没往下落,而是像鸟似的往前飞!

袁老咽了咽口水,一把拉住文泽才就往来时的路跑,“快跑!有鬼!”

文泽才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来个狗吃屎,他连忙使劲儿拉住袁老,“袁叔别怕,是我做的,走,跟上去看看。”

说完便跟着那符包走了,袁老想了想也跟上了。

符包并没有飞多久,文泽才接住落下来的符包,然后还给身后的袁老,“周卫国?”

他叫道。

“我、我在这。”

虚弱的声音从竹子下方传来,文泽才与袁老忙将电筒照过去,只见周卫国胸膛处正淌着血,现在正一脸苍白的靠在土坎上。

文泽才赶忙将手里的交给袁老,自己下去将周卫国扶起来,“能走吗?”

“能。”

周卫国喘气道。

“袁叔,您走后面给我们打光,”文泽才说着,便扶住周卫国往他们家走,袁叔家里还有几个租客,回去也不方便。

赵大飞开院门的时候闻言血腥味吓一跳,好在文泽才反应快,“是周同志受伤了,快去拿药箱。”

赵大飞连忙点头,冲着堂屋叫了一声,“媳妇烧些热水!”

陈云红赶忙去了。

文泽才将周卫国放在偏房那间屋子,他用剪刀剪开周卫国胸前血淋淋的衣服,只见那胸口处有一刀刃缝,“被匕首伤到的?”

“对。”

周卫国咬住牙,忍痛道。

田秀芬已经将晓晓和阿南带进房里了,赵大飞将伤药找出来递给文泽才,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原本是文泽才用来防意外,不想救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周卫国。

袁老看着就觉得痛,他现在又担心又着急,“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手啊!”

要是他们没找过去,周卫国指不定就死了!

“袁叔,您先出去坐坐,”赵大飞见他情绪激动,连忙将人请了过去。

“周家的人?”

文泽才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道。

周卫国点头,“不是因为毕长林的事,是我之前自己惹上的,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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